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章 有人站在了他的床邊……
- 表姑娘要定親,男主們爭相來試婚
- 一千萬
- 2042字
- 2025-05-14 09:25:01
老夫人慈愛地看著沈書意:“你身子弱,慢一點。”
二姑娘裴雪萱和老夫人坐在同一輛馬車,她清楚看到幾位阿兄一現身,沈書意就像逃難般上了馬車。
她不屑沈表妹的作派,這分明是欲擒故縱。
沈書意進馬車才看到裴雪萱也在馬車上。
裴雪萱是裴家最拿得出手的姑娘,有著天姿國色,琴棋書畫也樣樣了得。她對裴雪萱沒什么喜惡,但裴雪萱顯然很不喜她。
準確來說,裴雪萱看不起她,也從不正眼瞧她,仿佛多看她一眼都污了她裴家二姑娘的眼。
在她未穿過來之前,沈書意卻是裴雪萱的狗腿子。她不能理解原身為何在勾引幾位男主的同時,為何還想與裴雪萱交好?
可惜原身再怎么討好裴雪萱,裴雪萱也看不起。
此刻看到裴雪萱坐在裴老夫人身畔,老夫人還握著裴二姑娘的玉手,她突然明白原身為何要討好裴雪萱了。
只因裴老夫人喜歡裴雪萱,而整個平陽侯府,老夫人是唯一待沈書意好的人。
原身大概是怕老夫人這個待她最好的人也被裴雪萱搶走吧。
只可惜原身不懂一個道理,尊重不是他人給的。
馬車外,裴氏兄弟都看到沈書意逃也似的身影。
裴西洲笑看裴東洲:“沈表妹方才在躲大哥么?聽聞前幾日大哥的相看,被沈表妹攪黃了。”
裴東洲也看到沈書意鉆進馬車的身影,他想起前天去扶桑院時,沈書意鉆進被窩的一幕。
最近的沈表妹似乎和以前不同,不再一個勁兒地勾引他們幾兄弟,反而見到他們便躲。
“為兄不是沈表妹肚子里的蛔蟲,又怎知表妹在想什么?”裴東洲輕撩袍角,上了自己的馬車。
待人齊了,裴家的馬車隊伍浩浩蕩蕩往大覺寺而去。
老夫人見沈書意神思恍惚的樣子,以為她是因為身體原因才情緒不高,便安撫她道:“意姐兒莫擔心,府醫說了,你這身子仔細調理,將無大礙。”
沈書意回過神來,燦笑回道:“外祖母放心,我定會謹遵醫囑。只有身子好了,才能更好服侍外祖母。”
裴老夫人頗感欣慰,覺得這孩子越來越懂事了。
裴雪萱靠在裴老夫人身邊,仍是對沈書意不屑一顧的模樣。
一個時辰后,大覺寺外聚集了不少馬車。
大覺寺是皇家寺廟,來此拜佛燒香的都是有頭有臉的人物。
見裴家的馬車到了,不少人過來寒喧。原因無它,裴家大姑娘裴云萱去年才嫁入太子府,成為了太子妃。
若太子將來順利登基,若無意外平陽侯府將出一位皇后。更何況裴家幾位適婚公子都還未正式定親,個個龍章鳳姿。試想想,誰不想攀上平陽侯府這樣的權貴人家?
沈書意卻覺得,平陽侯府是和太子府綁定了的,如果太子登不上皇位,裴家將來也會受到牽連。
不過在原文中,男主們有主角光環。太子確實順利登上了皇位,平陽侯府后來成為國公府,顯赫異常。
她靜靜地站在裴老夫人身邊,視線不時落在自己的目標人物身上。
裴東洲正在和其它貴公子交談,似有感應,突然朝沈書意看過來。
虧得沈書意反應快,率先轉移了視線。
裴東洲淡掃一眼沈書意,總覺得剛才沈書意在看自己。許是仍對他賊心不死,沈表妹才會盯著他。
不過大覺寺今日人來人往,沈表妹不至于這么大膽,應是他多心了。
裴家顯貴,在大覺寺北邊有專門的一幢寮房,供裴家人上香時休憩。
裴東洲只是陪老夫人露了臉,便去了北邊的寮房休息。
沈書意趁裴老夫人在拜佛燒香之際,偷偷出了佛殿。這個時候,早已不見夏念初的身影,想必是去對裴東洲下藥去了。
事實也正如沈書意所料,夏念初把藥包放在了標記過的香案下。
昨日夏念初便命人來了一趟大覺寺,事先花重金收買了一個端茶送飯的沙彌。世子表哥每回來大覺寺,都會去既定的寮房休息,這就是她的機會。
她不至于蠢到直接和小沙彌接觸,只需把藥包放在標記過的香案下。
不多時她看到有沙彌取走了藥包,心下微松。
夏念初目睹沙彌把加了料的茶水送進了裴東洲休息的寮房,再看到沙彌離開,她有些猶豫要不要即刻現身。
這時身后有人輕拍了她一下,嚇得她差點彈跳而起。
“表妹,是我。”沈書意壓低的聲音在她身后響起。
夏念初松了一口氣,她回頭看向沈書意,心生警惕:“表姐怎么來了?”
“我擔心表妹不能成事,便過來看看。茶水送進去了嗎?”沈書意看著不遠處的寮房,低聲問道。
“送進去了,只不知世子表哥是否喝下,青竹也差使開了。”夏念初目光灼灼地看著寮房的方向。
沈書意眸光微閃:“這簡單,我好人做到底,先幫表妹去一探究竟,待會兒便和表姐通氣。”
夏念初狐疑地看著沈書意:“表姐有這么好心?”
她嚴重懷疑沈書意是想搶在她前面糟踏世子表哥。
沈書意無奈笑道:“我就在表妹的眼皮子底下,能翻出什么風浪?就算表妹不相信我,難道表妹還不信自個兒嗎?”
夏念初覺得沈書意這話有點道理:“那就有勞表姐了。”
“你我互惠互利,應該的。”沈書意說著,淡定自若地往寮房而去。
別看她表面鎮定,其實內心慌的一批,緊張得手心滲出汗意。
老天爺保佑,裴東洲一定要中了迷藥,已經睡著,不然她的任務完不成,等于白費這番功夫。
許是做賊心虛,她去到寮房敲門的時候,心跳快得像是要跳出口腔……
但說裴東洲喝過茶水后,只覺頭腦昏沉,他索性躺在了床上。
很快他警覺不對勁,自己這樣的反應像是被人下了藥。他好不容易才摸上袖口的匕首,手卻使不上力,眼皮像是沾上了膠水。
就在這時,他聽到有人的腳步聲響起。只是他有如身在云端,聽不真切,直到感覺有人站在了他的床邊……
——
人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