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著那一團火光,陳洛心中不由地一寒。
“呂師姐,這是何種寶物,威力居然如此之大。”
陳洛問道自己身旁地呂錦,剛才那黑衣老三身上爆出一道光芒,差點沒閃瞎他的雙目。
而如今現在這團熊熊烈火,不僅讓他感到心顫,更給他一絲詭異地感覺……這火,怎么是青色的?
“這是青炎符產生的火焰,而且根據火焰顏色來看,其等階還不低。”
“青炎符?”陳洛琢磨著這一言辭,在搜尋腦中記憶后,他發現自己并不知曉這一法寶的名稱。
緊接著呂錦繼續解釋:“這符箓分為主符和子符兩部分,主符可以控制子符箓,持有主符者一旦念起咒語,子符就會立即啟動,產生一團青色的火焰,將四周的一切燃燒殆盡。”
“奇了怪了,這符箓極其昂貴,一張子符就得上千靈石,加上主符更是金貴欣,且外門根本就沒有市場,這些人是從何處尋來此符箓的?”
思緒著,呂錦扶著下巴,腦瓜子中蹦出一個可能:“難道是炎院?”
“炎院?是肖家那個炎院嗎?”陳洛注意到她口中地細節,臉色突然凝重了起來。
“嗯,肖家所主控的炎院,與唐家所主控地冰院,都是外門頂頂有名地兩大院系,這其中,炎院最擅長地就是火系功法和制作一些火系符箓,這青炎符大概率與他們有關。”
“這么說來,上次惹到的那個名為肖白的人,是打算置我于死地嘍?”陳洛聽著呂錦的分析,心里已經猜到自己為何會突然遭遇襲擊了。
“很有可能,上次傳功堂那兩人,一個是肖家的肖白,至于另外一個則是唐家的唐虎,倆人身份都不簡單,陳師弟,你這次倒是真遇到了麻煩了。”
呂錦御使飛劍,轉過頭看著白鶴背上地陳洛,說:“不僅有外優,還有內患。”
陳洛不懂呂錦什么意思,便問:“師姐此話何意?”
“字面意思,陳師弟還記得你給我們看得那塊玉石嗎?”呂錦輕言說道。
“師姐這話是說,……那塊玉石乃是稀奇之物?”陳洛心跳稍微急促了起來。
不料呂錦這會沒有著急把話說全。
“不急,此地動靜太大,咱們還是先去安全的地方再說吧!”
話語落,陳洛看向自己那被火燒成焦炭地院子。
“不僅院子沒了,里頭那些靈草也……哎,罷了,有得有失,失不再來。”
陳洛面向呂錦,說:“不知師姐該如何處理這團青焰?”
“此火一但燃燒,除非大能出手撲滅,否則只有等那張子符靈氣耗盡才會熄滅了。”
“先將四周地樹木植被砍去吧!以免擴大火勢。”呂錦只能出此下策。
青焰威勢太過兇猛,即便是她也不敢過于靠近。
“行,依師姐所言。”陳洛也沒辦法,只得以在清理完四周地植被后,跟著呂錦前往了內門。
……
……
外門,天遠樓,唐五七在一處客廳內坐著,他手里端著茶杯,饒有興致地喝著清茶。
等待著那三位黑衣人的凱旋。
但不料這時,那黑衣老大滿臉都是狼狽模樣,搖搖晃晃地走到了唐五七的面前。
“嗯。”
“噠!”
唐五七蓋上杯子,將手中盞茶放到桌子上,疑惑問道:
“怎么就只有你回來?其余兩人呢?”
“回大人,他們已經……死了。”
黑衣老大含淚低下頭。
唐五七滿臉疑惑:“這怎么可能,你莫不是在誆我?”
“大人,屬下萬不敢欺騙你啊!”黑衣老大心略急了些。
唐五七迫切想搞清楚細節,所以直接問道:“那你說說,你們三人煉氣七層修為,為何會無法對付區區一個煉氣四層地小子?”
“大人,那小子并不是煉氣四處而后煉氣五層的修士,而且,對方似乎還認識內門的筑基期修士,要不是突然闖入一位筑基期修士,屬下早就將其殺了。”
“也不會白白損失了一張青炎符?才得以逃出……”
“什么,你把青炎符也用了?”唐五七聽到這話,立即從凳子上站起。
隨即他又了冷靜下來:“能讓你逼著用青炎符,看來對方實力確實不低,或可能是位筑基期修士,但這怎么可能,我調查地很清楚,那陳洛只是位普通的外門修士而已。”
“難道說他的背景,沒有想象中的那么簡單,又或者說這家伙是內門某人的親屬……”
腦海中浮現無限可能,唐五七快要被逼瘋了。
能在他的調查之下,且毫無馬腳的,只能證明一件事。
那人身份不簡單。
“大人,現在該怎么辦?”黑衣老大見唐五七不說話,便開口問道。
卻不料這是他最后一次說話。
“怎么辦,既然任務失敗了,那么就……”唐五七回歸于陰暗之中,然后指尖輕輕一劃過。
那名黑衣人就直接斷了頭。
但見,唐五七的手指指尖,泛出點滴鮮紅地氣息。
他那原本粗鄙皺紋地手指,此刻卻如同凝玉一般白晝。
不僅如此,就連他的聲音也變得輕柔了許多。
“真是廢物呢?”唐五七用一個輕柔地女聲說道。
而后他肥胖地身體,頓時化為煙霧,從中顯露出真身。
只見她此刻的模樣,不再是方才那油膩地大樹,而是一個美貌如花,妖艷如魅的奇怪女子。
“看來失敗了呢?”
唐五七顯露真身的時刻,肖白從外走了進來。
他進來第一件事,先是看了下地上的尸體,然后鄙夷一眼道。
還在凳子上地唐五七見此,倒是不急躁,反而是將自己那顯化出來的白腿,輕輕靠在自己另一條腿上。
“是呢?不過倒也不是沒有任何收獲,至少知道了那個喚作陳洛的,身份不簡單。”唐五七撫媚地說。
肖白卻不怎么吃這一套:“我不管他是何人,反正你們辦事不利,還留下來外人猜疑我肖家的種子,這事,怎么說都得給我個交代。”
“哎呀,肖公子,別這么生氣嘛,我答應了你,還配合你往唐家作奸細,事到如今,已經箭在弦上不能不發了,我怎么可能會食言。”說著,唐五七那尖銳地指尖劃過肖白地胸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