幽州城的清晨籠罩在薄霧之中,太平道的大旗在城樓上獵獵作響。許攸身著青袍,手持一卷竹簡,立在刺史府門前,望著街道上忙碌的百姓和巡邏的士兵,眼神中透著思索。自張角命他掌管幽州事務后,這位謀士便陷入了日夜不息的忙碌之中。
“先生,公孫瓚舊部的花名冊已經整理好了。”一名文書小跑著遞上厚厚的冊子,“還有那些不愿歸降的將領,如何處置?”
許攸翻開冊子,目光掃過密密麻麻的名字,沉聲道:“把愿意歸降的將領單獨列出,我要親自見見他們。至于那些頑固分子……”他頓了頓,“先軟禁起來,好生招待,不可動粗。”
正說著,張角在黃忠、魏延的護衛下走進刺史府。“子遠,幽州局勢如何?”張角目光如炬,掃視著大廳內堆積如山的文書。
“回教主,”許攸行禮后展開輿圖,“公孫瓚舊部大部分已表示歸降,但仍有部分將領心存疑慮。百姓方面,因連年戰亂,農田荒廢,流民眾多。”他指著地圖上的幾個紅點,“尤其是幽州北部,烏桓時常南下劫掠,百姓苦不堪言。”
張角眉頭緊皺:“烏桓?這些異族屢次犯境,若不解決,始終是心腹大患。”
“屬下倒是有個想法。”許攸推了推眼鏡,“公孫瓚舊部中有熟悉烏桓地形和習性的將領,我們可以收為己用。再結合馬鈞先生新制的輕便攻城器械,奇襲烏桓部落,徹底打消他們南侵的念頭。”
“好!”張角拍案而起,“傳令下去,明日召集歸降將領議事。黃忠、魏延,你們負責挑選精銳,隨我出征烏桓。”
次日,刺史府議事廳內,二十余名歸降將領神色各異。許攸環視眾人,開口道:“諸位都是幽州的俊杰,如今公孫瓚已敗,太平道愿與各位共圖大業。只要你們忠心效力,官職、田產一概不變。”
一名身材魁梧的將領站出,抱拳道:“我等愿降,但不知太平道如何對待烏桓?公孫瓚在時,雖與烏桓交戰,但從未徹底解決邊患。”
張角站起身,目光堅定:“烏桓屢屢犯我疆土,殺我百姓,此仇不報,誓不罷休!此次出征,不僅要讓他們不敢再犯,更要讓他們知道,太平道的威嚴不可侵犯!”
“末將王烈,曾在公孫瓚麾下負責幽州北部防務,熟悉烏桓地形!”那魁梧將領再次抱拳,“若教主不棄,愿為先鋒!”
“好!有王將軍相助,大事可期!”張角大笑,轉頭對許攸,“子遠,幽州政務就交給你了。安頓百姓、恢復生產,一樣都不能落下。”
許攸領命后,立刻投入到繁重的政務中。他召集當地豪強和鄉紳,在刺史府大廳宣布:“太平道推行均田制,幽州所有無主荒地,一律分給流民耕種。豪強手中多余的土地,也需按規定上交。”
“這……”一名豪強面露難色,“許大人,我家祖產……”
“太平道不會讓你們吃虧。”許攸打斷道,“上交土地者,可減免賦稅,還能在官府謀個差事。況且,只有百姓安居樂業,你們的生意才能長久。”
與此同時,張角率領大軍向烏桓腹地進發。王烈騎著馬,在張角身旁介紹:“教主,烏桓人擅長騎射,居無定所。他們的部落主要分布在柳城周邊,以放牧和劫掠為生。”
張角看著馬鈞特制的折疊式攻城車,嘴角露出一絲笑意:“傳令下去,今夜偃旗息鼓,悄悄靠近柳城。馬鈞先生的器械,該派上用場了。”
深夜,柳城外圍的烏桓營地一片寂靜。突然,數十架折疊式云梯無聲無息地架上城墻,太平道的士兵如鬼魅般潛入。“殺!”隨著一聲吶喊,喊殺聲頓時響徹夜空。
“怎么回事?!”烏桓首領蹋頓從帳篷中沖出,卻見營地內火光沖天,太平道的士兵揮舞著利刃,勢不可擋。
“蹋頓,你的末日到了!”張角手持長劍,直取蹋頓。兩人激戰數回合,蹋頓漸漸體力不支,被張角一劍刺穿胸膛。
烏桓群龍無首,頓時大亂。太平道乘勝追擊,一舉摧毀了烏桓的主力。此役過后,烏桓元氣大傷,再也無力南下。
幽州百姓聽聞喜訊,歡呼雀躍。許攸站在城樓上,看著街道上慶祝的人群,欣慰地對身旁的文書道:“傳令下去,開倉放糧,減免賦稅。讓百姓知道,太平道說到做到。”
在許攸的治理下,幽州的行政體系逐漸完善,百姓的生活也日益安定。而張角奇襲烏桓的勝利,不僅鞏固了太平道的后方,更讓天下人見識到了太平道的實力。一場更大的變革,正在這亂世中悄然醞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