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7章 雙馬飲泉,馬后藏炮
- 諸天:從九龍城寨開始
- 黃昏老鬼
- 2181字
- 2025-05-05 00:00:00
深夜。
六號擂臺熱火朝天,人滿為患。
隨著陳烈扎職雙花紅棍,又放話要打到八擂,也是讓他成為九龍城寨炙手可熱的拳師。
諸多好賭的爛仔和喜歡刺激的二代大水喉也是蜂擁而至。
人人都想跟在陳烈后面多搵水,見識這個九龍城寨第一雙花紅棍有多犀利。
八面佛手握佛珠,帶著播猜前來,也換了陳烈這一場的對手,驚得四周的人群紛紛交頭接耳。
“這是要殺擂了!”
“這泰國佬黑黑瘦瘦,怕不是天煞的對手!”
“撲街,你盲的呀,紅色八戒來咗,十段大拳師了。”
播猜面無表情,只是拿出手繩開始纏手,視線都沒有看向陳烈一眼。
自他出道以來,對敵只有一招,普普通通的的低位掃踢。
差一點的拳師受他一踢,就是腿骨斷裂,淪為殘廢。
即便有人能抗住他的低位掃踢,也會被劇痛導(dǎo)致無法再進行比賽,只能跳下擂臺認輸。
八面佛接過一碗清水,等播猜匍匐在地,這才蘸了幾滴清水灑在播猜身上說道:
“播猜,你出道以來未曾一敗,打得陶公府的拳館紛紛關(guān)門,這也拔高了你的心態(tài)。
須知這個國家人口眾多,總有藏龍臥虎之輩,要心懷畏懼之心,方能節(jié)節(jié)攀升。
這一次,我們來到舊九龍城寨,那就不能再退后一步。
去吧,讓本地的社團見識一下古老的泰拳,教會他們也要有敬畏之心。”
播猜沉聲應(yīng)是,起身朝著擂臺走去。
信一擔(dān)憂的看著播猜,趁著給陳烈拍打著肌肉的時間說道:
“喂,阿烈,來者不善啊!這泰國佬是新面孔,對你肯定是有研究,你對他可是一無所知,他們換人,要不我們也放棄一晚,觀察一場再說。”
陳烈叼著煙,平靜的說道:“泰拳號稱八臂拳,雙拳雙肘雙腿雙膝,招式兇狠,剛猛霸道,擅長肘擊和飛踢。不過這個泰國佬一身的傷,一看就沒有研習(xí)過內(nèi)家拳,廢柴一個啦!
論兇猛,我們有八極,論霸道,我們有形意,更不用說太極五錘,他拿什么和我打。
你要知道,我們國家別的不說,人可是一直都是最多的。
在我們這樣的國度,什么樣的東西都會被無數(shù)天才絕艷之輩鉆研到極致,論武技,我們才是世界第一,無需驚。
還是老規(guī)矩,我一支煙解決戰(zhàn)斗,宵夜你請。
仲有,泰國佬這么囂張想殺擂,你去借貴利,壓我一百萬,我去給泰國佬上一課。”
說完話,陳烈取下嘴里的香煙遞給信一,脊椎大龍發(fā)力,彈身而起,落入擂臺之中。
頂部的包廂之中,阿潮與林欺神的后人林滿并肩而立,指著陳烈說道:
“林少,今晚請你聽聲響,看這條粉腸的小腿被泰國佬踢斷。”
林滿沒有說話,在他身后站著一個形如大槍,眉如刀鋒的青年不屑的說道:
“泰國佬練外不練內(nèi),巔峰期都沒有十年,不是看著兇惡就惡的,真正的內(nèi)家拳高手,看起來可是白白嫩嫩,鶴發(fā)童顏的,泰國佬能打敗這個撲街,但是想聽響就是做夢。”
阿潮眉頭一皺,輕聲說道:“未請教兄臺大名!”
青年眉頭一挑,“詠春,霍匪。”
“原來是葉宗師的弟子,失敬失敬!霍兄何出此言。”阿潮問道。
霍匪冷漠的說道:“看下去你就知道了,你懂條毛...”
林滿抬手打斷霍匪的話,舉杯與阿潮碰杯后對著霍匪說道:
“阿戰(zhàn),聶先生是我的客人,你去買一百萬泰國佬贏,就話我想聽兩聲響,聽不到,就讓八面佛滾回泰國,繼續(xù)做他的喪家之犬。”
霍匪聞言轉(zhuǎn)身離開了包廂。
林滿搖晃著琥珀色的酒液,眼神平靜的說道:“我祖父林欺神賣鴉片的時候,整個東南亞哪里沒趟過,這群泰國佬甚至都只會在地里刨食,是我們教會他們生活的。
要不是日內(nèi)瓦公約簽訂,大陸又解放,家里開始轉(zhuǎn)白,只是那天晚上看我一眼,陳烈這個撲街就已經(jīng)被亂槍打死了。
都什么年代了,還學(xué)人練武,沒腦子。”
聶潮舉杯贊同道:“林先生說的對,行走江湖,要食腦,只會打,一輩子都是四九仔啦!”
林滿笑笑:“聶先生到是讓林某意外,對外能找到八面佛聯(lián)手,對內(nèi)又能讓王九過檔和聯(lián)勝爭龍頭進軍城寨,仲還能讓我出面撐你,別人是雙馬飲泉,你還藏著馬后炮,不簡單呀。”
聶潮飲盡杯中酒,輕聲說道:“再犀利,還不是要為林先生鞍前馬后,只是想借林先生的手,搏一世富貴而已。”
林滿垂下眼眸:“殺咗龍卷風(fēng),背刺雷震東,打得九龍城寨清一色,你得到這些我都不在乎。
總之一句話,我同和聯(lián)勝的肥鄧打聲招呼,讓他撐王九上位打進城寨,你把九龍城寨的地皮都賣給我,我們就兩清。
我們林家現(xiàn)在是大地主,手上已經(jīng)沾不得污水,你如果表現(xiàn)好,未嘗不能成為一雙合適的手套。”
聶潮臉帶笑意,眼底藏著一絲微弱不見的不屑說道:“多謝林先生給我這個機會,拳賽開始了,看我為林先生準(zhǔn)備的下酒菜味道怎么樣。”
擂臺之上。
開賽的鈴聲響起,陳烈卻只是平靜的站在中央,沒有任何動作。
倒是播猜已經(jīng)擺出了泰拳起手式,身體隨著腳步晃動,躍躍欲試。
眼見陳烈絲毫不把他放在眼里,播猜臉色不變,左腳踏前一步,右腳離地而去,一記箭步殺朝著陳烈胸前踹去。
箭步殺又名跳步上段前提,出腿如離弦之箭,剎那之間就貼近了陳烈胸口,空氣都被這剛猛的一腳踢得脆響。
陳烈神色不變,腳踩八卦趟泥步,輕松避開箭步殺的同時,還后側(cè)一步,毫厘之間避開了播猜的甩手鞭拳。
瞬息之間,兩人之就互換身位,再次陷入平靜。
播猜晃動著身體,臉上也是露出凝重之色。
在剛猛的拳腳,打不到敵人,就等于零。
念及至此,他也不再試探,連續(xù)出拳搶攻的同時,腳下也是伴隨著低位掃踢,高鞭腿如同狂風(fēng)暴雨來襲一樣朝著陳烈攻去。
而陳烈卻是絲毫沒有還手的欲望,只是腳下晃動,面無表情的左閃右躲,總是在毫厘之間就避開了播猜的拳腳。
播猜越打心里越驚,額頭不自覺的開始冒出冷汗。
他看過陳烈的攻擂錄像,一直都把陳烈當(dāng)做一個猛打猛攻的對手。
而今夜陳烈的表現(xiàn),讓他清楚的知道,這一次怕是踢到鐵板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