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9章 夜襲撞車
- 點擊就送艦?zāi)铮珱]人說有修羅場
- 楪云祈歌
- 4042字
- 2025-05-01 21:00:00
“看著這些新人,我就不禁想起自己剛?cè)雽W(xué)的時候。
依稀還記得自己第一次建造出艦?zāi)飼r興奮、激動的心情,真的是時過境遷啊。”
長相平凡的王明站在凈化室外感嘆著時光荏苒。
“前輩你的初始艦是什么?”
跟在他身后實習(xí)的少女有些好奇。
“咳咳,其實初始艦是什么無所謂,每一個艦?zāi)锒际巧咸旖o予你最好的禮物。”王明輕咳兩聲,巧妙地轉(zhuǎn)移話題。
他指著眼前表情不一的新人們感嘆開口:
“可他們不懂,你看那些趾高氣揚,恨不得把艦?zāi)镯斣陬^上炫耀的家伙。
多半是建造出了主力艦或者稀有潛艇,他們通常把自己稱為'歐洲人'。”王明看著那些家伙,牙齒開始咯咯作響。
“而那些逗弄著青春少女開心的,一般是建造出中型艦的'亞洲人'。
這些家伙不歐不非,往往能更快通過實習(xí)期。”他摸了摸身旁少女的頭發(fā),眼神里充滿羨慕。
“最后那些低著腦袋,牽著蘿莉艦?zāi)锏木褪悄銈兛谥械摹侵奕恕?
雖然大家都在說驅(qū)逐艦好,能反潛,吃的少,那他們怎么不先建驅(qū)逐?”
淚水莫名流了出來,海邊的風(fēng)實在有些大,王明揉了揉眼睛。
“可是那邊那個人抱著驅(qū)逐艦也很開心啊?”少女天真地指向一個剛走出房間的新人。
“別看他,這種人一般都是芳文社的。”王明急忙擋住少女的視線,“以后遇到他離遠(yuǎn)點,千萬不要靠近。”
“哦,那這些渾渾噩噩的家伙呢?”少女點了點頭又指向躺在地上一動不動的人。
“唉,這些可憐人連艦?zāi)锒紱]造出來,我們稱之為'南極企鵝',只能等攢夠資源再試一次了。”
王明嘴上說著同情的話,嘴角卻不受控制地上揚。
“那我建造出的中途島算什么級別呀?”少女滿臉純真無邪,牽過一位上圍豐滿到嚇人的御姐向前輩提出問題。
“……”王明閉上嘴,眼神充滿了生無可戀。
云歌看著眼前這一對交談甚歡的男女,心里感嘆人與人之間的差距怎么這么大?
他默默牽著自己的艦?zāi)铮粍勇暽剡h(yuǎn)離那個少女,雖然自己也有中途島,甚至有更新的AIII航戰(zhàn),但現(xiàn)在不是沒召喚出來嘛。
這叫避其鋒芒,等自己的AIII,351,讓巴爾召喚出來后,天天站在總部大門口,逢人就問怎么樣?
“姐夫,你是不是很羨慕那個女孩子呀?”薩拉托加勾著提督的脖子,貼在耳邊輕聲開口。
溫?zé)岬耐孪⒆屧聘瓒l(fā)燙,茉莉花的清香更讓他心跳加速。
“怎么會,我不是也有中途島嗎?還有滿專武呢。”云歌推開想要舔耳垂的少女,將她不安分的手握在掌心。
“嘻嘻,那姐夫為什么走這么快?”
薩拉托加一想到自己姐姐可能正在目睹兩人在調(diào)情,心頭就如同觸電般愉悅。
“我只是想帶你們逛逛艦?zāi)锟偛康暮\妼W(xué)院罷了。”
云歌才不會說出真實原因,反正等自己成為提督后,總有機(jī)會秀回來的。
“提督今天不用去練習(xí)凈化資源?”
維內(nèi)托看著無視自己,正和提督調(diào)笑的薩拉托加感到一絲威脅,那張形似列克星敦的臉給了她不少壓力。
既然提督能召喚出薩拉托加和丹陽,那么也有可能把鎮(zhèn)守府的其他姐妹都召喚過來。
她摸了摸自己貧瘠的身材,也許不能像之前那樣坐以待斃,慢慢培養(yǎng)感情了。
“今天先安頓好你們再說。”云歌看了看天色,“幸好學(xué)院分配的房間夠大,每人一間沒問題。”
回到宿舍后,云歌指著貼有自己名牌的房間介紹:
“這是我的房間,你們可以各自挑選喜歡的,選好后在門上做標(biāo)記就行,防止別人走錯。”
“我可以和姐夫睡一起嗎?”不安分的少女總是提出一些誘人的建議。
“不行!”維內(nèi)托立即反對,“提督每天上課已經(jīng)很累了,沒精力照顧你!”
“我什么時候需要別人照顧?而且姐夫累了的話我還可以給他按摩。”
薩拉托加怒視拆臺的維內(nèi)托,她看這個小不點不爽已經(jīng)很久了。趁自己不在,每天都勾引自己的姐夫,現(xiàn)在還敢壞她的好事。
“我想要住這間。”
就在兩人爭執(zhí)不下時,丹陽已經(jīng)悄悄選定了離云歌最近的房間。她輕輕拉了拉提督的袖子,紫色的大眼睛里滿是期待。
“沒問題”云歌摸了摸她的頭發(fā),少女可愛的小臉真是讓人無法拒絕。“丹陽想布置成什么樣和提督說,提督來幫你收拾房間。”
“我喜歡中式風(fēng)格的房間,最好有緊急維修工具!”丹陽雙眼冒光,環(huán)住提督的手臂。
“這里可沒有緊急維修工具,不過明天我們可以去買些綠植裝飾,再給丹陽添幾件新衣服。”
感受到少女尚在發(fā)育的身體擠壓著自己手臂,云歌對自己罪惡想法感到羞愧,明明少女是這么信任他,可自己卻在想著奇怪的事情。
“在鎮(zhèn)守府哪天不是列克星敦叫你起床?你連被子都不會疊,還說要按摩?”
“不懂我就不會學(xué)嗎?我看你是怕被發(fā)現(xiàn)自己會夜襲提督的事才阻止我吧?”
云歌糾結(jié)的任由丹陽抱住手臂,沒有理睬還在爭吵的兩人,幫助少女整理起床鋪。
整理房間花了他整整三個小時,尤其是薩拉托加的房間。
她不僅不幫忙,還總是故意搗亂:一會兒對著空氣傻笑,一會兒又試圖“偷襲”云歌,逼得他不得不使出彈指神通才勉強控制住局面。
疲憊不堪的云歌早早的躺在床上,半夢半醒間,感覺有一具溫軟的身體鉆進(jìn)被窩。
他迷迷糊糊地睜開眼,借著月光看到如同雪一樣的身體,驚得他大腦瞬間一片空白。
“姐夫~”少女披著月光,雙臂如藤蔓般纏繞上云歌的脖頸,沐浴露的清香充斥著云歌的鼻腔。
“你…你在干嘛?”云歌牙齒打顫,雖然平時這個小姨子就愛調(diào)戲他,偶爾還會搞些小偷襲,但像這樣直接偷襲還是第一次。要知道這才入住第一天就敢如此大膽,實在出乎他的意料。
“當(dāng)然是執(zhí)行婚艦的責(zé)任啦”薩拉托加面色紅潤卻又大膽無比,將身體貼在云歌的胸膛上。溫?zé)岬母杏X透過單薄的睡衣傳進(jìn)少年的心里,讓他的心跳快得幾乎要沖出胸腔。
她像只吸血鬼般輕咬著提督的脖頸,滑嫩的舌尖不時掃過敏感的皮上細(xì)胞。
“別…這樣,要是被別人發(fā)現(xiàn)怎么辦。”云歌眼睛通紅,剛才的睡意一掃而空,道德和意志在不停的支援大腦,讓它不會被小弟攻占下來。
“這是姐夫的房間,哪會有人看見呀。”少女輕柔的語音像清風(fēng)拂過,卻澆不滅少年炙熱的鮮血,
“可這才相處沒幾天。”雖然嘴上這么說,可少年的雙手早已經(jīng)摟上她的腰,掌心貪戀地摩挲著絲綢般的肌膚。
“癢~”薩拉托加嬌嗔著抓住他不安分的手,將它貼在自己發(fā)燙的臉頰上,“明明姐夫和維內(nèi)托都已經(jīng)...為什么到我就推三阻四的?”
“都說沒有,你怎么不信我。”云歌俯身壓上,赤紅雙目帶著戰(zhàn)斗的欲望.
他還只是充滿平凡熱血的少年,遇到進(jìn)攻如此兇猛的敵人終究抵不過戰(zhàn)斗的欲望,大腦中的意志不斷消磨,最終還是被小弟擊敗。
薩拉托加沒有多話,只是貼上唇瓣展現(xiàn)出自己不得虎子不放棄的想法。
砰!砰!砰!
正在兩人激情火熱準(zhǔn)備來一場昆特牌時,傳來的敲門聲打破了曖昧的氛圍。
云歌那被攻占的大腦忽然涌入一絲清明,正當(dāng)他在“禽獸“和“禽獸不如“之間艱難抉擇時,房門把手已經(jīng)轉(zhuǎn)動起來。
“你沒有記得鎖門嗎?”
云歌手忙腳亂地將薩拉托加往被子里一塞,自己側(cè)身擋住,同時把被子拉到下巴處。
他能感覺到少女在他懷里不滿地扭動,連忙收緊手臂制止她的動作。薩拉托加報復(fù)性地在他腰間輕輕一掐,讓他差點叫出聲來。
“提督,你睡著了嗎?”維內(nèi)托的聲音從背后傳來,近在咫尺。
云歌屏住呼吸,祈禱著這場危機(jī)能平安度過。
但輕巧的腳步聲不僅沒有遠(yuǎn)離,反而來到了床邊。床墊微微下陷,一個嬌小的身軀坐在床上。
茉莉花香與淡淡的咖啡氣息交織在一起,讓云歌的心臟幾乎要跳出胸腔。
他此刻就像走在鋼絲上,稍有不慎就會萬劫不復(fù)。
“睡得真沉呢...,”維內(nèi)托纖細(xì)的手指穿過他的發(fā)間,看著月色聲音輕得像是在自言自語,“要是被薩拉托加夜襲了都不知道吧。”
她頓了頓,發(fā)出一聲幾不可聞的嘆息“不過我也沒資格說她就是了。”
云歌感到背后的床鋪再次下陷,一個溫?zé)岬纳眢w貼了上來。
維內(nèi)托將額頭抵在他脊背上,呼出的氣息透過睡衣灼燒著他的皮膚。
“也怪提督你,怎么會突然召喚出曾經(jīng)的姐妹呢?害的我一夜都沒法安心入睡。”
維內(nèi)托其實很苦惱,自己本身對男女之間感情不算非常主動,本來想著只有自己一個艦?zāi)锟梢耘阒岫剑矝]有太過在意。
幻想著能和提督重新相處相知相愛,再由提督親口說出那句讓人心動的話來。
可沒想到薩拉托加的突然出現(xiàn)打破了這一切規(guī)劃,讓自己開始擔(dān)心提督會不會從此遺忘自己。
她感嘆一聲,自己真的是越活越回去了,作為I國艦?zāi)镱I(lǐng)袖,卻變得像個患得患失的少女。
“提督,你究竟是怎么看待維內(nèi)托的呢?”輕柔中帶著寂寞的聲音讓云歌有些心疼,他多想轉(zhuǎn)身將這個小傻瓜擁入懷中,可薩拉托加正死死攥著他的手腕,讓他動彈不得。
維內(nèi)托將手放到提督的腰上,指尖似乎觸碰到一絲順滑,讓她有些奇怪。
砰!砰!砰!
還沒等云歌考慮好該怎么收場時,又是一道敲門聲響起。
維內(nèi)托來不及多想,連忙拉起被子貼緊提督的背,盡量減少自己造成的隆起。
“提督,睡了嗎?”丹陽清脆的聲音穿透房門,三個人同時屏住呼吸。
畢竟丹陽還是小女孩,如果被她發(fā)現(xiàn)這種情況,那三人全都會身敗名裂,所以就連薩拉托加都不敢再亂動起來。
“提督,我好像看到維內(nèi)托進(jìn)來了。”門被推開的吱呀聲讓云歌渾身緊繃。
月光下,丹陽揉著眼睛朝向房間內(nèi)看去。
她有些好奇,明明自己看到維內(nèi)托敲了提督的房門,又走進(jìn)去許久,可卻一直沒看到有開燈,所以好奇的過來詢問是怎么回事。
“有嗎,你看錯了吧。”聽著丹陽沒有想離開的意思,反倒走過來準(zhǔn)備拉自己被子時,云歌總算忍不住開口。
“提督你沒睡嗎,怎么不回我話呀?”丹陽被黑暗中浮現(xiàn)的聲音嚇了一跳,變得有些怯生生的。
“咳,剛剛才醒過來,你說了什么嗎?”云歌裝作一副剛睡醒的模樣反問丹陽。
“我…我說剛才看見維內(nèi)托走進(jìn)你的房間了,但沒有看到她人在哪。”丹陽困惑地歪著頭,目光落在那團(tuán)不自然的被褥隆起上,“提督你怎么胖了這么多?”
“我、我習(xí)慣抱著抱枕睡!”云歌急中生智,“你快回去睡吧!”
但丹陽已經(jīng)怯生生地走近:“一個人睡...有點害怕...”她拽住被角,“提督能陪我嗎?”
“這不太合適...”不論這里是不是已經(jīng)滿員了,只要看到少女那已經(jīng)發(fā)育的身材,就知道能抱著她睡覺的時候早已過去。
“就一次好不好。”丹陽有些苦惱,她還記得1913的囑咐。
“好了,等會我過去陪陪你,你先回房間吧。”云歌只能開始畫餅,畢竟他懷里的薩拉托加已經(jīng)熱的滿臉通紅,看樣子忍不了多久。
“我想和提督睡一起”丹陽走過來,抓住被子企圖躺下去,
“別!”云歌來不及阻止丹陽,被褥就被她掀了起來。
被子被掀開的瞬間,時間仿佛凝固了。丹陽瞪大眼睛看著床上疊羅漢般的三人:“維...維內(nèi)托?薩拉托加?你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