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章 獲取新功法
- 從狐尾刀法開始長生不死
- 自動羽毛筆
- 2364字
- 2025-04-26 12:00:00
蘇白立于院中,掃視著青磚灰瓦的臥房,往復幾遍,終于發現了端倪:
兩進院落的私宅,通常來說,正房應比兩側偏房大上不少。
由外觀之,林教頭的居所倒是符合。
但,若是進入屋內便可察覺異樣——那正房空間著實不大,竟比偏房還要小上幾分!
為何如此?
“其間必有暗室!”
蘇白果斷邁入正房,重新探尋一番,終于在后側墻壁的角落處看到了一條肉眼難以分辨的縫隙。
抬手輕推,暗門驟然呈現,旋即便能看到藏于墻壁后方的隱秘房間,儼然是供女性居住的閨房模樣。
‘林教頭未免也太能藏了!’
‘為使閨房遮掩,不惜將正房建的如此逼仄,這是何苦?’
‘這里面藏著何等秘密?’
懷帶著種種疑問,蘇白邁入屋內,掃視房間里的布局。
許三棍聽到動靜,也隨之趕來,口中連聲感嘆:
“萬萬沒想到,此處竟藏有一間密室。
“多虧今日尋你同行。
“若非如此,必將受人蒙蔽,損失大矣!”
縣尉的夸贊并未讓蘇白感到欣喜,他皺起眉頭,正色道:“這間臥房定有蹊蹺。”
“蹊蹺?”許三棍環顧一周,面露不解,“不過是一間普通閨房罷了。
“與尋常人家并無二致。
“有何蹊蹺?”
“好一個并無二致?!碧K白輕嘆一聲,“這便是最大的問題所在!
“此間若真是普普通通的閨房,林教頭為何要如此布置,將其隱藏?
“這臥室有何見不得人之處?”
許三棍撓了撓額頭:“興許是為了收藏貴重之物?”
“貴物何在?”蘇白反問。
“這……”許三棍愣了片刻,重新掃視一圈,目之所及,并無半點珠寶首飾,遑論金銀,“莫非,林教頭有著不可告人的癖好?
“他不會是用此處藏人罷?
“此事非小,我們速速探查一遍!”
“我已搜過?!碧K白微微搖頭,“這閨房便是唯一一間暗室,此外別無他處?!?
“這倒是怪事。”縣尉大人陷入了沉思,良久,方才開口,“罷了罷了,我乃粗人,想這些做甚。
“既然是林教頭的私宅,置一間暗室也是人家自由。
“反正也沒啥值錢的家伙,老子才懶得管?!?
他尷尬地笑了兩聲,退出了房間。
蘇白則獨自留下,將這閨房再次探尋了一遍。
沒花多少功夫,便在一口精致的小木箱里找到了一本功法書籍,名為《伏虎槍法》。
書頁頗薄,只記著招式名稱與動作概要,未有詳細講解,亦未有配圖。
蘇白迅速瀏覽一番,將其間內容牢牢記于心中。
旋即,識海中傳來些許微波,那張神秘的卷軸緩緩舒展開來,在其左側,一行新的文字逐漸浮現:
【伏虎槍法(未入門):0/10】
蘇白心中大喜,右手握拳,輕輕揮舞了一圈。
與此同時,心中又重新生出一縷疑惑:“這份槍法我只粗看一遍,便得以記錄下來。
“那巡檢司的拳法我乃細細觀之,自認為理解無誤,卷軸卻毫無反應。
“為何如此?”
眼下身處他人密室,倒也不好多做停留。蘇白將功法書籍合上,放歸原處。
而后邁出密室,順手合上暗門,使其恢復如初。
離開正房、回到院中,蘇白徑直找到縣尉許三棍,見張小虎不在身旁,方才輕聲開口:
“頭兒,有關密室的事兒,切不可說與他人!”
“為何?”許三棍一臉迷茫。
“恐打草驚蛇?!碧K白點到為止。
“好。”許三棍點點頭,“那便依你?!?
畢竟做了多年的縣尉,縱使肚子里沒多少墨水,好歹有幾分見識,警惕性也足夠。
“說起來,你到底拿了些什么物件?”許三棍恢復了笑容,“轉了半天,怎還是兩手空空?”
蘇白攤了攤手,示意自己分文未取。
“好小子……”許縣尉無奈地搖了搖頭,“我好不容易帶你來一回,你卻纖塵不染?
“如此也好,你總歸是要進入巡檢司的,小心些不為過。
“但,今后遇了新同事,還是得和光同塵為好。否則,難以融入他們吶!”
面對許三棍的叮囑,蘇白只是應和著點點頭,并未解釋。
此番前來,本就是為了搜尋那本功法,如今將其記錄在冊,已然心滿意足。
蘇白心中唯有喜悅,并無失落。
至于錢財,他并不打算貪墨。即使想,也無從下手——林教頭家中著實寒酸,搜尋幾番,連一件值錢的家伙什都未能瞧見。
這倒也是件怪事。
畢竟,林教頭可不像是沒錢的主。能買得起二進院落的他,想必頗有些家資。
可這私宅中,既無金銀財寶,又無名畫珍藏。
此事必有蹊蹺。
蘇白認為,緣由無非是三點:
1.林教頭于自己被捕之前,已提前轉移了家中財物。
2.有人趁他們前往府衙之際,提前趕來,將值錢的物件搬運一空。
3.遭賊。
根據現場的狀況,蘇白傾向于前兩點。
結合那間暗室,林教頭身上必然藏有更大的秘密。
‘回頭將此事一并報與李師兄罷。’
蘇白對于他人的隱秘并無太多興趣,對那些彎彎繞繞之事更是毫無關心。
有問題?找巡檢司去!
他只想早些回家,練習拳法。早日將功法入門,便可早日加入巡檢司,這才是當下最要緊的事兒。
……
回到衙門、點卯結束,許縣尉帶著手下的弟兄們又回到林教頭私宅,進行正式的抄沒。
蘇白提前打過招呼,獨自溜回了家里。
府衙獎賞的白銀和大米已被人送至家中,分文未少。這大概是韓司法的關照?亦可能是李如風的影響。
可惜家中無有炊具。
蘇白拿出一只舊袋,裝入五斗大米,背于肩上,向鄰居家趕去。此處為蘇家村,鄰居乃是蘇山、姜秋一家,與蘇白并無血緣關系。
但,蘇白自小沒少在蘇伯父家蹭飯,父親去世后更是頓頓不離。
畢竟,衙役既無品級又無俸祿,年幼的蘇白沒有收入,只得靠鄉里接濟過活。
蘇伯父對此毫無怨言,將蘇白視為己出,撫養至今。
可其自家條件也并未多好!
蘇白此行,便是回報一二,順便蹭上一頓早飯。
邁入蘇伯父家小院,未入屋內,便聽到其間聲響。
“蘇白這小子,怎還未過來?”蘇伯父似在催促。
“前些日子不是說過么,他要押送犯人去府衙,許是在那邊吃了?!边@是姜伯母的聲音。
“一個連撈油水都不會的傻小子,哪來的飯錢!”蘇伯父回道,順勢又傳來拍打手掌的聲響,“別動,那是你蘇白哥哥的米粥!”
“爹,我餓!”6歲的蘇海嗓音中帶著哭腔,“俺也想喝粥!”
他這一鬧,3歲的弟弟蘇河也跟著一起,哭了出來。
屋內哇聲一片。
“兒砸,乖,把這塊餅吃了罷?!苯笍娙讨闹胁簧?,柔聲勸慰,“吃了就不餓了?!?
可,兩位年幼的孩童,如何啃下比石頭還硬的干餅?
聽到此番對話,蘇白心中早已泛起波瀾。
他提了提手中的米袋,敲響了蘇伯父家的破舊木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