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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8章 春眠不覺曉

看著男子落荒而逃的樣子,西條凪臉色轉(zhuǎn)為陰沉。

太猥瑣了!

才剛對這家伙升起點好感,就給我來個“舊疾復(fù)發(fā)”!

看來不找個機會讓他好好長長記性是不行了!

一念至此,她對著安書夜遠(yuǎn)去的背影冷笑連連。

……

砰——

滿頭大汗的安書夜竄回房間后立刻閉緊了房門。

“差點回不來了!”

他來到床邊坐下,一抹額頭,后怕不已。

偷窺被人家撞破是很丟臉沒錯!

但這能全怪他嗎?

女方有沒有責(zé)任?

再說了,人類幾百萬年自然選擇下來,到了他這個年紀(jì),男性強大的生物本能會驅(qū)使他千方百計地將基因傳遞給女性。

想到明天一早與準(zhǔn)哥約好了見面,安書夜早早地也就睡了。

萬一遲到了,到時惹得準(zhǔn)哥不高興了,對方拍拍屁股就走,并且讓自己五天后再去可咋整?

他可沒張良躲在下邳的時候那么閑!

……

這天晚上發(fā)生了許多事。

安書夜先是重逢了栗子醬。

兩人感情不僅完好如初。

甚至又更進(jìn)了一步!

就在小姑娘含羞帶怯的眼神中,他左手托著對方綿軟的小腿肚。

另一只手則像是拆開香草口味雪糕的外包裝袋一樣,小心翼翼地剝下那只襪口印著杰尼龜圖案的純白棉襪。

不知怎的,場景突然一切換。

出現(xiàn)在他面前的,卻變成了西條副隊長——依然穿著健身房里的那套衣服。

可是,又不知怎的,今天的副隊長像是突然變了個人一樣。

明明不久前剛對她做過那樣無禮的事,可這會兒她不僅對安書夜不打也不罵,臉上還一直笑瞇瞇的,連說話的語氣都綿軟無比——這次可不是故作溫柔!

安書夜一時無法適應(yīng),可他一連試了許多方法都無法令對方動怒。

難道副隊長真轉(zhuǎn)性了?

還有這么好的事兒?

他心頭一樂,卻仍舊不敢大意。

于是不動聲色地提出了下一個不合理的要求。

“那個……讓我摸一下你的……大腿……行不行?”

縱使臉皮厚比城墻的他,提出這種近乎無恥的要求時也十分心虛。

西條凪聞言只是短暫一愣,接著臉上綻放出燦爛的笑容。

如夏花一般。

“這有什么不可以的?來吧!”

她不僅盛情邀請,其后更是上前兩步,在安書夜目瞪口呆之下,抓起對方的右手,引導(dǎo)著朝自己修長筆直的所在緩緩接近……

等等,這不是真的吧?

這樣……不好吧……

安書夜感覺渾身肌肉都僵硬了,只好“不情不愿”地任人擺布。

近了,近了……

他緊張地閉上了眼睛,心頭小鹿亂撞。

啪——

空氣中突然一聲脆響。

其后,安書夜想象當(dāng)中的溫軟觸感并沒有出現(xiàn)。

取而代之的,是手腕一沉,似是多了件觸覺冰冷的金屬物體。

他低頭一看,竟是一副手銬!

當(dāng)他再次抬頭時,出現(xiàn)在視線里的,已經(jīng)由柔情似水的副隊長,變成了小臉洋溢著惡魔般笑容的詩織。

安書夜還沒反應(yīng)過來,卻聽她突然開口道,

“哼!敢得罪我?吃我一鞭!”

說罷,她就揮動手上的小皮鞭,照著安書夜的臉頰抽了過來。

“我錯啦!”

安書夜大吼一聲,從單人床上坐了起來。

一摸臉,并沒有發(fā)現(xiàn)什么傷痕。

他長長舒了一口氣。

原來是個夢!

但他很快發(fā)覺手上一片潮濕。

再低頭一瞧,甚至連枕頭都讓汗水給打濕了。

不僅如此,他又察覺到其他地方好像也有潮意。

手進(jìn)被子一探,他表情一僵。

壞了!

夢那個什么來了!

他突然認(rèn)識到了一件事情。

那就是他將不可避免地長期處于炫壓抑之中。

這或許是他這個年紀(jì)的男青年大多都會有的煩惱吧!

有個笑話不是這么說的嗎?

說有個男患者去一家男科醫(yī)院,找了一名男醫(yī)生治療自己的炫壓抑。

誰知男醫(yī)生二話不說就解開了自己的皮帶。

患者驚問:“汝欲何為?”

醫(yī)生喜道:“適逢吾亦患此疾,今可一并治療也!”

……

起身利落地?fù)Q好了褲子后,他又重新躺回了床上。

偏頭一看墻上的時鐘:

凌晨四點!

時間還早,可他翻來覆去的卻怎么也無法再次入睡了。

就這么閉目養(yǎng)神到六點鐘后,他起床趕去了約好的地點。

濱北橋。

雨已經(jīng)停了,安書夜靜靜倚著欄桿,看著橋下水位明顯高漲的隅田川奔流不息。

他來的有些早,姬矢準(zhǔn)沒有來。

不過來來往往的行人已經(jīng)多了起來。

除了晨練的老頭老太太之外,大多是趕去北千住車站搭電車的上班族。

他們一個個西裝革履,手上都提著公文包,就像潮涌著趕去為各自效忠的領(lǐng)主戰(zhàn)斗的武士們。

手上的公文包便是他們形影不離的“武士刀”!

穿著運動服跑步經(jīng)過的老頭老太太們,看向橋邊安書夜的目光有些異樣。

身旁有伴的就轉(zhuǎn)頭與同伴議論紛紛。

獨自一人的就快速跑過。

但他們無一例外地都沒有上來搭話。

安書夜雖然感覺有些莫名其妙,但也不好上前探究什么。

不過他很快意識到了什么,有些哭笑不得。

這幫閑得沒事兒的大爺大媽們八成是以為我要輕生吧!

不過這種事兒在東京這個集合了全櫻花國10%人口的大都市當(dāng)中相當(dāng)常見。

荒川、隅田川下游每個禮拜都能打撈起來好幾具浮尸。

不光警方,就連附近居民也都見怪不怪了。

安書夜這個年紀(jì),一大清早不去上班上學(xué),而是看著橋下的河水發(fā)呆,很難不讓人產(chǎn)生聯(lián)想。

他們唯一感覺到詫異,或者說不滿的,或許是因為安書夜沒有找一個清凈無人的地方悄然結(jié)束自己的生命,反而選擇在了這么一個人來人往的場合。

這會給人添麻煩的吧!

這時,遠(yuǎn)處傳來一陣磅礴的汽車引擎聲,像是野獸的怒吼。

聲音在這個寂靜的早晨顯得十分突兀。

安書夜尋聲一看,原來是一輛白色的牧馬人SUV正朝著橋這邊行駛過來。

原本跑在路中央的老頭老太太們紛紛避讓。

車子尚未開上濱北橋就停了下來。

隨后,就從駕駛座下來一個戴著墨鏡的男人,身上穿著一件黑色的皮夾克,頭發(fā)打理的一絲不茍。

“姬矢先生?”

安書夜有些不敢置信地叫了一聲。

面前的姬矢準(zhǔn)和昨晚相比,簡直判若兩人。

“安君,你怎么這么早就來了?”

姬矢準(zhǔn)摘下墨鏡,笑呵呵地朝安書夜走了過來。

“這……你的車啊?”

安書夜指著停在橋邊的越野車,有些遲疑地問道。

姬矢準(zhǔn)回頭看了一眼,十分不在意道,

“是啊,不是什么好車,一會兒要去的地方有點遠(yuǎn),我想著開車過去會方便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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