光滑玉手從張楚身上抽出,白夢月站起了身。
突然,腳下一個踉蹌,朝著包廂門口摔去。
啪!
婀娜身姿,弱不禁風地倒在了小山一樣的男人身上。
“豹,豹哥?”
感受到小山身軀下的塊頭,白夢月心中震撼。
同時,也堅定了她的想法。
“張楚,我剛剛已經給了你機會,是你自己不當舔狗的!”
“那么下面,就讓黑豹來教訓你!”
“我要讓你知道,得罪我,不當我的舔狗,是什么下場!”
白夢月心里咆哮震天,晃蕩劉海下的容顏卻花容失色。
“黑豹,你不要亂來,我可是他的女人!”
“你休想從他手上搶走我!”
“而且,我男朋友很能打的,一旦他出手,一定把你打得滿地找牙!”
“現在,給你一個機會,學狗一樣爬出去,不然,就不要想著看到明天的太陽了!”
白夢月清脆的聲音,帶著十足的挑釁。
一瞬間,黑豹心里的怒火就被點燃。
白夢月繼續靠在黑豹小山一樣的身上,淡淡香水味,混合著體香,惹得黑豹更加上火。
“在這個地界,還沒幾個男人敢跟我說這種話!”
“小子,馬上給我跪下磕頭,并且表明和這個女人分手!”
“不然,我就讓你看到明天的太陽!”
“看到明天的太陽?”
白夢月一怔。
她是不是聽錯了?
“不過,最多只有一只眼睛可以看到明天的太陽!”
黑豹小山的體型站在門口,強大的壓迫感,如潮水般瘋狂朝張楚涌去。
張楚坐在沙發上,昏暗燈光下,黑豹只能看到張楚的側臉。
可對他來說,側臉全臉,都無所謂。
在這個縣城,除了有頭有臉的那幾個,他誰都不怕!
當然,那個男人除外!
那個,一拳就讓他躺到今天的男人除外!
閃爍燈光下,白夢月嘴角微微揚起。
有了黑豹這句話,張楚今天在劫難逃!
張楚是有點能打,可和名聲在外的黑豹相比,還是差了太多。
關于黑豹的兇悍,她幾年前就聽過。
一人持刀單挑十幾人,那都是家常便飯。
收拾一個張楚,簡直不要太簡單!
“黑豹,不準你亂來,要是你傷了他,我就跟你拼命!”
“我這輩子,只會是他的!”
白夢月給黑豹加了一把火。
“是嗎?”
黑豹一雙沙包大的拳頭握緊,眼神森然:“那就讓他親口告訴你,他會不會為了你拼命吧!”
摟著白夢月,黑豹壓迫性的身形,朝著包廂里面走去。
暢快占據了白夢月內心。
明亮的眼眸,寒光乍現。
“張楚,看到了吧?你不當我的舔狗?這世上多得是男人搶著當我的舔狗!”
“現在,就來體驗一下,我新收舔狗的戰斗力吧!”
“真希望,你可以多堅挺一會兒,這樣才能看到你更多的慘樣,只有你越慘,我才越高興!”
包廂里的音樂又在這時變得和緩。
可白夢月整張臉都籠罩著興奮,整個人,迫不及待。
“豹哥,別來無恙啊!”
就在這時,張楚聲音響起。
不緊不慢,宛如平靜的湖面,沒有絲毫波瀾。
可落入黑豹的耳中,卻不亞于一道驚雷。
黑豹腳下一頓,小山般的身形,瞬間石化。
這個聲音,他這輩子都不會忘!
住院的這段時間,他在睡夢中,全都回蕩著這個聲音。
剛剛走近的這幾步,也讓他終于看清了昏暗光線下,張楚的全臉。
是他!
就是他!
那個一拳,讓他在病床上躺到現在的男人。
“豹哥,他,他是張楚,快,快跑!”
這時,朱景軒從昏死中醒了過來。
一張嘴,就是拼命提醒。
“嗯?”
白夢月有些呆滯。
什么情況?
黑豹怎么不動了?
朱景軒還讓黑豹跑?
跑哪兒去?
就在她呆滯的時候,她清晰感受到身后黑豹小山一樣的身形下的劇烈顫動。
黑豹臉色煞白。
他也想跑!
可他的腿根本不爭氣啊!
那晚,張楚帶給他的威懾,實在太足!
一個人,赤手空拳,打倒了他那么多人,最后,還一拳撂倒了他。
這個男人,不是他可以招惹的!
噗通!
沒有任何的猶豫,黑豹一把推開白夢月,直接跪倒在地。
小山般的身形,一跪下,整個包廂似乎都跟著顫動了一下。
“楚哥,都是我不對,我不該動你的女人!”
“是我錯了,這樣,是賠錢,還是賠手,你盡管說話!”
黑豹渾身顫抖,連帶著聲音都跟著哆嗦。
“什么情況?”
白夢月徹底懵了。
她是見鬼了嗎?
這可是黑豹!
大名鼎鼎的黑豹!
令這小縣城人聞風喪膽的黑豹!
怎么,給張楚跪下了?
她想不通!
“豹哥,你覺得你錯了?”
張楚淡淡出聲。
“楚哥,在你面前,我哪敢稱哥呢。”
“這樣,你要是高興的話,你就叫我小豹,或者豹仔吧。”
“要是不高興,你隨便叫我什么都行!”
“至于我的錯,我是大錯特錯,還希望楚哥你能給我一個機會!”
張楚越是平靜,黑豹就越是慌張。
小豹?
豹仔?
白夢月眼前一黑。
做夢!
一定是做夢!
這么荒誕的一幕,怎么可能出現在現實?
“其實,你對這個女人剛才做的,我并不介意!”
“不過,你現在會出現在這兒,肯定是和之前那些人一樣的想法吧?”
“這,才是你真正的錯!”
“帶著朱景軒,給我從這兒爬出去!”
“以后再讓我看到你做這種事,就不是今天這么輕松了!”
張楚聲音一沉。
整件事情,朱景軒是主謀,他已經給了懲罰。
至于其他人,他也給夠了懲罰。
如果是其他女人,他不介意多給些懲罰,可白夢月,這點,足夠了!
這個女人,不足以讓他和那么多人交惡。
“只是爬出去就可以了?”
黑豹有點懷疑自己的耳朵。
他甚至都已經做到了在病床上半年下不來的準備了。
結果,張楚這么輕易就放了他?
“那你還想怎樣?”
張楚眼睛一瞇。
黑豹果斷搖頭:“楚哥,這就夠了!”
“我現在就爬!”
黑豹一把拉起朱景軒,連滾帶爬地沖出了包廂。
“這……”
白夢月做夢的感覺更深了。
這可是黑豹啊!
也和其他人一樣爬出去了?
扭頭看向張楚,白夢月心思瘋轉。
這個男人的身上,好像還有她不知道的事?
“張楚,我好害怕!”
白夢月帶著哭腔,身子又是一歪,栽倒在了張楚身上。
同時,光滑玉手果斷伸出。
只是這次,與之前的方向,截然不同!
“嗯?”
張楚眉頭一皺。
這女人,什么意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