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4章 密謀刺殺
- 影視諸天從夢華錄開始
- 鶴游百湖
- 2031字
- 2025-05-29 00:03:39
聽著身后傳來的瓷器碎裂聲,盼兒有些擔心的道“官人,這樣真的沒事兒嘛?”
“呵呵,放心吧,在你不知道的時候,我父王已經砸過好幾次了,你不必放在心上,你以為我父王為何這么生氣?還不是因為他阻止不了,他這是在官家那吃了憋,我們算是正好撞上了。”趙允良笑著道
盼兒聽后沒有再說什么,而是點了點頭,趙允良也沒在意,隨后兩人就坐上了馬車,沒多久就回了自家王府。
“好了盼兒,不要多想了,你放心吧,這圣旨都下了,還能有什么變故?現在不過是我父王他一時不甘心罷了,等他知道他改變不了的時候,自然就明白了。”趙允良笑著道
“嗯,我知道了官人,你放心吧,我不會讓你失望的。”盼兒一臉認真的道
“好,我相信你,好了盼兒,你回去休息吧,我還有點事情要忙。”趙允良直接道
盼兒聽完后沒有再開口,只是點了點頭,隨后便直接去了書房,畢竟現在雖然看似已經成了,但越是這時候,越不能掉以輕心,要不然很可能會前功盡棄。
他很清楚,齊牧他們是不會善罷甘休的,他們是不可能因為虞惟義的事情,就放任自己的。
而事實上也確實如此,當他在書房沉思的時候,齊牧直接來到了彭王府,要是放在以往的時候,他是不會這么做的,很顯然,他現在已經有些顧不得那么許多了。
“王爺,如何?郡王可曾?”齊牧一見到趙元儼便問道
“齊兄,讓你見笑了,我這個兒子真是,真是,哎,你可能不知道,這圣旨剛下,他就迫不及待的,帶著那賤籍女子找上門來了,我怎么勸他都不聽,家門不幸,家門不幸啊!”趙元儼一臉無奈的道
“這,王爺,照此情形看來,這婚事我們只怕是阻止不了了,官家和皇后是鐵了心了。”齊牧沉聲道
“齊兄,其實本王也不是不明白,從第一次皇兄因為這事兒叫我過去的時候,我就已經預料到了這一天,可讓我沒想到的是,四郎他竟然也,這女子有什么好啊?他到底喝了多少迷魂湯啊!”趙元儼抱怨道
“王爺,我倒是覺得,不是這女子有多好,而是因為官家和皇后,畢竟郡王從一開始就比其他的宗室子弟,要走的順暢許多,短短一年便成了郡王,還執掌了審刑院。”齊牧直接道
“嗯?齊兄,你這話是什么意思?難道你想讓我答應他?這不可能!絕不可能!”趙元儼冷聲道
聽了這話的齊牧,心里總算放心了,其實他剛才一直都在試探這位八大王,畢竟從種種情況來看,這位王爺不可能真的全然不知情,甚至很可能這背后就是他的手筆。
但通過剛才這一番試探下來,他倒是覺得,可能這位王爺是真的不知情,又或是中間出了什么意外,讓整個事情,脫離了他的掌控,總之不管是因為什么,對他來說都是個好消息。
“王爺,依我看,現在糾纏在這門婚事上,已非明智之舉,我覺得,我們應該另辟蹊徑了。”齊牧道
“哦?那你倒是說說看,我們現在該怎么做?”趙元儼聽后頓時來了興趣。
“王爺,既然他們能做初一,我們自然能做十五,既然他們選擇了讓王爺您難堪,那我們大可以有樣學樣,就比如說,現在那位蕭相公,那就是個合適的人選。”齊牧笑著道
“哦?那不知道你可有什么計劃?而且這邊若是不管了,是不是?”趙元儼聽后有些心動,又有些不甘心的道
“王爺放心,這婚事還要拖著,只要您這邊不松口,那他們的目光就會一直盯著您,這樣也就方便我們行事了,我打算重啟帽妖。”齊牧直接道
“什么?重啟帽妖?你確定嗎?這是不是?是不是有些不妥啊?”趙元儼道
“王爺盡管放心,我說的不是制造恐慌,而是刺殺。”齊牧直接道
“什么?刺殺?這,這?好,婚事這邊你放心,我是不會松口的,不過,行事一定要周密,萬一最后不成,可不要牽連到你身上。”趙元儼有些擔心的道
“王爺盡管放心,我早就做好了萬全的準備,就算最后不成,也不會牽連到我的。”齊牧點頭道
聽了這話的趙元儼點了點頭,隨后也沒說什么,齊牧見狀便躬身一禮,隨后退出了書房。
看著他離去的背影,趙元儼不免有些感慨,他發現,他之前還真是小看了這齊牧,他的行事風格,可比柯政要不擇手段多了,不過這樣也好,要不然可不是那邊的對手,他現在倒是有些好奇,這齊牧最后到底能不能成功。
而他不知道的是,離開王府時的齊牧,已經安排了人手,死死的盯著彭王府。
時間就這樣慢慢過去,轉眼就是十日之后了,在這十天里什么都沒發生,趙允良也沒有再去彭王府見自家父王,因為他去了也沒用,現在還缺少了一個契機。
一個能夠讓父王松口的契機,雖然這是一出雙簧,但既然選擇了演戲,那就一定要演好,不能露出破綻。
而經過這十天的等待,齊牧也決定開始行動了,他之所以等這么多天,目的就是為了試探彭王,這么多天過去了,都沒有他要刺殺的風聲傳出來,想來是不會有問題了,至少在行動前不會有問題。
而事實上,趙元儼也確實沒有泄露的意思,畢竟自家四郎之前就用事情提醒過他了,他們雖然有些事情可以互通有無,但有些事情,是絕對不行的。
而此時的皇城司中,顧千帆坐在自己的位置上,面色變換不定,因為他收到了一個消息,最近有人要刺殺蕭欽言,他不知道這個消息是不是真的,此時他心里很是矛盾。
他不知道自己,該不該把這個消息告訴蕭欽言,所以他才坐在這里一動不動,不知道過了多久之后,他猛地站起了身,隨后直接離開了皇城司,向著襄陽王府而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