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84章 妖仙功法能練腰子
- 重生83:我在東北打獵的悠閑人生
- 洛天
- 2421字
- 2025-08-23 23:43:44
溝塘子里冰涼的水,讓畢然醒了過來,掙扎中,溝塘子里的水一下子就變得渾濁了起來。
唐河把快被淹死的畢然拎了起來。
畢然的身子一抖,咦?我的衣服呢?我居然被扒光了?
畢然再一張嘴,向唐河吐氣,結果卻噴出一口水。
還不等她再吐氣,唐河又把她按到了水里頭。
畢然瘋狂地掙扎著,直到掙扎的力度越來越小,唐河才把她提了起來扔在地上。
因為這娘們兒屎尿齊流,埋汰死了。
唐河腳踩著畢然的臉,“妖仙是吧,肯定有修煉功法,交出來,我饒你一命!”
杜立秋不屑地說:“唐兒,你腦子是不是穿刺了,還功法呢,你看看她這個逼樣吧,煉她的功法能練出啥來?。 ?
唐河說:“那可不一定,她是蛇妖,那方面特別厲害!”
杜立秋立馬點頭:“沒錯沒錯,我跟老武倆人都沒整服她,反倒差點讓她給整干了?!?
唐河說:“那她的功法,肯定能煉腰子!”
杜立秋的眼睛嘚兒地一下就亮了,“那我是不是連干七天七夜,都不會發涼發麻歇兩月?。 ?
杜立秋說著,忍不住搓了搓腰。
有那么幾次,杜立秋整得太狠了,回家又是虎鞭又是虎骨酒,補了半個月才緩過來。
“肯定的!”
“你起開,你擱這心疼她吶,沒個貓勁兒大!”
杜立秋說著,不顧這女人沾了一身的屎尿埋汰勁兒,掐著她的脖子就拎了起來。
“不,不……啊,咕嚕嚕!”
杜立秋下手可比唐河狠多了,直接就把畢然的腦袋塞到了溝塘子底下的淤泥里了。
再把她拎出來的,還掐著脖子在水里涮了涮,把臉上的淤泥涮掉。
這時的畢然,臉色鐵青,但是有的地方還保持著肉色,還翹了邊,爆了皮。
“嗯?”
唐河一愣,伸手上去摳了摳,從她的臉上,摳下幾塊像皮一樣的東西。
一連摳下來好幾塊,這個女人的面相變了。
還是從前的樣子,只是沒那么漂亮了,只有從前的六七八相似而已。
“這是啥?臉皮被咱扒下來了?”
唐河扔了那些像皮一樣的零件,一臉失望,哪里有什么妖仙,自己的修仙夢,又一次破滅了。
唐河陰沉著臉,掐住了畢然的嘴,把她的嘴捏開,然后一顆一顆地拔她的牙。
“立秋啊,咱都被騙了,妖個雞毛仙啊,這就是被假扮的。”
“哇,那她吐口氣咱就迷糊的仙法呢?”
唐河在畢然的慘叫聲中,拔下她的一顆大牙。
牙是中空的,里面還有膠囊。
還用說嗎,肯定是某種藥物啊。
就連這女人的衣服上,都是這種藥物,可以讓人陷入短暫的昏迷或是人變得迷糊起來。
畢然癱坐在地上,就這么看著唐河一臉冰冷地一顆顆地拔著自己的牙,而且這兩人,殺人都不眨眼的樣子,真的嚇到她了。
“別,別殺我,我,我有本事,我可以侍候你們啊,你看,我會這樣,還會這樣!”
畢然說著,接連做了好幾個讓人難以置信的動作。
當真是柔若無骨啊,就是一身屎尿讓人惡心。
畢然趕緊用水把自己洗了洗,刷刷地又做了動作。
也就是唐河和杜立秋,要是換武谷良來,說不定還真舍不得了。
這一套,輕易可碰不著啊。
畢然剛剛來個前下腰,把腦袋鉆到了腿中間,這種能自給自足的動作,看著就覺得新奇。
杜立秋厥了一根指頭粗的柳條子,狠狠地一下抽在畢然的屁股上。
畢然慘叫一聲竄了起來。
“別擺了,我們唐兒沒相中你?!?
唐河淡淡地道:“說點我們想知道的吧!”
“什么?我不知道啊,我,我就是想來騙點錢,我就是個江湖騙子……”
杜立秋獰笑了起來,掄起了柳樹條子就抽了上去。
這特么可比按水里,瀕死的水刑痛苦多了,一柳條子下去,簡直就像被燒紅的爐鉤子捅了一下似的。
“啊啊啊,我說,我說,我家祖上是江湖術士,啊啊,別打的,騙子,我們就是騙子。
我聽說這地方有太歲,老值錢了,就過來看了看,正好碰著了老常太太。
我家有記載過她,我就是照著祖上的模樣化了妝,騙她說我是千年蛇妖,老太太就信了。
我本來打算借老常太太的線搭上你們的,誰想到,老太太那么不經嚇,居然差點被嚇死了?!?
“太歲?”
唐河緊緊皺起眉頭,沒想到這事兒還沒完吶。
“我,我又沒得逞,你,你不能殺我,我已經把我知道的消息都傳遞了出去。
你要是殺我的話,我的同伙會把你是重生者的消息散布出去!”
唐河笑了笑,輕輕地一拍畢然的臉:“你還真把我嚇住了。”
“我保證,離開之后,守口如瓶,絕對不會跟任何人講?!?
“但是你會吃我一輩子是不是?”
畢然的臉上頓時浮現了一抹狠色:“沒錯,我就吃你一輩子,否則的話,想想重生者的身份暴露之后,你的后果吧。”
“后果嗎?被國家請到京城當國師算不算?”
唐河淡淡地說著,一記窩心腳踹在畢然的胸口處,直接把她踹得閉了氣摔進了溝塘子里。
正好直接埋了。
埋完之后,兩人走出挺老遠了,杜立秋又拽著唐河返了回來。
“你干啥?”
杜立秋說:“萬一她沒死,從下面爬出來呢?”
“也是啊!”
唐河說著,抄起鍬就把埋好的土坑挖開。
“費那個事干啥!”
杜立秋說著,用刀子砍了一根雞蛋粗,兩米多長的樹條子,削尖了之后,往還松軟的土坑里一插。
樹條子碰到了阻滯感,接著就是穿透感。
杜立秋一拍手,“齊活了?!?
“還得是我們立秋啊!”唐河豎起一根大拇指來。
杜立秋嘿嘿一笑,然后擔憂地說:“唐兒,這個女人說,把你那個啥身份傳出去……”
唐河搖頭道:“我問過郵電局的人了,她發過電報,很簡短,就五個字,有大貨,速來。”
“那咱就是那個大貨?”
“誰是大貨,還真不好說呢!”唐河笑了起來。
杜立秋也跟著嘎嘎地笑。
至于唐兒是什么重不重生的,跟他有個雞毛關系啊。
唐兒干啥都沒有落下自己,家里是媳婦兒孩子熱炕頭,在農村都不用種地。
這還不算,還有那老些金子,出了門也不閑著,跟著唐兒還能蹭到各種各樣的女人睡,還想咋地啊。
跟著唐兒干就完了,腦子這東西就不是自己應該考慮的事情。
武谷良看只有他們兩個回來,深深地嘆了口氣,只有濃濃的不舍。
能擺出那種高難度的,天下少見啊。
自己還沒玩夠呢。
唐河他們開車離開的時候,一只手順著那只插進地下的樹條子處探了出來。
泥土被撥開,畢然從土下鉆了出來。
那根削尖的樹條子,從畢然的小腹側方刺穿了過去。
要是沒這根樹條子,她借不上力,根本不可能爬出來。
畢然捂著傷口,坐在地上緩著氣。
“媽的,果然是重生者,好狠?。 ?
畢然緩過一口氣,踉蹌著起身。
這時,草叢里傳來簌簌的聲音。
接著,一張可笑的白臉狼頭,從草叢里探了出來。
它咧著嘴,讓人一看就知道它在笑。
而且,是在陰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