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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8章 是錯覺?

他頓了頓,聲音壓得更低,像在說什么見不得光的秘密:“他們會把雄性用手銬鎖在床架上,逼著他們脫掉上衣,露出被污染侵蝕的皮膚。精神鞭抽在精神體上,疼得人渾身抽搐,還得逼他們說‘謝謝’。”

姚瑤的臉色一點點沉下去。

“更變態的……”郁朝舔了舔唇角,眼底閃過一絲冷意,“會用電流刺激器調/教,看著雄性在痛苦里掙扎,說這樣‘凈化得更徹底’。有的甚至會故意留下半分污染,以此要挾雄性服從,把他們當成發泄工具。”

“他們把這叫‘馴化’,說高等級雄性就該被這樣對待。”郁朝抬眼看向姚瑤,目光銳利如刀,“只有你,給他們喝水,讓他們安安穩穩睡著,醒來時污染值降了,身上連個紅痕都沒有。你說,在那些被折磨怕了的雄性眼里,你不是‘天使’是什么?”

姚瑤:“……”

那些安撫師等級太低了,怪她嘍?

這個世界的安撫規則本就畸形——等級高的雌性對低等級雄性有天然壓制,她們只需調動精神力就能完成凈化,不必付出任何額外代價。

可一旦遇上等級更高的雄性,她們的精神力無法剝離污染,只能靠另一種方式“安撫”。

研究報告上寫得冠冕堂皇:“雌性與雄性的親密接觸可緩解精神暴動”。

可沒人說,這對雌性而言是何等煎熬。

整個星際世界男多女少,S級以上的雄性很多,但S級的雌性卻少之又少,只有一個巴掌數,還全部都在中心區域。

一般人根本接觸不到。

一個雌性往往要面對成千上百個高等級雄性的“求助”,其中難免有她厭惡、甚至排斥的對象。

一邊是對方隨時可能爆體而亡的性命,一邊是自己難以抑制的抗拒,天平兩端拉扯著,漸漸把一些雌性逼到了極端。

“你不是要親密接觸嗎?”她們會冷笑著把雄性鎖在床架上,用精神鞭抽打著他們的身體,“那就得聽我的。”

她們把厭惡化作施虐的動力,在掌控中尋找平衡。你要活命?

可以,那就得跪著接受我的“馴化”。

而那些雄性,被精神污染逼到絕境,明知是折磨,也只能咬著牙承受,甚至在痛苦中生出扭曲的依賴——就像溺水者抓住唯一的浮木,哪怕那浮木上長滿尖刺。

久而久之,斯德哥爾摩癥在高等級雄性里并不罕見。

有的雄性被折磨得遍體鱗傷,醒來后卻還會對著施虐的雌性說“謝謝”。

有的甚至會主動請求“懲罰”,說這樣“更清醒”。

“所以你看,”郁朝的聲音像冰珠落在鐵皮上,“他們不叫你做‘天使’,叫你什么?”

姚瑤沉默地望著望向了自己的治療室。

剛剛那張沙發上還躺著一個她凈化過的雄性,他喝下那碗水后,呼吸平穩,一覺醒來一切就結束了。

她忽然覺得喉嚨發緊——原來她習以為常的“溫和”,在這個扭曲的環境里,竟成了異類。

“我只是在做該做的事。”她低聲說,指尖卻微微發顫。

郁朝笑了,笑意里帶著幾分蒼涼:“是啊,你只是做了你該做的事情,可對于他們來說,這意味著什么呢?”

他沒有說出來,但姚瑤卻聽懂了。

所以,不知不覺間,她又讓自己陷入了麻煩當中嗎?

姚瑤皺緊眉頭,指尖無意識地摳著治療室的門把手。金屬的涼意透過皮膚傳來,卻壓不住心頭的煩躁。

她只是按自己的方式做好本職工作——用最省力、也最不折騰的辦法完成凈化,既不折磨別人,也不委屈自己。

可誰能想到,這種在她看來再正常不過的流程,在卡門的雄性眼里竟成了“稀缺品”?

“現在怎么辦?”她低聲自語,目光掃過走廊里那些若有似無的窺探視線。

那些眼神里有感激,有渴望,還有一絲讓她不安的……

狂熱。

要像其他安撫師那樣,拿起精神鞭,用痛苦來維系距離嗎?

她試過在腦海里模擬那個場景,卻只覺得生理性不適。

要徹底拒絕高等級雄性的預約,躲回A級以下的舒適區嗎?

可卡門積壓的申請單像座山,她做不到視而不見。

更何況,鐘墨把她“請”回來,可不是讓她來當擺設的。

郁朝不知何時退到了兩步外,見她愁眉不展,沒再追問,只是淡淡道:“我送你回去吧。”

一路無話。

懸浮車穿過基地的防御光幕時,夕陽正沉入地平線,把兩人的影子拉得很長。

到了住處樓下,郁朝沒有像往常那樣笑著問“要不要請我上去喝杯茶”,只是靠在車門上,看著她刷卡進門。

直到樓道的門“咔噠”關上,他才轉身發動車子,黑色長發在夜風中劃出一道利落的弧線。

姚瑤靠在門后,聽著懸浮車駛遠的聲音,輕輕嘆了口氣。

他大概是看出她今天沒心情應付玩笑了吧。

卡門給首席安撫師的待遇確實優厚。

兩室兩廳一廚一衛的格局,在寸土寸金的基地里算得上奢侈。

主臥鋪著柔軟的地毯,落地窗正對著基地的能量塔;客廳的全息投影屏能連接星際網絡;廚房的智能灶臺連荒漠里的沙蟲都能做出烤肉味。

最讓她費解的是那間客房——鋪著和主臥同款的床墊,衣柜里甚至備著全新的男士睡衣。

她剛搬來時問過小K,得到的回答是“基地規定,安撫師住處需設客房,方便……緊急情況使用”。

神特么緊急情況!

這是方便有人留宿吧?

姚瑤走到窗邊,看著基地上空閃爍的防御燈,指尖在玻璃上劃出模糊的痕跡。

玻璃上的防御燈光斑明明滅滅,映出姚瑤緊鎖的眉頭,也映出她身后那道若隱若現的黑影。

等等……那是什么?

姚瑤瞳孔驟縮,指尖瞬間凝聚起一絲血霧。

她猛地轉身,就見一道灰影貼著墻根一閃,“嗖”地竄進了旁邊的客房,門縫在身后悄然合上,動作快得像道閃電。

“誰?!”她低喝一聲,追過去時心臟狂跳。

這屋子的門鎖是基地特制的,指紋加虹膜雙重驗證,除非是她授權的人,否則根本不可能打開。

難道是基地的防御系統出了紕漏?

還是說……

是鐘墨他們安排的人?

不,不可能。

鐘墨要是安排人肯定會跟她說,因為這種事情根本沒有必要瞞著她。

也就是說,她這里進賊了?

姚瑤深吸一口氣,緩緩推開客房門。

房間里靜悄悄的。

床鋪平整,衣柜門緊閉,就連床上的被子都跟剛剛看起來一模一樣。

“是錯覺?”她皺著眉掃視四周,目光落在緊閉的衣柜門上。

不對。

剛才那道影子分明閃進了這里,絕不可能憑空消失。

姚瑤一步步走近衣柜,指尖的血霧又濃了幾分。

她猛地拉開柜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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