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1章 晨曦農場(求收藏和推薦票)
- 兩界,從豬仔殺出一個自治州
- 意式豬心
- 2032字
- 2025-05-16 08:20:00
“當然是各司其職就好,你們市政府的步兵主攻正面,我們平克頓負責策應支援以及。偵查追蹤,必要時可以通過騎馬增加機動性來咬住他們的尾巴,給你們爭取時間。”
“至于后勤,”沃特來到了培根面前,友好的握住了他的手。
“肉球,平常你也貪小便宜,坑蒙拐騙我放你一馬。
但這次行動,你要是敢貪后勤的物資,老子就把你的肥油抽出來把你做成豬排。”
培根感受到手上隱隱傳來的力量,威脅的意思不言而喻。
他點了點頭,暗暗可惜,只能將原定倉庫叫人調走的東西少拿一些。
但是他又有些不甘心。隨后說道:
“我們雖是后勤部隊,但總歸是能喝口湯的吧,戰利品要帶我們分一些。
聽到他們在聊這句話,維拉忍不住問道:
“據我所知,那些華人都是身無分文的窮人,你們總不會想要那些破帳篷和那些破衣服吧?”
聽到這話在場的三人互相看了一眼,意味深長的笑了一聲。
這三人要么是直接參加,要么是領導告知的后續計劃,對于這個不知道計劃的外人自然是不會多說。
“至于戰利品,”沃特眼睛瞅了一下費倫:“我和他的人誰搶到歸誰,至于你到時候收購的時候可以給你便宜一些。”
聽到自己能分到一些好處,雖然不多,但總歸是有操作空間,不由得欣然同意。
交通工具雖然已經確定下來了,但是在路線方面兩人出現了分歧。
沃特表示應該直接先攻下主要目標。其后再向周圍四散,按照后續計劃的目標進軍。
但費倫想要沿路將后續計劃的目標先行處理,免得后續還要再繞回來,反正主目標不會跑。
維拉看著爭執的兩人,雖然不知道后續的計劃是什么,但是看到他們用手指的路線,再聯想到那里所有的鐵路營地。
隨即心里就有些猜測,不過她并沒有點出來。
這與她無關,商業上的競爭與不同賽道的他并沒有任何影響,沒必要趟這趟渾水。
最后在沃特的力爭之下,最后決定平克頓偵探優先包圍,等待主力進攻,優先解決目標后再進行后續計劃。
計劃制定好,便開始緊鑼密鼓的安排人員和物資出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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幾天后的一個下午。
剛剛訓練回來的楊家老大楊承遠肘了肘自己邊走邊愣神的小弟。
“怎么魂不守舍的?”
小弟楊承翰則是如夢初醒的驚了一下,撓了撓撓腦袋。
“總感覺這兩天有些不安,這種感覺慢慢在放大。”
楊承遠指了指走在后面的兄弟們說道:“這你有什么不安的,現在咱們也沒有被人發現,實力也大有長進,誰來敢惹我們?“
說著他的大哥拿著那訓練用的長柄步槍套著刺刀耍了一套槍法,耍的有模有樣。
不遠處的陳玉看著楊承遠的大哥,笑了笑。
旁邊老楊頭拿著幾塊訓練用的木板來到他的身邊。
“陳禹,你那套訓練辦法是真有厲害,這才短短一個月就已經可以做到槍槍上靶了。”
陳禹看了看那些作為木靶的木板上面的彈孔,暗自點了點頭。
所謂槍槍上靶有些夸張,只是子彈擊中的數量相較于以前好了很多。
但是作為速成效果,能在三人一組的配合下,對于每一個突然彈起的木塊進行反應,說明戰斗力已經初步形成了。
老楊頭說到這時,低聲說道
“陳禹要開始考慮食物的獲取了,先前繳獲的食物通過一個來月的消耗,只夠差不多10天的量了。
你先前一直壓著讓大家以訓練為主,現在確實要想辦法了。”
陳禹笑了笑:“不用擔心這個量我心里也有一個預期,這些天已經做好計劃了,剛好給他們一個戰斗力的驗證。”
老楊頭聽到這話有些猜測。
“你是說前些天碰到的那個逃出來的兄弟?”
陳禹點了點頭,來到歸來的隊伍面前。
“立正!”
一時間命令讓他們本能的收斂嬉笑,就地筆直的站好。
陳禹對于這段時間的訓練效果滿意的點了點頭。
“相信各位也見到了自己這段時間的成果,那么明天有一個實戰來驗證你們的訓練成果。”
“目標不大,所以我們只派一半人。”
聽到要打實戰,兄弟們可是個個眼冒金光,有些忍不住的仰起頭希望自己被選上。
年輕的戰士總是立功心切。
“一至九小隊出列。”
抽取九支小隊,共計二十七人,作為明天計劃的出征人員。
看著除了27人以外的人有些喪氣的,老楊頭安慰道:
“兄弟們,我們現在訓練期將結束,后續會持續進行實戰演練,把我們的家守好,這也是實戰演練的一部分,少了一半人員,我們要對自己的家園負責。
在其他人散去后,剩余的27人目光灼灼的盯著陳禹。
“不知道各位有沒有聽說過晨曦農場。”
隊伍里楊承遠一下子就想到先前營地附近的那個地方,舉手報告。
“我聽過,是我們先前木屋附近最大的一個農場,聽說里面光是打手就五十多人,農奴和農夫不下上百人。”
“沒錯,”陳禹點了點頭:“它是當地最大的農莊,也是當地最支持排華法案的。”
老楊頭在旁邊給在場的兄弟解釋。
“先前陳禹和我外出打探消息的時候。有遇到一個逃出來的國人兄弟,還在我們汕頭的。”
“當時有二十多個華人被走私船賣到了那個農莊,一開始那個農場主答應只是聘請他們作為農戶,讓他們幫忙改良溝槽水渠,如果有效果的話,除開正常報酬還有額外的獎金。”
“可是他們在改良好以后,那一批國人農民直接被槍殺了大半,還有一些被困在那,通過要挾家人威脅他們成為農奴。”
“遇到的那位是唯一一個被逃出來的人,只是他逃出來時,已是身中槍傷,和我們說完以后便失去呼吸,已經被我們葬在了北邊的樹林。”
此時陳禹問道:“對于這種不講信譽,肆意殺害國人的農莊我們要怎么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