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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5章 他有抗體

這感覺比單純的凈化更要命,像有無數(shù)根羽毛在神經(jīng)末梢上跳舞,舒服得讓他脊背發(fā)顫,指尖深深掐進(jìn)掌心。

他從未想過,被人擼精神體會是這種滋味,既羞恥又讓人上癮。

“該死……”他在心里低罵,眼角卻不受控制地泛紅。

要是沒有這該死的抗體就好了,他就能像那些雄性一樣暈過去,不用忍受這種清醒著被“調(diào)戲”的煎熬,更不用面對自己居然有點(diǎn)享受的事實(shí)。

九尾狐突然抖了抖耳朵,用腦袋蹭了蹭姚瑤的下巴。姚瑤被蹭得笑出聲,抬手撓了撓狐貍的下巴:“真乖,比你那個油嘴滑舌的主人可愛多了。”

郁朝:“……”

他咬得更緊了,連耳根都泛起熱意。

這小雌性,擼著他的精神體,還不忘損他一句?

哼!

喜歡他的精神體,跟喜歡他有什么區(qū)別?

喜歡就是喜歡,還裝。

郁朝心里那點(diǎn)酸意像發(fā)了酵的醋,咕嘟咕嘟冒泡泡。

他盯著姚瑤埋在狐貍肚皮里的后腦勺,竟鬼使神差地嫉妒起自己的精神體——那團(tuán)毛茸茸的東西憑什么能被她抱著揉?

正憋著氣,身體突然一陣痙攣。

九尾狐被擼得舒服發(fā)抖,共感的酥麻順著脊椎竄上來,他沒忍住蜷了下腿,手腕上的手銬鏈條“哐當(dāng)”撞在床架上,發(fā)出清脆的響。

姚瑤猛地抬頭,手里的動作頓住。

只見床上的郁朝眼罩不知何時滑到了鼻尖,露出一雙水光瀲滟的眼,眼角紅得像染了胭脂,平日里的媚意被染上幾分脆弱,看得人心臟漏跳半拍。

“你……醒了?!”姚瑤手忙腳亂地推開九尾狐,震驚地瞪著他,“小K不是給你打了藥嗎?”

郁朝舔了舔發(fā)顫的唇,索性破罐子破摔,扯掉眼罩,聲音帶著剛從酥麻里掙脫的啞:“我對這藥有抗體。”

他看著姚瑤慌亂的樣子,忽然勾唇笑了,眼尾的紅更艷,“怎么不擼了?繼續(xù)啊,剛才不是挺開心的?”

他的喘息還帶著輕顫,每一次呼吸都像羽毛掃在姚瑤耳邊。

姚瑤咽了咽口水,往后縮了縮:“你……你現(xiàn)在是凈化后依賴期,不能激動。”

她可是聽說過,SSS級雄性在這時候最容易失控,剛才那針沒暈過去就夠離譜了,再刺激下去還得了?

可郁朝顯然沒打算聽話。

他盯著姚瑤,眼底翻涌著連自己都沒察覺的渴望,控制不住地想坐起來。

只聽“咔嚓”一聲脆響,腿上的鐵鏈竟被他生生扯斷,銀色的鏈環(huán)滾落在地,發(fā)出刺耳的響。

“你怕什么?”他朝姚瑤伸出手,指節(jié)泛白,黑色長發(fā)垂落在手臂上,“剛才擼狐貍的時候,不是挺大膽的?”

姚瑤看著他眼底那抹近乎偏執(zhí)的亮,就知道這回麻煩了,她好像真的闖禍了。

靠!

居然還有人會對藥有抗體?!

他到底是什么人?

姚瑤下意識往后退,腳跟撞到治療儀的邊緣,發(fā)出“咚”的悶響。

她剛轉(zhuǎn)身想往門口跑,手腕就被一股力道攥住,天旋地轉(zhuǎn)間,整個人已經(jīng)被郁朝圈進(jìn)懷里。

他像只耍賴的樹袋熊,雙臂緊緊箍著她的腰,下巴擱在她肩窩,溫?zé)岬暮粑鼑娫诙骸芭率裁矗俊?

濕熱的唇輕輕蹭過她的耳垂,帶著蠱惑的低啞,“我又不會吃了你。”

“你冷靜點(diǎn)!”姚瑤掙扎著想推開他,手卻被他反剪在背后,“你現(xiàn)在是依賴期,情緒不穩(wěn)定!”

“我很冷靜。”郁朝笑著說,指尖卻曖昧地滑過她的腰線,忽然一把將她抱起,迫使她分開雙腿,穩(wěn)穩(wěn)地坐在他腰上。

黑色長發(fā)垂落,纏繞住兩人交疊的手臂,“你看,我多冷靜。”

姚瑤頭皮發(fā)麻,能清晰地感受到他身體的溫度透過薄薄的衣料傳來,心跳快得像要炸開:“你知道什么是‘凈化后依賴期’嗎?這時候的迷戀是假的!是激素紊亂!”

“假的又怎樣?”郁朝低頭,鼻尖蹭過她的頸側(cè),忽然伸出舌尖舔了舔她的耳垂,惹得姚瑤渾身一顫。

他眼底的紅意更濃,帶著破釜沉舟的瘋狂,“就算是假的,我也想要。”

姚瑤使出渾身力氣推他的胸膛,掌心卻觸到他滾燙的皮膚,那溫度燙得她指尖發(fā)麻。

“放開我!”

“別逼我。”郁朝的聲音沉了下去,箍著她的手臂驟然收緊,幾乎要將她揉進(jìn)骨血里,“讓我抱抱就好,就一會兒。你要是再動……”

他故意停頓,溫?zé)岬臍庀⒋翟谒浇牵拔也桓冶WC會做什么。”

姚瑤的動作瞬間僵住。她能感覺到他身體里壓抑的躁動,像即將噴發(fā)的火山,那是SSS級雄性失控前的征兆。

卡門基地的手冊上寫得明明白白,凈化后依賴期的雄性最忌諱刺激,一旦被拒絕,很可能瞬間墮入瘋狂。

“你……”她咬著唇,指尖攥得發(fā)白,“就抱一會兒?”

該死!

她到底什么時候才能把修為升上去?!

好想按著這群無法無天的雄性打一頓!

多打幾頓,他就知道該怎么和她保護(hù)安排距離了。

郁朝埋在她頸窩的臉蹭了蹭,像只得到安撫的狐貍,聲音悶悶的:“嗯,就一會兒。”

可他環(huán)在她腰間的手卻越來越緊,甚至得寸進(jìn)尺地抬起,指尖輕輕撫過她的臉頰,帶著不容拒絕的占有欲。

姚瑤閉了閉眼,只能任由他抱著,心里把這只狡猾的狐貍罵了千百遍——早知道他對藥有抗體,她說什么也要加大劑量,直接藥死他。

姚瑤被他抱得渾身發(fā)僵,指尖摳著他的衣袖,忽然想起什么似的開口,聲音帶著刻意的平靜:“你……為什么會對這種藥有抗體?”

她得想辦法轉(zhuǎn)移他的注意力,再這么抱下去,別說依賴期了,她自己都要被逼瘋了。

郁朝的動作頓了頓,下巴在她肩窩蹭了蹭,聲音懶懶散散的:“不記得了。”

他指尖把玩著她的一縷發(fā)絲,繞在指節(jié)上打了個結(jié),“大概是小時候打得太多,身體自己就記住了。”

“小時候?”姚瑤皺眉,“好好的,為什么要打這種鎮(zhèn)靜劑?”

這種藥是基地用來控制失控雄性的,劑量稍大就會損傷神經(jīng),怎么會用在孩子身上?

郁朝忽然低笑起來,笑聲震得她胸腔發(fā)麻。

他抬起頭,鼻尖蹭了蹭她的臉頰,眼底的紅意未褪,卻多了幾分自嘲:“因?yàn)槲议L得太可愛了啊。”

姚瑤一愣。

“你想啊,”他指尖輕輕點(diǎn)了點(diǎn)她的唇角,語氣輕飄飄的,像在說別人的故事,“一只長得粉雕玉琢的小狐貍,某些人眼里,可不就成了香餑餑?”

他口中的“某些人眼里”,讓姚瑤瞬間明白了。

他說的應(yīng)該是那些有特殊癖好的人。

無論哪個世界,都存在著陽光照不到的地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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