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6章 還是得按原計劃來
- 穿進(jìn)虐文,我手撕攻略對象
- 李juju
- 2016字
- 2025-05-10 12:29:19
安時笙拼命掙扎,腳上的鐵鎖咯得生疼。
好家伙,真是夠狠。
果然是惡毒女配,手段不留一點余地。
“放開我!”她咬著牙,朝司機(jī)怒吼,“你不知道我是誰?我是安家的大小姐!”
可司機(jī)只是低頭繼續(xù)手上的動作,沒有一絲遲疑,“我為南家辦事。”
安時笙瞇起眼,喘著粗氣,“你想要什么?南希彤給你多少,我翻倍。”
司機(jī)忽然停住了動作,看了她一眼,把她放了下來。
“你能給我什么?”
她喉嚨干啞地咽了口唾沫,“錢、房子、機(jī)會,我能給的,全都給你。”
司機(jī)淡淡一笑,搖了搖頭:“人人都知道安家快完了。你能給我的,南家小姐也能給。甚至,更多。”
話音落下,他毫不留情地將她整個人抱起,像丟一袋垃圾似的,往海里一扔,
“南小姐說了,要死,就死得干脆些。”
剎那間,海水從四面八方蜂擁而來,猛灌進(jìn)安時笙的鼻腔、耳朵。
刺痛,冰冷,令人窒息。
她感覺身體被拽得越來越沉,腳上的石塊像一只死神的手,正一點點把她拉向海底。
要死了嗎?
安時笙忽然覺得有些可笑。
她為了活下去,拼命隱忍、討好、裝傻、求生,可到頭來,只因為別人一句話,就要了她的命。
她不想死。
她從來沒這么強(qiáng)烈地、不甘心地、瘋狂地渴望活下去。
可掙扎是徒勞的。
腳上的鐵鏈冰冷殘酷,海水壓得她睜不開眼睛,意識也在緩緩沉入黑暗。
“老天……我是什么很賤的人嗎?”
她不過是想好好活著罷了,這也不行嗎?
一滴眼淚,在海水中悄無聲息地散開。
安時笙終于覺得,自己快撐不住了。
這一次,可能是真的要死了。
意識一點點模糊,四肢像被海水灌滿了鉛,沉重得動彈不得。
就在這瀕臨失控的一瞬間,她恍惚看見,有個人正朝她走來。
是死神?還是黑白無常?
收她的命,也太著急了。
這是趕KPI嗎?
再睜開眼時,安時笙只覺得頭痛欲裂,像是被什么東西硬生生從地獄里拽了回來。
她環(huán)視四周,發(fā)現(xiàn)自己躺在一個陌生的房間內(nèi)。
“安小姐?”
門口傳來熟悉的聲音。
她抬起頭,是周躍。
“林辰軒救了我?”她試探著問。
“如果你是指誰從海里把你撈上來的,那是我。”周躍撇了撇嘴,一臉不耐煩,“不過命令確實是辰哥下的。”
說實話,他都快煩透了。
本來只是陪辰哥在海邊散步,誰知道辰哥眼睛毒得很,一眼就看出海邊那幫人不對勁。
再湊近一瞧,被沉尸的居然是安時笙。
更離譜的是,動手的還是南家的人。
女人為了斗男人,連命都能豁出去,真瘋。
安時笙輕笑一聲,大難不死,果然命硬。
她撐起身子,“我現(xiàn)在在哪?”
“你前未婚夫的訂婚宴。”周躍翻了個白眼。
安時笙一聽,幾乎沒停頓,直接掀被起身往外走。
周躍并沒阻攔。
她疑惑地停住腳步,回頭看了他一眼,“你不攔我?”
“辰哥說,你來這兒肯定是有打算的。他不干涉。”周躍攤攤手,又提醒了一句,“現(xiàn)在時間剛好,南希彤應(yīng)該在化妝室。”
林辰軒果然一貫冷靜克制,卻每一步都暗藏鋒芒。
他不動聲色,卻像早就算準(zhǔn)她的反應(yīng)。
一個小說里的人物,真的能把人看得這么透嗎?
她有些疑惑,不過,她現(xiàn)在還有更重要的事情要做。
此時,化妝室內(nèi)。
南希彤心情極好,嘴角一直掛著掩不住的笑意。
剛剛司機(jī)打來電話,說安時笙已經(jīng)沉入海底,腳上綁著石塊,想翻身都不可能。
死無全尸,死無對證。
這才是最干凈利落的解決方式。
她輕哼著小調(diào),坐在梳妝鏡前,優(yōu)雅地補了個眼妝。
那些請來的化妝師,手法根本不行,到頭來,還得她自己來收尾。
她滿意地看著鏡中的自己,今天是她人生最重要的一天,一切都要完美。
白裙貼身,一張臉慘白如紙,嘴唇幾乎失了血色。
那人靜靜站著,宛若從海底爬回人間的亡魂。
“南小姐,好久不見。”
安時笙開口,聲音低啞,卻像是從冰水中擰出來的一樣,帶著刺骨寒意,直擊人心。
南希彤的動作猛地僵住,呼吸一窒,渾身的血液仿佛都凍結(jié)了。
她幾乎以為自己撞上了鬼。
本能地低頭一看,有影子。
不是鬼。
她真的回來了。
南希彤瞳孔劇震,整個人往后退了半步,嘴唇發(fā)顫,“你……你怎么……”
她話未說完,喉嚨卻像是被什么堵住,連發(fā)聲都帶著遲疑和恐懼。
眼前這個應(yīng)該沉入海底、尸骨無存的人,居然毫發(fā)無損地出現(xiàn)在她面前。
“南小姐。”
安時笙緩步逼近,語調(diào)輕柔卻透著刺骨寒意。她手里不知何時多了一把水果刀,刀鋒在燈光下泛著森冷的光。
“傅先生知道你做的那些事嗎?”
南希彤驚恐地后退一步,幾乎絆到椅腳,聲音發(fā)顫:“你要干什么!”
安時笙輕輕一笑,那笑容不帶溫度,冷靜中帶著瘋意:“我只是想讓你,冷靜一下。”
她舉了舉刀,“今天可是你的大日子啊,要是臉花了,多可惜。”
說罷,她猛地將南希彤推回化妝室,反手關(guān)門,咔噠一聲。
“你敢動我,傅哲遠(yuǎn)不會在意的!”
南希彤失控地尖叫,“比起你,他更在意和我們南家的聯(lián)姻!”
“你說得對。”
安時笙點頭,語氣竟然帶了點贊許,“他確實在意聯(lián)姻。”
她忽然逼近,刀刃輕輕劃過梳妝臺邊沿,發(fā)出刺耳的摩擦聲。
“但你別忘了,傅哲遠(yuǎn)最討厭的,是別人不經(jīng)過他允許,動他的人。”
她低聲說,,“你不僅動了,還差點弄死了。”
空氣驟然冷了下去,南希彤臉色煞白,拳頭死死攥緊,指節(jié)發(fā)白,咬牙怒吼:“你到底想干什么!!”
安時笙歪頭一笑,眼神漆黑幽深。
“我不是早就說過了嗎?”
“咱們,還是得按照原計劃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