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雞?你要雞做什么?”蒙恬濃眉緊鎖,一臉不解。
戰場之上,生死攸關,這陳恪居然要雞?
莫不是瘋了?
周圍的士兵也紛紛投來疑惑的目光,空氣中彌漫著血腥味,與這突兀的要求格格不入,顯得格外荒誕。
陳恪目光堅定,指著機關陣某處說道:“末將發現,這機關陣的觸發裝置多以細繩和滑輪控制,機關精巧,卻也意味著容易被破壞。雞的爪子善于抓撓,正可以用來擾亂這些細繩。”他頓了頓,補充道,“末將只需百十只雞便可破此陣!”
蒙恬雖然依舊疑惑,但見陳恪胸有成竹,且戰況緊急,也只得死馬當活馬醫。
他立刻下令,讓后勤部隊火速搜集雞只。
不多時,百十只咯咯叫的雞被帶到了陣前,這場面滑稽又詭異。
在士兵們好奇的目光中,陳恪將這些雞驅趕進了機關陣。
雞群進入機關陣后,四處亂竄,啄食地上的蟲子,爪子無意間觸碰到了機關的觸發繩索。
機關陣內頓時響起一陣“咔噠咔噠”的聲音,一些暗器和陷阱被觸發,但因為雞群分散,觸發的機關雜亂無章,威力大減。
陳恪眼見時機成熟,大喝一聲:“盾兵在前,刀斧手居中,弓箭手斷后,隨我沖!”說罷,他一馬當先,沖進了機關陣。
士兵們緊隨其后,盾牌組成銅墻鐵壁,抵擋著零星的暗器攻擊。
雞群的擾亂,使得機關陣的攻擊失去了章法,秦軍推進的速度大大加快。
墨家弟子們發現了秦軍的意圖,紛紛從暗處現身,操縱機關,試圖阻止秦軍的推進。
一時間,箭矢飛舞,刀光劍影,喊殺聲震天。
陳恪身先士卒,如猛虎下山,手中的長劍寒光閃爍,每一次揮舞都帶走一條生命。
他身手矯健,在機關陣中穿梭自如,避開陷阱,躲過暗器,直逼機關陣的核心。
墨家弟子們雖然機關術精湛,但在陳恪的強勢攻擊下,也難以招架。
陳恪的劍法凌厲,招招致命,墨家弟子一個個倒在他的劍下。
鮮血染紅了地面,空氣中彌漫著濃烈的血腥味。
經過一番激戰,陳恪終于來到了機關陣的核心部位。
他一眼就看到了控制機關陣的樞紐——一個巨大的齒輪裝置。
他毫不猶豫,揮劍斬向齒輪裝置。
齒輪裝置應聲而斷,機關陣瞬間停止了運轉。
機關陣一停,秦軍士氣大振,吶喊著沖向了趙軍和殘余的墨家弟子。
趙軍和墨家弟子失去了機關陣的保護,頓時亂作一團,潰不成軍。
陳恪帶領秦軍一路追擊,很快就將趙軍主帥李牧包圍。
李牧雖然戰敗,但依然頑強抵抗,他手持長劍,指著陳恪,厲聲說道:“……今日,不是你死,就是我亡!”
“今日,不是你死,就是我亡!”李牧的咆哮聲在硝煙彌漫的戰場上回蕩,帶著一絲絕望,卻更多的是不屈的戰意。
他雙目赤紅,死死地盯著陳恪,手中的長劍顫抖著,仿佛一頭困獸,在做最后的掙扎。
陳恪面無表情,眼神如鷹隼般銳利,手中的長劍穩如磐石。
他知道,這場戰斗不可避免,這是宿命的對決。
他深吸一口氣,感受著空氣中彌漫的血腥味,心中沒有一絲恐懼,只有無盡的冷靜。
李牧率先發動攻擊,長劍化作一道銀光,直刺陳恪咽喉。
陳恪側身一閃,堪堪躲過這一擊,劍鋒幾乎貼著他的皮膚劃過,帶來一陣冰冷的觸感。
他反手一劍,逼退李牧,兩人瞬間交鋒數次,劍光閃爍,火星四濺,兵器碰撞的鏗鏘之聲不絕于耳。
李牧的劍法精妙,招式狠辣,每一劍都直取陳恪要害。
然而,陳恪的戰斗技巧更加出色,他總能在千鈞一發之際化解李牧的攻擊,并伺機反擊。
他的動作迅猛如豹,力量強大如虎,每一劍都帶著雷霆萬鈞之勢,壓得李牧喘不過氣來。
戰場上的廝殺聲、吶喊聲、兵器碰撞聲交織在一起,構成了一曲殘酷的戰爭交響曲。
陳恪和李牧的戰斗,成為了這場交響曲中最激昂的樂章。
他們身影交錯,劍光飛舞,仿佛兩道閃電在空中碰撞,迸發出耀眼的光芒。
隨著時間的推移,李牧的體力逐漸不支,他的動作開始變得遲緩,呼吸也變得急促起來。
陳恪抓住機會,一記猛烈的橫掃,將李牧手中的長劍擊飛。
李牧踉蹌后退,
陳恪沒有絲毫猶豫,他一步上前,手中長劍抵在了李牧的脖子上。
冰冷的劍鋒貼著李牧的皮膚,讓他感受到死亡的威脅。
李牧頹然地垂下頭
“結束了。”陳恪的聲音低沉而有力,仿佛宣判了李牧的命運。
隨著李牧被擒,趙軍士氣徹底崩潰,紛紛丟盔棄甲,跪地求饒。
秦軍歡呼雀躍,勝利的旗幟在邯鄲城頭上迎風飄揚。
然而,勝利的喜悅并沒有持續太久。
就在秦軍歡慶勝利的時候,一個消息如同晴天霹靂般傳來,打破了短暫的寧靜。
“報——”一個士兵跌跌撞撞地跑進大帳,臉色蒼白,聲音顫抖,“六國游俠……他們……他們……”
“他們怎么了?”蒙恬眉頭緊鎖,心中升起一股不祥的預感。
士兵深吸一口氣,艱難地說道:“他們準備截殺……截殺……”
陳恪心中一沉,一股寒意涌上心頭。他預感到,新的風暴即將來臨。
“截殺什么?”蒙恬的聲音提高了幾分,帶著一絲焦急。
士兵終于鼓起勇氣,說出了那個令人震驚的消息:“截殺……押送戰略物資的……糧草輜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