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0章 -這也不行,那也不行
- 和閨蜜穿成豪門狗血文里的婆媳
- 楊枝甘露去西米
- 2062字
- 2025-05-05 00:07:00
【陳媽溫柔得嚇人?!?
顏汐覺得這很正常:【一想到你要倒霉,她整個人都舒展了?!?
沈安予:【可以理解。】
本來陳媽對替身原主就沒有好感,沈安予穿過來之后再這么一折騰,陳媽對她的感情那都不能說是“與日俱增”,得是按秒來計算。
對付沈安予受挫后,再想起不用她怎么費心思,只要沈安予去了就會自閉的課程,陳媽能不開心嗎?
這一開心,下意識就學了沈安予之前故意惡心她的樣子,溫聲細語的囑咐沈安予好好休息。
可惜沈安予并沒有被惡心到,這可能就是“熟練工”和“臨時工”之間的參差吧。
顏汐:【難講,某種角度上來看,陳媽這樣也算是‘憐惜之語’?】
沈安予:【那不就更能說明,顧宇行才是這個家里最變態的那一個嗎?】
給原主安排的課程,連陳媽看了,在幸災樂禍的同時,都承認原主上完課整個人看上去自閉又可憐的。
顏汐:【小登沒用又惡毒也不是第一天了?!?
兩人一前一后,這么在路上說著話,也還是走到了分叉口,她們的房間不在一個方向,顏汐也不能一直打著看熱鬧的名義出現在沈安予附近,只好暫時分開。
心靈交流頻道最后還能維持的距離里——
顏汐:【我去維持‘人設’了,你之后‘上課’加油。】
沈安予:【好好享受‘榮華富貴’,我也會加油的?!?
對原主來說,顧宇行安排的課是一種折磨,對她來說,正好可以當一次“掌公主”。
想到那個所謂的“上課老師”,沈安予就覺得巴掌癢癢的,得打到某人臉上才能止住。
陽光偏移,時間很快就來到了下午。
背負“眾望”養精蓄銳的沈安予,打開了“課堂”的門。
門里站著個身姿挺拔的青年男人,他循聲看到沈安予的第一眼,就皺著眉:“怎么現在才到?”
不等沈安予說話,郭書衡冷嗤一聲:“學了這么久,也還是沒能學到沐苒的一星半點?!?
說罷,他懶得再去看沈安予的反應——無非就是和以往每一次一樣,垂著頭臉,活像是被誰給欺負了,看著就讓人覺得晦氣。
也不知道顧宇行是怎么想的,買這么一個懦弱的人當沐苒的替身。
正想著,一陣急促的腳步聲傳來,郭書衡下意識偏頭望去,入目是沈安予盯著他的雙眼,明亮,果決。
緊接著,就是一聲——
“啪!”
郭書衡捂著臉,不敢置信,猛地扭頭,目眥欲裂,問出了一句廢話:“你敢打我?!”
沈安予很想笑,但是為了節目效果她還是忍住了,表情嚴肅道:“你這種人,不配提沐苒姐姐!”
郭書衡氣笑了,他不知道沈安予今天是發什么瘋,但是聽到她說這話,立刻就嘲諷道:“你一個贗品,有資格——”
“啪!”
沈安予出手快如閃電,又給了郭書衡一耳刮子,打完了才有空和他說話:“你這種人,沒資格物化別人!”
“我,我物化?!”郭書衡甚至不顧上已經被打了兩個耳光的事情,“你自己和顧宇行簽的合同,你自己賣的你自己,現在說我物化你?!”
沈安予:“所以呢,你沒有和顧先生簽合同嗎?”
郭書衡氣得大喊:“我那是簽的雇傭合同,來這里給你當‘老師’,和你簽的那種不正經合同是一回事嗎?!”
“啪!”
沈安予不動聲色的搓了下掌心,三巴掌用力甩下來,還是有點發麻。
“你這種人,說別人頭頭是道,其實自己一肚子蠅營狗茍!”
她根本就不接郭書衡對她的侮辱,只一味發出言語攻擊。
“夠了!”
幾番試圖羞辱沈安予都沒能成功,他又不能真的在這里對她動手,本著事不過三的原則,在這一次又被打了之后,郭書衡后退幾步,和沈安予拉開了距離。
“不管你今天是在發什么瘋,你都沒有能夠隨意動手打人的權利!”
沈安予聲音平靜:“你以前打我打的少了嗎?”
郭書衡瞳孔驟縮,差點就要忍不住朝監控的位置看去,好在及時按耐住了這種下意識的反應。
他掩蓋住眼底的神色,“原來你是在記恨之前我用戒尺打過你的事情?!?
說是這么說,但他并不想真的被定性成打人,語速極快的繼續道:“但那只是上課時間的正常懲罰措施,如果不是你總是不好好聽課,學習態度也不夠端正......總之,我并不會無緣無故動用戒尺。”
沈安予上前,郭書衡條件反射后撤,順帶還捂住了臉。
她疑惑:“我又不是無緣無故就會打你,你這么緊張做什么?”
“你?!”郭書衡深呼吸一口氣,“之前的事情,等顧先生知道后再做評判,不要再耽誤時間了,我們該進行今天的課程了?!?
沈安予指著鐘表:“還沒到上課時間?!?
原主當然沒有上課遲到的習慣,只是郭書衡扯著沐苒的大旗,總是批判她,到早了不行,到的沒那么早也不行。
沈安予可不管那么多,她提前來,沒遲到,郭書衡放的屁越多,她送出去的耳刮子也就越多。
現在效果不就出來了,之前在原主面前狗眼看人低的郭書衡,現在真的被打得跟個狗似的。
“什么叫沒到時間......”
剩下的話在對上沈安予那雙眼睛之后就消失了,郭書衡一口氣不上不下的,“那就等到了時間再上課。”
這話說得屬實丟人,尤其是在他因為沈安予一個邁步就嚇得一躲之后說出。
被這樣對待,郭書衡心里自然惱怒,昨天顧家發生的事情他還沒有聽說,只覺得沈安予今天跟吃錯藥了一樣。
但他又能怎樣?
他也是今天才發現,如果沈安予根本不把他的話當回事,那些精神侮辱的手段用不上的話,兩人之間一旦起了沖突,處于劣勢的那個人竟然是他?!
傍上個有錢男人就是了不起,不就是仗著他不能當著監控的面打回去嗎?!
想到監控,郭書衡憤憤的心思一轉,腦海中突然產生了一個念頭。
一個能讓沈安予“自作孽,不可活”的念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