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該走了。”
最后回頭看了一眼宿舍大門,塵星拉著自己的三個皮箱,不帶分毫留戀地離開了這里。
對他而言,這二十年人生是在一次次沒有預告的離別中度過的。每一次分道揚鑣的,不僅僅是他的那些老友和同學,還有駐留在每一段過去的那個自己。
塵星坐上了他最熟悉的那條地鐵線路,只不過是方向與來時相反罷了。下地鐵、出站、進站、上車、入座,一切都是那么熟練而從容,畢竟這套流程已經重復過十幾次了。
一如既往地坐在D座位上,塵星戴上了耳機,調出了他那個已經用了四年多的歌單,隨后便靠在座椅上瞇起眼睛。不像車上那幾個幾個興奮地趴在車窗邊的孩子,塵星對于這些匆忙掠過的景色早已提不起興趣。
伴隨著《加州旅館》的吉他聲,他很快睡著了。
不知過了多久,塵星在身旁旅客的推搡下醒來,他側了下身子避開,同時看了一眼手機屏幕,上面蹦出了幾條微信提示。
解鎖屏幕,點開提示,最頂上的消息是爸媽的詢問,他例行回復行程進度后,便開始下滑瀏覽。
置頂外的第一條來自他的好友,對方上來就是親切地問候道:
“牢星怎么說,談成了沒?”
塵星對此翻了一個白眼,隨后迅速打字回復道:“談成個屁,封心鎖愛了。”
十幾秒后,對方傳來了新消息:“不是說勢在必得嗎?”
“你就當無事發生,Over。”
隨著發出最后一句話,他不再理會對方接下來的話語,而是翻起了小說,以此來打發剩下的無聊旅程。
雖然他努力地在腦中擺脫相關回憶和想法,但越是想要忘卻,越是會加深印象。于是乎,塵星再一次重溫了這段他試圖模糊掉的故事。
其實也沒有什么,大抵就是二十歲純情男高再一次放棄了追求和表白的勇氣罷了。少年一時的沖動被沉默與回避所沖淡,隨著熱情的消退與理性的回歸,他再一次選擇了轉身離開——反正之后的大學四年又難以再有交集,與其去考驗他和那個喜歡過的女生的耐心和感情,不如就此別過。
他喜歡過不少人,但表白是不可能的,甚至沒有怎么嘗試過曖昧——因為他總是感受不到對方的熱情。
或者說,這是因為他的內心本來就是空虛的、缺乏熱情的。無法給予他人的東西,為何又要從他人那里奢求?
“談戀愛?比開一局EU4有意思嗎?比寫小說有意思嗎?沒必要。”塵星在心里對自己說道,“年輕人之間的攀比游戲罷了,熱情褪去也就結束了。像我這種膚淺沒才的人,不如不碰。”
再一次找到各種理由說服自己之后,塵星心滿意足地將注意力集中在了他一直追更的小說上。
這種無聊的雜念不會再打擾閱讀了,真好。
……
……
……
“汪!汪汪!”
伴隨著一陣犬吠,塵星推開了自家的門,費勁地將行李箱抬過門檻。
“我回來了。”
習慣性地喊了一聲后,他才意識到家里沒有人。倒是他家里的小狗,此刻正異常熱情地扒在他的腿上,并不斷發出“嗷嗚”的叫聲表示歡迎回家。
“乖~”
塵星笑著摸摸小狗的頭,讓它很快就安靜了下來。
他回到了自己的臥室,將沉重的背包往地上一放,便縱身一躍、趴在了自己的大床上。
心態崩潰、從獅城轉學、獨自前往魔都、苦讀數月、被牛津錄取……他仿佛做了一場長達一年半的大夢,方才從自家床上醒來。
再次打開手機,點開那個來自牛津的錄取通知書郵件,確信了這是真實的。
他又通過逃離再一次延緩了自己的死期——再一次用“天資和努力”的光環掩蓋了自己的空空如也的內核。
他真的喜自己的選擇嗎?他真的想把下半輩子投入到學術研究嗎?他當年在全班面前驕傲而篤定地喊出的專業志向,真的是他想要的嗎?還是說只是他為了獲得他人的崇拜與贊美而整出的噱頭,不但騙過了所有人,甚至他自己都深信不疑?
“與其思考這個——”塵星突然從床上坐了起來,“不如來一場酣暢淋漓的赤石吧!”
坐到了熟悉又陌生的書桌位前,他搓了搓手點開了電腦上的圖標。
山口丁——啟動!
在不間斷的質問隊友為何總是躲在掩體后不進攻的怒罵聲、以及對他們家人的親切問候中,這位20歲年輕人的暑假第一天,就這么過去了。
大學生活?未來規劃?管他呢。
反正,他只知道自己又離開了一個地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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