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9章 一種復雜的情況浮上了姚瑤心頭
- 暴力惡雌,眾獸夫跪著求寵
- 寒冰曳
- 2209字
- 2025-06-27 22:50:57
為了解決這個問題,有人創造性的提出了“女媧計劃”。
想要做這個實驗,當然得有大量雌性配合。
星際的雌性本來就不多,上面肯定不會同意這種事情,于是大量“雌性失蹤”,造成了星際史上最嚴重的“失蹤案”。
女媧計劃,也因此臭名昭著。
姚瑤睡了一覺起來,整個人神清氣爽。
一抬頭,卻撞上了兩對烏青的熊貓眼。
“你們這是……”
“還問怎么了?”宦晉生氣,“還問怎么了,都是你惹出來的……你也好意思問。你說,你到底是誰?你接近我們兄弟倆,到底有什么目的?”
姚瑤眨著眼睛,一臉無辜:“你在說什么,我怎么聽不太明白?”
還望向了宦錦,小聲說道,“他怎么了?怎么這么生氣?”
“你不記得了?!你在垃圾場大發神威,殺了好多雄性的事,你也忘了?!”
“啊?我嗎?”姚瑤指著自己,睫毛像受驚的蝶翼顫抖。
“對啊,就是你,除了你,還有誰?”
“可我是雌性……”姚瑤小聲嘀咕,“我還第一次聽說,誰家雌性能殺掉雄性,你不想帶我去垃圾場就不想帶唄,少編這種話嚇我。”
轉頭就跟宦錦等著,說他不在的時候,他是怎么嚇唬她的。
宦晉氣得仰倒。
宦錦則打量著姚瑤的神色,問道:“那你還記得,我哥沒答應你之后發生了什么嗎?”
“記得啊,他沒答應,所以我就生氣了,吃完面包就睡了。然后一睡睡到了這個點……”姚瑤終于意識到了不對,說道,“我是睡過頭了嗎?”
“你真的不記得垃圾場的事情了?”
“垃圾場怎么了?他編謊話騙我就算了,你不會跟他一伙的吧?”
……
宦晉還想說什么,被宦錦給拉住了。
他讓姚瑤去洗手吃飯,自己則把宦晉拉到了一邊,說道:“她可能是真的失憶了。”
“你怎么知道她失憶了?萬一她是裝的呢?”
“那你說,如果她是裝的,她為什么要假裝失憶?這對她有什么好處?”
這個宦晉哪知道啊,他又不是姚瑤。
“既然她不記得,那就算了。”
“什么意思?你不是說她是個麻煩嗎?不送走了?”
“怎么送?她不記得了,她以為自己是我的雌性,你信不信,我們前腳送走,后腳她就會把這事給‘捅’出來……她背后的組織要知道她在我們這兒呆過,你覺得他們能放過我們?”
宦晉氣惱:“那現在怎么辦?送又不能送,留又不能留。”
“按原計劃行事。假裝我們不知道這件事情,假裝她就是一個普通雌性,我們只是一對幸運‘撿’到她,想要占她便宜的普通雄性……我們什么也不知道,那他們也沒理由殺我們滅口。”
……
姚瑤也沒想到,這關這么好過?
她還以為醒來后會遭到他們兄弟倆的“逼問”,結果就這么問了幾句就沒了?
待她洗手吃到香噴噴的面包才知道,她這一覺睡得挺沉的,直接睡到了第二天。
姚瑤也感覺到自己體內的魔氣翻了一個倍,隱隱從三階突破到了四階。
宦錦過來和她商量,準備“搬家”。
想到垃圾場的那幾個尸體,姚瑤也覺得“搬家”比較好,畢竟她也不確定那些人會不會查到線索。
姚瑤抬眼笑得眉眼彎彎,面包屑沾在嘴角也顧不上擦:“搬家好呀,聽你的。”
燈光落在她的發梢,把她照得好像一只蹭到了黃油的小獸。
宦錦不由拿了一張帕子過來給她擦臉,指尖觸到她臉頰時,還有些微微發燙。
眼前這雌性軟乎乎地蜷在破沙發里,捧著面包小口小口地咬,哪里還有半分他哥描述中“血腥收割性命”的狠厲?
或許……
那只是受了刺激?
“真聽我的?”宦錦故意板起臉,卻藏不住眼底的笑意,“搬家要走密道,路上可能有變異老鼠,怕不怕?”
姚瑤塞了口面包,含糊不清地搖頭:“你和哥哥在,我就不怕。”
他們要真拋下她不管,大不了她自己跑路。
她又不是沒腿。
宦錦看著她澄澈的眼睛,在心頭嘆氣,又拿了一塊草莓能量糖塞進她手里:“既然不怕,那我們一起走吧。”
無論他找了多少理由說服他哥和他自己,說到底,還是舍不得她。
誰叫她身上的信息素那么好聞呢?
他們也只能賭了。
反正就算沒有遇到她,他也不知道他和他哥能活多久。
宦錦心里清楚,他哥會那么容易“勸”,不是他的理由有多好,而是他哥做不了決定。
姚瑤攥著能量糖,看著宦錦轉身收拾行李的背影,嘴角的笑意慢慢斂去。
傻乎乎的,這么好騙,讓人有點心軟呢。
她也不想騙人,但她現在真的需要茍一茍。
再次打開光腦“學習”凈化之術時,姚瑤下意識地多看了幾眼。
不知道為何,明知道原主沒有精神力,但她還是記在了心上。
半夜,一聲壓抑的悶哼劃破寂靜。
宦錦幾乎是彈坐起來,調低的夜燈映出他緊繃的側臉:“哥?污染值又漲了?”
里屋傳來布料摩擦聲,宦晉啞著嗓子應了聲,尾蛇掃過地面的聲音帶著不易察覺的顫抖。
宦錦摸到床底的急救箱,金屬扣“咔噠”響在寂靜中格外刺耳:“撫慰劑打過沒?我給你再補一針。”
“不用……”宦晉的聲音帶著咬牙的隱忍,“撫慰劑多貴,我再忍忍……”
姚瑤屏住了呼吸。
她能聞到隔壁傳來的濃郁血腥味,夾雜著一種類似鐵銹與腐肉混合的氣息。
一開始她以為是他不愛干凈,所以才會有這種奇怪的味道,后來才知道,那是污染值過高,身體漸漸畸變、腐爛的味道。
垃圾場的那一戰,宦晉后背受了傷,雖然后來用了藥,但對于他來說,那藥只能治好皮外傷,順著傷口進去的污染物卻還在。
因此,那些污染物會加重他身體里的污染值。
“忍什么忍!”宦錦壓低的怒吼里帶著急色,“你又不是不知道你身體的情況,你這東西是能忍的嗎?”
針管刺破皮膚的輕響后,是宦晉驟然放松的喘息。
“省著點用,”宦晉的聲音緩過來些,“給那雌性留點……她又不喝營養液,買面包挺費錢的。而且我們還要趕路,萬一路上有什么情況呢?”
一種復雜的情況浮上了姚瑤心頭。
這個世界的雄性對雌性都這么“寵”嗎?
明明他們一開始“撿”她的目的,也只是為了凈化污染值而已。
既然只是“工具”,真的有必要對可以利用的“工具”這么好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