“我真的知道錯了，我已經和慕嬌嬌劃清界限了。念念，跟我回去吧，我再也不會讓你吃苦了。”

林清的表情生動，眼角隱約有淚劃下，說到最后他忍不住哽咽。

“盈盈死前還問爸爸能不能來看她，她說沒關系，等她出去了她會來看爸爸。”

“她那么懂事，你怎么忍心……”

我捂住了胸口的玉墜，壓抑許久的悶痛重新擴散到四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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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慕嬌嬌不讓那些老板給你錢，不是我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