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感覺還是挺簡單的,雖說有點不夠優(yōu)雅......”
得手后從場館用升級版滑翔翼逃脫的基德版安康飛在夜空下,把玩著手中的寶石手鏈。
“看樣子要好好跟快斗那家伙學一些高端的手法了。”
這一次又輸了,也不知道白馬探會不會破防,看他那樣子還是挺在意形象的,應該不至于吧......
正想著,忽然一陣簌簌的風聲在一側(cè)傳來。
安康疑惑側(cè)目,就看見一抹熟悉的緋紅。
魔女小姐側(cè)坐在一把十分魔法的掃帚上,一身輕薄的紗質(zhì)睡衣完美勾勒出她那傲人的身體曲線,在月光的照耀下令人心曠神怡。
“你過來趕什么熱鬧?”
小泉紅子顯然能夠分得清他的身份,安康索性也懶得拿腔作勢,好奇地望著她。
“電視上看到了,正好閑著沒事,就想著也來玩玩。”小泉紅子那頭深邃的酒紅長發(fā)被風胡亂地吹散,有種凌亂的美感。
“不過看樣子我來得有些晚。”
空中不好說話,兩人找了個沒人的時機,在一處小巷子里降落了下來。
“話說你穿這樣跑出來不冷嗎?”安康見她這一身顯然已經(jīng)該是愜意地躺在床上的打扮,不由得開口。
小泉紅子一臉高傲:“高貴的魔女跟愚蠢凡人的脆弱體質(zhì)可不一樣。”
一陣夜風吹過。
不知誰小聲地打了個噴嚏。
“......好吧,其實還是有點的。”
魔女小姐略沒底氣地移開視線。
“現(xiàn)在看來我這個凡人的體質(zhì)反而要比你好點。”安康笑了笑,披風一掀,便從原本的怪盜裝扮換回了日常便服。
他將外套脫下來,遞到了小泉紅子面前。
小泉紅子也沒什么矯情的情緒,從善如流地接過披上了。
“勞煩魔女小姐頂著冷風空跑一趟,看樣子我得做些什么作為補償了。”
安康想了想,提議道:“不如我們?nèi)コ韵乖趺礃樱窟@次換我請,也算是上次泡面的回禮了。”
“聽上去似乎并沒有什么拒絕的理由。”
小泉紅子欣然應邀。
此時的兩人都不約而同的忽略了一個事實,那就是他們上次偷吃的泡面其實是屬于黑羽快斗的存貨。
不過這些細節(jié)就沒必要太在意了。
從巷子中走出來,兩人便開始物色著合適的餐廳。
忽然,在路過一處路邊的花圃時,一道刺耳的電話鈴聲吸引了安康的注意力。
他四處看了看,路上一片冷清,也沒有像是遺落了手機正在慌忙尋找的人。
于是他將其撿起,接聽了電話。
“好久不見了......怪盜基德。”
經(jīng)過處理的電子合成音剛開口,安康的臉色就凝重了起來。
他警惕地四處看了看,沒發(fā)現(xiàn)疑似在附近監(jiān)視的人員。
“我們很久之前應該就警告過你,不準對寶石出手,不過這一次并不是我們要找的寶石,所以姑且放你一馬,只是警告。”
“但是,若是下一次還敢做類似的事情,當心小命不保。”
嘟——
嘟——
安康看著手中已經(jīng)被掛斷電話的手機,心中大概明白了是怎么一回事。
電話那頭應該就是跟酒廠極為相似的另一個黑衣組織,不過規(guī)模大概并不比酒廠,屬于基德線這邊對標酒廠的反派組織,在劇情中出場的成員都以動物為代號,因此也有不少人稱其為“動物園”。
這些躲在幕后的家伙都很喜歡合成音嘛......
話說動物園的能量真的有這么大嗎?能精準掌握住他的行蹤提前留下這部手機作為警告......
安康表情有些陰沉,一想到現(xiàn)在自己和小泉紅子的身影很可能就出現(xiàn)在那些人的視野下,他就渾身不自在。
他不喜歡被動。
即使是烏丸蓮耶也不敢這么明目張膽地威脅他,而且還是以這種最敏感的方式。
原本還想著,作為一個在原劇情中有點諧星定位的山寨酒廠組織,動物園可以留著給黑羽快斗練練手,但現(xiàn)在,安康對這個沒有邊界感的組織開始反感了。
“鈴木,你先等一下。”一旁小泉紅子的聲音將他一下拉了回來,安康疑惑地看著她小跑出去一段距離,隨后蹲下來,在前方另一處花圃撿起了什么。
“你看這個。”她將一個一模一樣的手機遞了過來,此時這個手機也在響著鈴聲。
安康明白了什么,抿了抿唇,按下接聽。
“好久不見了......怪盜基德。”
好,破案了。
剛剛的那些陰謀論全是自己嚇自己,這個動物園還真是諧星定位的。
他們根本沒有掌握安康的行蹤,單純只是在他可能離開的方向隔幾步就安排了一臺這樣的手機,而電話內(nèi)容完全是錄音,變都不帶變的。
主打的就是一個人傻但錢多。
那沒事了。
誤會解除。
“這些家伙真無敵了。”安康嘴角抽了抽,拿出自己的手機將電話的錄音轉(zhuǎn)錄下來,然后處理了一下指紋后就把它隨手扔掉了。
畢竟是黑羽快斗的主線任務,安康覺得自己還是不要太干涉的為好。
將這個小插曲略過,安康和小泉紅子找到了一家深夜還在營業(yè)的關東煮店,一進屋就感受到了湯鍋沸騰帶來的淡淡暖意。
“聞起來還不錯。”安康輕嗅了一下,點了點頭。
店里坐了不少看上去是剛下班的社畜,很符合安康曾經(jīng)在日劇中看到的形象,大多解開了西裝領帶,將西裝外套脫下來搭在椅背上,襯衫的領口大開。
安康忽然對小泉紅子笑了笑,說道:“我其實有想過投資一個連鎖餐廳,打算叫它深夜食堂,感覺說不定能大賺。”
“你還缺大賺的機會?”小泉紅子忍不住側(cè)目。
“至少主意還不錯嘛。”
“那倒是。”
兩人挑了個靠外的位置,盡量避開了那些看上去就負能量強烈到爆的社畜。
但即使是這樣,也不免能聽到許多讓人很難繃住的聊天內(nèi)容。
就比如不遠處那桌兩個大叔正在談論的事情。
“啊,工作好累啊......”
“養(yǎng)家糊口就是這樣嘛。”
“吶,你說當代日本男性是不是為家庭承擔太多了啊,這樣的社會風氣完全不行的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