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7章 覺醒?南斗六星?七殺命格
- 諸天:從九龍城寨開始
- 黃昏老鬼
- 2045字
- 2025-04-30 00:00:00
秋哥在九龍城寨搵水多年,與龍卷風互為倚靠,雖然小有身價,卻也還沒有搬出城寨。
天色已晚,秋哥家里有小孩,也就沒有帶陳烈回家,而是與他和信一兩人一同來到七記冰室食宵夜。
信一此時也是興奮異常的對著叉燒七說道:“七叔,搞條黑狗打邊爐,多放花椒去腥,秋哥買單呀,仲有,你藏著的那些汾酒拿三瓶出來,五加皮那就自己留著飲了。”
叉燒七瞪了信一一眼,將手里的活丟給幫廚,叼著煙走過來說道:
“阿秋正在事業上升期來著,你們就不要亂宰阿秋了,等阿秋成為大水喉,買下城寨成為大地主再宰也不遲呀,撲街。”
信一砸砸嘴說道:“七叔,阿烈今晚宰了柳生晴空,威呀,難道不該慶祝?”
叉燒七眼神一凝,視線落到陳烈衣服上的點點鮮紅,笑笑說道:“那到確實該喝汾酒,坐,我去挑只壯一點的黑狗來。”
叉燒七離去,秋哥語重心長的勸誡陳烈說道:“阿烈,我剛才話你聽剛過易折,你不要當耳邊風,記心里呀。
我這些年見過這么多打仔,能出人頭地的就阿龍一個,其他不是成為路邊尸骨,就是斷手斷腳,在城寨里面乞食啊。”
陳烈心里涌起暖意,誠懇的說道:“我知,多謝秋哥。”
秋哥嘆息一聲接著說道:“阿烈,聽名字記知道了,性烈如火,我知性格這種東西都是天生的,后天很難改變,不過你要記住,烈字下面四把火,燒得好能助你高飛,但也容易燒到自己,你...
不說這些了,飲酒飲酒。”
陳烈與秋哥碰了一杯,這才輕聲說道:“秋哥,你們先坐一會,我去七叔的后廚的洗手間沖洗一下,血腥味影響喝酒。”
他懂秋哥的好意,也愿意接受。
他也曾想過,老實低調的在蓬萊之間行走,解決完漸凍癥的問題就行。
只是隨著擊斃阿豹開始,不知為何,他反而開始有些喜歡現在這樣一言不合動手殺人的快意恩仇生活。
甚至已經有些變態的享受。
好似他壓抑已久的性格終于得到了釋放一樣,讓他感受到無比的通暢。
那二十多年按部就班的生活,都沒有這一天的時間精彩,讓他著迷。
此刻他更愿意遵循本心,痛痛快快而活,即便朝聞道,夕死矣他也不在乎。
正如東哥那句話,男兒走四方,何處不為家,死在哪里,葬在哪里,天下青山都一樣。
進入洗手間,陳烈反手關上門,扭開水龍頭洗手,眼神卻陷入了空洞。
隨著他打死柳生晴空,距離昨晚也過去了二十四小時。
七殺命格也在此刻終于融合完成。
【覺醒?南斗六星?七殺命格】
【當前覺醒度:1%】
【因首次覺醒,隨機抽取一項技能,后續需要完成特定任務,提升覺醒度方能抽取技能】
【抽取中…】
【七殺:陷陣之志】
【天生萬物以養人,人無一德以報天,殺!殺!殺!殺!殺!殺!殺!】
猩紅的殺字一個比一個大,讓人怵目驚心。
陳烈眉頭微皺,眼神里滿是不解。
這是張獻忠的七殺詩,意思是天下的萬物都是上天賜與人類的,而人卻沒有一樣可以報答上天的恩賜,所以人都該殺,以此報天...
他雖然有些桀驁,但卻不認可這句話。
身體發膚受之父母,娘生爹養,與這老天有屁的關系,報答個雞毛。
只是他忽然想到這里是蓬萊,上天是具象化的存在。
這一刻,他似乎也隱隱約約懂了這句話的意思。
他們這些蠱蟲,似乎就是蓬萊的養分。
只是這些都離他太遠,多想無益。
搖搖頭,晃去腦海之中的雜念,他又接著看向【陷陣】這個技能。
【陷陣之志】:增強命格擁有者整體身體強度。(增幅程度與覺醒度相關,當前為1%)
【備注:命格擁有者可吞噬同命格之人,提升覺醒度,一個命格,只能擁有一位星君,當該命格出現星君,則其他命格擁有者...死。】
【七殺星君:當前空缺,命格擁有者人數1123】
“嘶...”
陳烈倒吸一口涼氣。
他這才恍然大悟,原來覺醒命格,才意味著正式成為蠱蟲,不死不消。
自今日起,他的未來只有兩條路。
一,成為七殺星君。
二,身死道消,淪為養分。
他不想死。
陳烈接了一捧水用力的揉搓臉頰,任由冰冷的水滴沿著臉頰滑落,盯著鏡子里的自己無聲說道:
“1123是吧,那就看我們誰先往前走了,諸位,我來了。”
————
另一邊,擂臺包廂之中。
隨著陳烈覺醒,林染忽然感受到大腦傳來一陣劇痛,眼神也變得更加茫然。
她不知道自己為何會這樣,但有一個聲音一直在她心里催促著說道:
“找貴利發拿到那件東西,找貴利發拿到那件東西...”
林染不知道是什么東西,只是一味的盯著貴利發,眼神時而迷茫,時而瘋癲,形如厲鬼。
“拿來!!!”
林染的聲音沒有了往日的清脆,反而有些低沉,如同從喉嚨之中艱難的擠壓出來一樣。
貴利發毛骨悚然,不知所措。
林染上前一把,修長白皙的手指握住貴利發的喉嚨。
“三...二...”
“我...我不知道你要的是什么,你到底要什么!”貴利發用力的搖晃著脖頸,眼神驚恐。
忽而,林染眼神一變,似乎想起了什么,從口袋里掏出一個錦囊,取出一張紙條。
“看到這張紙條,那證明你沒有拿到那件東西,這或許就是命,去找潮州幫的殺人王陳占,他那里還有一次機會,不要再錯過了,天機留。”
林染眼中滿是不解,遲疑片刻,還是放過了貴利發,一言不發的朝著包廂外走去。
她不知道天機到底是誰,為何會一直留言給她,但是她沒得選,只能按照天機說的往前走。
只有在天機說的這些人身邊,她才能感受到自己還活著,雖然智力依舊在緩慢的退步,但至少還能支撐幾年。
一旦離開這些人,她就能清晰的感受到自己好像要溺水,沉入深淵一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