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7章 兄弟反目,江湖夢碎
- 攤牌了,港片大佬都是我抓的
- 寄生羅伯特
- 3169字
- 2025-05-11 19:45:44
昏暗的房間內(nèi),空氣中彌漫著令人迷醉的甜膩香氣,混合著酒精和汗水的味道。
被灌下春藥的陳浩南,意識早已被強(qiáng)烈的藥效所吞噬。
他只覺得渾身像有無數(shù)只螞蟻在啃噬,一股原始的欲望如同火山般在體內(nèi)爆發(fā),讓他失去了所有的理智和控制力。
在他模糊的視線中,一個妖嬈的女性身影正哭泣著向他靠近,那身影熟悉而又陌生……
一夜荒唐。
當(dāng)?shù)诙烨宄康牡谝豢|陽光透過窗簾的縫隙照進(jìn)房間時,陳浩南才從混沌中悠悠醒來。
宿醉般的頭痛欲裂,身體也像散了架一般酸痛無力。
他掙扎著坐起身,當(dāng)看清躺在身邊,淚痕未干,衣衫不整的女人時,整個人如同被雷擊中一般,瞬間僵住了!
那……那是山雞的女友!
“你怎么會在這里……”陳浩南晃了晃頭試圖清醒過來。
“我只記得你昨天晚上我們很瘋狂……”山雞的女友說到。
陳浩南起身想走,卻被她拉住:“哎,一夜夫妻百日恩啊,我跟定你了。”
“你給我閉嘴,昨晚的事不要和任何人提起。”陳浩南怒斥到。
“我做錯了什么啊?哎,不要走。”
“不要跟著我!”陳浩南撒開她的手。
“去哪里啊?”
“去爛尾樓找山雞他們。”
“等等我……”
……
畫面一轉(zhuǎn),陳浩南與包皮,大天二等人碰頭。
“南哥,B哥叫我們先躲起來。”大天二說道。
包皮失魂落魄的坐在地上:“南哥,我要去把巢皮的尸體帶回來……”
“你瘋了!”陳浩南趕緊制止他。
就在此時,山雞趕到。
“你這混蛋,昨天我們被人砍的時候你在哪里!”包皮生氣地沖過去。
“包皮,你冷靜一點!”大天二連忙沖過去攔下包皮。
“對不起……”
“你他媽地只會說對不起!”
“昨晚你去哪里了!我被別人堅強(qiáng)了你知不知道!”山雞的女友也走了過來。
“你說什么……”山雞如遭雷擊。
“阿南!她說什么?這是不是真的!”山雞的聲音顫抖著,他指著陳浩南,氣得渾身發(fā)抖。
“山雞,你聽我解釋!不是你想的那樣!我被人下藥了!”陳浩南急忙想要解釋,但此刻任何的辯解都顯得那么蒼白無力。
“勾二嫂!陳浩南,你他媽就是個勾二嫂的撲街!”山雞嘶吼著,積壓在心中的怒火和背叛感在這一刻徹底爆發(fā)!
他猛地一拳揮出,狠狠地砸在了陳浩南的臉上!
陳浩南沒有躲閃,任由那一拳砸在自己臉上,嘴角瞬間流出了鮮血。他知道,這一拳,他該受。
昔日情同手足的兄弟,此刻卻反目成仇,拳腳相向。
……
消息傳回香江,整個洪興社為之震動。
“陳浩南澳門辦事不力,導(dǎo)致兄弟慘死,自己卻身陷溫柔鄉(xiāng),還做出勾引兄弟女友這等敗壞人倫的丑事!”
在靚坤的刻意煽動和輿論引導(dǎo)下,陳浩南瞬間從一個前途無量的后起之秀,變成了一個人人唾棄的“奸夫”、“無義小人”。
洪興社的堂口會議上,氣氛壓抑而凝重。
大佬B據(jù)理力爭,試圖為陳浩南辯解,但在靚坤早已收買和串通好的幾位堂主和元老的“義正言辭”的指責(zé)下,他的聲音顯得那么微弱。
“國有國法,幫有幫規(guī)!”靚坤站起身,臉上帶著“痛心疾首”的表情,義正言辭地說道,
“陳浩南此次澳門之行,損兵折將,令我洪興顏面盡失!更做出此等勾二嫂的丑事,敗壞我洪興聲譽(yù)!此等不忠不義之徒,若不嚴(yán)懲何以服眾?!”
最終,在靚坤的強(qiáng)勢主導(dǎo)下,洪興社以“辦事不力,折損兄弟”和“違反幫規(guī),敗壞門楣”為由,做出了將陳浩南逐出洪興社的決定。
……
經(jīng)歷了兄弟慘死、社團(tuán)背棄、摯友反目的連番打擊,陳浩南萬念俱灰。
他沒有回銅鑼灣,也沒有再找大佬B。他仿佛從江湖中徹底消失了。
有人說,在灣仔的一條后巷,開了一家不起眼的小酒吧,老板是一個沉默寡言的年輕人,每天只是默默地調(diào)酒,擦拭著杯子,對江湖事再也不聞不問。
大佬B曾經(jīng)去找過他,想勸他重新振作,東山再起。
但陳浩南只是搖了搖頭,眼神空洞而疲憊:“B哥,我累了。江湖這條路,我已經(jīng)走到了盡頭。這里挺好,至少……不用再打打殺殺了。”
大佬B看著他那副心如死灰的樣子,重重地嘆了口氣,最終只能黯然離去。
而靚坤,在成功鏟除陳浩南這個眼中釘后,更是加快了篡位的步伐。
他用金錢和利益,不斷收買和拉攏洪興社內(nèi)有分量的堂主和元老,清除異己,逐步架空了龍頭蔣天生的權(quán)力。
洪興社內(nèi)部,一場更大的清洗和權(quán)力更迭,已在暗中醞釀。
……
銅鑼灣,一家僻靜的咖啡館內(nèi)。
陳洛攪動著杯中的咖啡,聽著坐在對面的太子講述著最近江湖上發(fā)生的這些變故。
“唉,想不到阿南會落到這個地步。”太子嘆了口氣,語氣中帶著幾分惋惜,
“我雖然跟他不算太熟,但也知道他是個有本事有義氣的人。這次澳門的事,肯定是被人陷害了。”
“靚坤這個人,心狠手辣,野心勃勃,絕非善類。”陳洛放下咖啡杯,眼神平靜,“他既然能搞倒陳浩南,下一步的目標(biāo),恐怕就是整個洪興的龍頭寶座了。”
“是啊,”太子點了點頭,臉上露出一絲憂慮,“現(xiàn)在洪興內(nèi)部人心惶惶,各個堂口都在觀望。蔣先生那邊,似乎也有些力不從心了。”
他頓了頓,看向陳洛:“陳洛兄弟,你上次提醒我的話,我一直記在心里。現(xiàn)在看來,江湖真是越來越亂了。”
“亂世,往往也意味著機(jī)會。”陳洛淡淡一笑。
他知道,是時候去找那個失意的“銅鑼灣揸Fit人”了。
“太子,你知道陳浩南現(xiàn)在在哪里嗎?”陳洛問道。
“聽B哥說,他好像在灣仔開了家小酒吧,叫什么‘忘情水’,整天借酒消愁,人也廢得差不多了。”太子搖了搖頭。
“忘情水嗎……”陳洛嘴角勾起一抹意味深長的弧度。
他站起身,對太子說道:“多謝太子哥的情報。我還有點事,先走一步。”
“陳洛兄弟,你……”太子看著他,似乎猜到了什么。
“我去看看一個‘老朋友’。”陳洛留下一個神秘的笑容,轉(zhuǎn)身離開了咖啡館。
夜色下的灣仔后巷,空氣中彌漫著潮濕和淡淡的酒氣。
“忘情水”酒吧的招牌在夜色中顯得有些黯淡。
陳洛推開酒吧那扇吱呀作響的木門,走了進(jìn)去。
酒吧內(nèi)光線昏暗,客人稀少,只有吧臺后一個落寞的身影,正機(jī)械地擦拭著手中的酒杯。
昔日意氣風(fēng)發(fā)的陳浩南,如今胡子拉碴,眼神空洞,身上穿著洗得發(fā)白的舊T恤,再也看不出半分“揸Fit人”的威風(fēng)。
他聽到開門聲,頭也沒抬,只是沙啞地問了一句:“喝點什么?”
陳洛走到吧臺前,拉開一張高腳凳坐下,目光平靜地看著他。
“一杯清水,謝謝。”
陳浩南的動作微微一頓,終于抬起頭,當(dāng)看清來人是陳洛時,眼中閃過一絲意外,隨即又恢復(fù)了那副麻木的神情。
“是你?”他倒了一杯清水,推到陳洛面前,語氣平淡,“稀客啊。我這里,可沒什么好招待的。”
“我不是來喝酒的。”陳洛看著他,開門見山,“我是來告訴你,有人需要你。”
陳浩南聞言,自嘲地笑了笑,拿起酒瓶給自己倒了一杯烈酒,一飲而盡:“需要我?我現(xiàn)在就是個廢人,誰還會需要我?”
“你的兄弟需要你。”陳洛的聲音不大,卻清晰地傳入陳浩南耳中,“巢皮的仇,你不想報了嗎?山雞的誤會,你不想澄清嗎?大佬B對你的期望,你就這么放棄了嗎?”
陳浩南握著酒杯的手猛地一緊,指節(jié)因為用力而有些發(fā)白。
那些被他刻意壓抑在心底的痛苦、憤怒、不甘和愧疚,在這一刻如同決堤的洪水般,再次洶涌而上。
“報仇?澄清?期望?”他猛地將酒杯砸在吧臺上,通紅的眼睛死死地盯著陳洛,
“你以為我不想嗎?!我現(xiàn)在算什么?一個被社團(tuán)驅(qū)逐的棄子!一個連兄弟女人都搞的混蛋!我拿什么去報仇?拿什么去澄清?!”
“就憑你還是陳浩南。”陳洛的眼神依舊平靜,卻帶著一種穿透人心的力量,“只要你還想站起來,就永遠(yuǎn)不算晚。”
他頓了頓,語氣變得意味深長:“而且,你以為你現(xiàn)在退出江湖,就能獨善其身了嗎?靚坤那種人,是不會放過任何一個潛在威脅的。你以為他真的相信你廢了嗎?”
陳浩南的身體微微一震,眼神中閃過一絲動搖。
“我能幫你。”陳洛看著他,緩緩說道,“幫你查清楚澳門事件的真相,幫你洗刷冤屈,幫你拿回屬于你的一切。”
“你?”陳浩南狐疑地看著他,“你為什么要幫我?你到底是什么人?”
陳洛微微一笑,沒有直接回答他的問題,而是反問道:“你覺得,現(xiàn)在的洪興,還是你當(dāng)初加入時的那個洪興嗎?一個被靚坤那種人渣掌控的社團(tuán),還有存在的必要嗎?”
他站起身,將一張名片放在吧臺上。
“想清楚了,就打這個電話。”
說完,他不再停留,轉(zhuǎn)身離開了酒吧,留下陳浩南一個人,在昏暗的燈光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