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的假的？
遇事不決問系統！
陸凡馬上提取張菲身上的相關信息。
“提取對象：靈長類生物。”
“分析……”
“判斷……”
“總結：此人沒有撒謊，本次小型原石交易會結束之后，確實有一場面具舞會，屬于傳統保留節目，來賓可自由選擇參加與否。”
“評估：此類舞會有一定的法律道德和健康的風險，同時這種小型原石交易會游走于法律和監管的灰色地帶，但本次安全等級高，風險等級小。”
“建議：宿主可參加一次，不建議長期參與。”
看完系統提取的信息，陸凡算是有了一個大概的認知。
這種原石交易會，果然不正經。
不過既然是灰色地帶，且本次安全等級高，系統建議可參加一次，那就當然要去見識見識了。
這個世界除了黑與白，還有灰色。
小學生才五講四美三熱愛，成年人，或者說有野心的成年人，他的世界不可能只有白色。
殺人放火金腰帶，修路鋪橋無尸骸！
陸凡是一個有野心的人，特別是擁有系統之后。
“陸老弟，你沒事吧......面具你可以不戴，舞會也可以不參加的。”
見他盯著自己不說話，張菲有點發毛。
“參加，必須參加！”
陸凡理所當然的接過他手中的孫悟空面具，義正嚴辭道：“這種濃烈的，帶有資本主義腐朽的面具舞會，作為一名優秀的少先隊員，我必須要深入其中，必須狠狠的批判......”
聞言。
張菲嘿嘿一笑，從兜里摸出一個安全套給他：“必須的，我支持你！”
……
兩人各自戴著面具，從偌大的地下車庫一路步行，乘坐電梯來到莊園一樓。
電梯門口也有保安。
乘坐電梯時同樣再次驗證了一下張菲的電子邀請卡，相當嚴謹。
一樓莊園大廳。
陸凡猶如劉姥姥進大觀園，屬實被震撼到了。
一個主廳就有近600平米，挑空的穹頂最少有四層樓那么高，張菲告訴他，光是穹頂上那盞美輪美奐的水晶大吊燈，價值就在千萬以上。
也就是說，這里一盞燈，就足以買下他那套江景大平層。
有錢人的世界，他算就是有了真正直觀的感受了。
莊園內整體裝修風格為歐式新古典。
意大利卡拉拉白大理石，采用24K金粉與天然礦物顏料手繪的《諸神盛宴》壁畫，6根羅馬立柱包覆緬甸翡翠切片，仿凡爾賽宮鎏金壁爐……
陸凡覺得自己那套江景大平層也算豪宅吧，但和這棟臨湖莊園相比，猶如站街女和會所嫩模的感覺。
差距就是這么大！
大廳播放著輕柔舒緩的音樂，陸凡沒聽錯的話，應該是貝多芬的《月光嗚奏曲》。
空氣中彌漫著陣陣微醺的幽香，說不出味道，但讓人有點上頭。
此刻。
大廳里已經到了很多來賓。
他們大多衣著考究，盛裝出席，如同參加盛大的晚會一般。
他們基本上都戴著各式各樣的面具，有純銀鏨刻羽毛紋加琺瑯彩繪的歌劇魅影風。
有脫胎漆器加金絲掐花的敦煌飛天風。
有鈦合金3D打印鏤空結構的賽博機械風。
有迪士尼的童夢奇緣風。
還有東方臉譜的京劇風......
個個都很講究別致。
唯獨陸凡二人的卡通風，在一眾面具當中屬實有點幼稚搞笑，好在也沒有人投來異樣的眼神，只是難免會多看兩眼，輕笑幾聲。
陸凡無所謂。
俺乃齊天大圣孫悟空是也，吃俺老孫一棒！
來賓們都很安靜，端著酒杯或三五成群小聲交談，或獨坐角落等著交易會的開始。
這是一場原石暗拍交易。
所謂暗拍，就是密封式的一次性報價，參與者提交書面或電子投標，拍賣方統一開標后選擇最高有效出價者中標。
好處是減少惡意抬價，但壞處也容易誤判，有很大的心理博弈，同時易受暗箱操作影響。
八點整。
一位西裝革履，戴著鋼鐵俠頭盔，身姿挺拔的男人來到大廳臺上。
音樂隨即停止。
所有人的目光都看向了他。
“尊敬的來賓們……”
一番簡短的致詞之后，鋼鐵俠介紹了一下今晚的交易會流程。
先是交保證金，辦理暗拍的相關手續。
接著給來賓三小時鑒定拍品。
之后進行暗拍。
最后是冷餐晚宴和面具晚會，參與與否自由選擇。
隨后。
在工作人員的帶領下，一眾來賓開始交保證金，拿號牌和暗拍卡，辦理相關手續。
接著，工作人員把他們帶到了莊園的地下室。
這是一個足有三千平米的地下室。
此刻燈火通明。
地下室的原石展區，擺滿了各種各樣，大小不一的原石，大的有數噸重，小的雞蛋或拳頭大小，每顆原石上面都有編號，同時旁邊的標簽卡都注明了這塊原石的類型產地重量和起拍價等等信息。
陸凡大致數了一下，大大小小的原石足有上百件吧。
絕大部份都開了窗。
也有蒙頭料。
而單從這些原石的外部表現來看，確實一個個都是極品，高端貨。
接下來的三個小時，就是來賓們的鑒定時間。
只要不拿走，不破壞，有意競拍的賓客可以各施神通，盡展手段，包括使用高科技設備。
一方面主辦方很有信心，都是高端貨嘛。
二來高科技設備也有局限性和判斷失誤的時候，而且因為條件所限，這里只能使用便攜式的設備，精準度方面的差距就更大了。
另外，原石不光外部可以做假，內部也可以。
不過像這種高端小型原石交易會，又都是內部邀請的會員，自然不會做這種自砸招牌的事。
賓客鑒定完意向原石之后，有意競拍的話，在規定時間內，將買家編號拍品編號競價等寫在暗拍卡上，投入指定對應的標箱里，封存之后逐一開標，現場公布最高價及中標者編號。
期間買家不允許互相打聽，不允許交談暗拍價，有監控，也有工作人員巡查，如有發現，則會取消參與資格。
這樣一是為了公平。
二也是避免有人聯手起來壓價。
很合理！
進入地下室，和大多數人一樣，陸凡第一眼就被原石展區那塊最大的原石給吸引住了。
這是一塊比姚明還高的梨形翡翠原石。
重十噸。
外號【大地之心。】
起拍價1.5個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