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8章 第一封情書(求月票求追讀求評論)
- 重生八三,我在農村當文豪奶爸
- 小駱駝很白
- 2263字
- 2025-05-30 18:00:00
就在孔權無語的時候。
就看到梁桂珍提著魔芋豆腐來了。
“在吃飯啊?”
“二嫂,吃了沒,坐下來吃點,”孔權他媽趕緊起來讓座。
“吃了吃了。”梁桂珍把魔芋放在桌子上。
“孔權給我家收了三天莊稼,我也沒啥拿得出手的,自己做的魔芋,拿給你們嘗嘗。”
孔權他爸媽都是一愣,沒想到孔權真去給她家收莊稼了,還收了三天。
“孔權也沒事干,去你家收莊稼好啊,省得在家耍廢了。”
梁桂珍說:“你們吃,我走了。”
“坐下啊,喝杯水嘛。”
孔權他媽說著就送了出去。
孔軍左右看看孔權,笑了。
“你小子,現在交朋友的眼光不錯。”
孔權說:“我和硯哥交往,不是圖他是大作家。”
孔軍說:“不管你圖他什么,跟著他,你不會吃虧。”
孔軍年輕時,也是一個無賴,后來遇到了一個貴人,把他送去了當兵,當完兵后,又給他安排了工作,現在他做到了鄉長。
而那個貴人,已經死了。
孔軍現在每年都會去祭拜他。
所以孔軍知道遇到一個能提攜自己的人,比自己瞎碰要好一百倍。
自己這個兒子,看著混不吝,其實是腦子缺根弦,本性不壞,但懶惰,讓他自己混,混不出頭的。
跟著沈硯,沈硯指縫里漏一點,都夠他吃一輩子。
在孔軍看來,沈硯不光是作家那么簡單,從他那么果斷收購磚廠來看,這人的腦筋和魄力厲害著呢。
孔權他媽回來,對孔權說:“這段時間,你也終于會干了一點人事,看你這樣,當媽的就高興。”
說著,孔權他媽還紅了眼眶。
孔權內心震動,沒想到自己稍微懂事了點,他媽反應這么大。
不過他還是裝作沒受震動的樣子。
“唉,人都會長大的嘛。”
“長大了,就和我喝一杯。”孔軍給孔權倒了一杯酒。
這是孔軍第一次給孔權倒酒,以前他煩孔權得要死,怎么可能給他倒酒。
孔權看著眼前酒杯,這次沒忍住,眼紅了。
一口悶掉,低下頭去,壓住聲音說:“這酒好辣。”
長大的人,有眼淚也只能說是被酒嗆的。
沈硯收了三天莊稼,人都曬黑了一個色號,這讓沈硯看上去,不那么白臉小生了,反而更有男人的韻味。
長得帥的人就是這樣,皮膚白黑對顏值一點都沒影響,反而還有加成作用。
在農村生活的一個好處是,不需要什么運動,每天的勞作能夠足夠保證運動量。
現在的沈硯,還有了一點小肌肉。
看上去挺拔又精神。
明天就是周日,他要去縣城了。
這次去縣城,由于是公事,教育局的人給他安排了一切,吃住全包。
沈硯這次去,除了給大伯許文民家帶一點新米外,還給許清寧帶了梁桂珍做的一雙黑布鞋。
梁桂珍給沈硯和許清寧各做了一雙,納的是千層底。
這鞋穿著挺舒服,沈硯很喜歡。
除此之外,梁桂珍還給許清寧準備了一些耐放的菜,什么油渣炒醬豆呀,什么糟辣椒腌筍啊,裝在玻璃罐里,拿去給許清寧佐飯吃。
除此之外,沈硯也給許清寧帶了禮物,這禮物不是別的,而是他寫的一封長信。
這段時間,沈硯總覺得心里堵堵的,似乎有很多話想對許清寧說,雖然他極力壓制,不想在這種時候影響許清寧的心情。
但他終究在一個晚上,沒忍住,一口氣給她寫了七八頁紙。
其實沈硯更喜歡文字來交流,尤其是和許清寧,文字更能讓兩個人的交流多一抹古典的浪漫韻味。
魚雁傳書,飛鴻寄信,向來是中國人追求愛情的手段。
沈硯現在和許清寧見得太少了,只能通過這種方式來傳達自己的思念。
是的,這是沈硯給許清寧寫的第一封情書。
自從那晚大膽而真情的告白后,沈硯就和許清寧的心的距離拉近了。
所以他在信里寫了很多心里話,他自己再去看時,都有些臉紅耳熱。
果然陷入愛情中的男人是愚蠢的。
沈硯在信封上,壓上去了一朵牽牛花。
把牽牛花放在信封上,然后用一本書壓上去,牽牛花的形狀就被壓了上去,信封上留著淺淺的花朵形狀,活靈活現的,細細聞著,還有一些花朵汁液的苦香。
這是沈硯實驗多次才達到的最終效果,很美很美。
就像是一朵牽牛花,淺淺淡淡地開在了信封上。
“唉,戀愛的男人真可怕,竟然玩這些小男生的小心思。”
沈硯腹誹一句,然后把情書裝好,等著見到許清寧的時候拿給她。
她看到這封情書會是什么樣的表情呢?
沈硯又忍不住幻想了起來。
許清寧啊!
沈硯已經迫不及待了。
第二天,沈硯把兩個小家伙送到了許家莊,交給了他們的外公外婆照顧。
沈硯走時,沈白芨還抱著沈硯的腿不讓走。
“爸爸,不走。”
“白芨乖,爸爸去給你買好吃的哦。”
“爸爸,白芨也要去。”
沈硯的心一下子就舍不得了,蹲下來把沈白芨抱在懷里,在她肉乎乎的臉蛋上親了親。
“乖哦,爸爸很快就會回來,回來后給你買玩具。”
“不要不要,就要爸爸。”
最后只能是梁桂珍抱著沈白芨,沈硯強行走掉了。
老遠都能聽到沈白芨的哭聲。
聽著沈白芨的哭聲,沈硯的心感到疼痛。
唉,沈硯已經徹底離不開這兩個小家伙了。
快步走到街上,沈硯熱出了一頭汗,下午的那班中巴車已經坐了一半人。
花了3塊錢車票,沈硯坐上了車,是后面的一個位置。
車里很悶熱,人人都拿著個東西在給自己扇著風。
沈硯用手掌徒勞地給自己扇著,一點風都沒有。
這時一張紙殼被遞了過來。
沈硯一看,是孫未。
“孫老師?”沈硯喊道。
“別叫我孫老師,就叫我孫未吧。”孫未笑著問道:“能喊你沈硯嗎?”
“當然,名字取來就是讓人喊的嘛。”
“好,沈硯。”
“你去哪里?”
“去聽你演講。”
“……”沈硯有點懵逼。
孫未解釋說:“我兄弟就在縣中讀書,我這次去給他送東西,然后聽說你要在縣中做演講,就順便聽聽。”
沈硯猜想,這事應該是校長秦成樹給他說的。
“哈哈,到時我就姑妄言之,你就姑妄聽之好了。”
孫未說:“姑妄聽之不敢,洗耳恭聽還差不多。”
沈硯問:“你給你兄弟送什么?”
“天氣要冷了,給他送床棉被。”
其實孫未也不必這么遠就送一條棉被去,這棉被托人帶去就行。
他去縣中,主要是想聽沈硯的演講,然后順帶給他兄弟把棉被帶去。
孫未也不光是為了自己去,他還為了王能樂去。
他們說好,孫未聽來后,要回去給他講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