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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7章

孩子們互相看了看,雖然心里有些害怕,但一想到能幫助抓住時空盜賊,保護畢加索和這個時代的藝術,他們還是毅然決然地點了點頭。

“好,我們愿意試試!”高小芳堅定地說。

杰克滿意地笑了笑:“好,這才是勇敢的孩子。來,我給你們介紹一下偽裝道具。”說著,他從公文包里拿出幾件黑色斗篷和面具,還有一些小型的工具。

“這些斗篷和面具可以讓你們偽裝成時空盜賊的手下,不會引起他們的懷疑。這個小型工具包里有萬能鑰匙、激光切割器等工具,可以幫助你們打開飛船的艙門,安裝定位器。”杰克詳細地介紹著。

孩子們接過偽裝道具和工具包,開始穿戴起來。不一會兒,他們就變成了一群和時空盜賊一模一樣的黑衣人。

“記住,你們的任務是假裝被時空盜賊抓住,然后趁機把定位器安裝在他們的飛船上。如果遇到危險,就按下這個緊急求救按鈕,我會立刻趕來支援。”杰克說著,遞給每個孩子一個小巧的按鈕。

“我們記住了。”孩子們把按鈕小心地放進口袋里。

“好了,出發吧。我會在暗中觀察你們的行動。祝你們好運!”杰克拍了拍孩子們的肩膀。

五個孩子深吸一口氣,走出了畢加索的工作室。他們沿著街道,朝著時空盜賊飛船降落的地方走去。一路上,他們的心跳都非常快,緊張得手心都出汗了。

終于,他們來到了飛船前。幾個時空盜賊正守在飛船旁邊,看到孩子們走來,立刻警惕地舉起了武器。

“你們是誰?為什么穿著我們的衣服?”一個時空盜賊大聲問道。

王敏壯著膽子走上前去,用低沉的聲音說:“我們是自己人,剛剛抓住了這幾個孩子,準備把他們交給首領處置。”

時空盜賊們看了看孩子們,又看了看王敏,似乎有些懷疑:“可是我們沒有接到這樣的命令,你們把孩子帶過來干什么?”

貝小北連忙說:“是首領臨時改變了主意,說要親自審問這幾個孩子,看看他們還有沒有其他同伙。”

時空盜賊們商量了一下,最終還是讓孩子們靠近了飛船。王敏悄悄地給其他孩子使了個眼色,大家心領神會,開始尋找安裝定位器的機會。

就在這時,飛船的艙門突然打開,為首的那個時空盜賊走了出來:“怎么回事?吵吵嚷嚷的!”

王敏心里一驚,差點露餡。但她很快鎮定下來,再次重復了一遍剛才的話。為首的時空盜賊皺著眉頭,打量著孩子們:“把他們帶進來,我要好好審問一下。”

孩子們被帶進了飛船內部,里面布滿了各種復雜的儀器和設備。王敏一邊假裝害怕地顫抖著,一邊悄悄地把定位器拿了出來,準備找個隱蔽的地方安裝。

然而,就在她剛要動手的時候,一個時空盜賊突然發現了她的動作:“你在干什么!”說著,他沖了過來,一把抓住了王敏的手。

“不好!被發現了!”王敏心里咯噔一下,手腕被那盜賊攥得生疼。她急中生智,猛地抬腳踩在對方鞋上——這招是跟班級里最調皮的男生學的,專治搶東西。

“嗷!”盜賊疼得一咧嘴,手勁松了瞬間,王敏趁機把定位器塞進褲兜,反手掏出藏在斗篷里的水彩筆——這是她出門時順手塞進兜里的,此刻竟成了武器。她“唰”地在盜賊臉上畫了道彩虹,氣得對方嗷嗷叫:“反了你這小崽子!”

貝小北見狀,抱起旁邊一個金屬零件就朝另一個盜賊砸去。零件沒砸中,卻“哐當”一聲撞在控制臺,飛船突然晃了晃,警報燈開始瘋狂閃爍。“干得漂亮!”張健趁機拽著馬麗躲到控制臺后面,手忙腳亂地研究那些按鈕,“這飛船電路好像有問題,說不定能搞個短路!”

高小芳則拉著畢加索和盧梭往逃生艙方向跑:“你們快躲起來!這里交給我們!”畢加索卻反手抓住她:“哪有讓孩子擋在前面的道理?”他突然扯下墻上一幅備用帆布,朝盜賊們揮去。帆布上還沾著未干的顏料,甩得盜賊們滿臉都是,紅一塊綠一塊,活像他畫里的立體主義怪物。

“我的新西裝!”為首的盜賊抹了把臉上的藍色顏料,氣得直跳腳,“給我把他們全抓起來!尤其是那個畫彩虹的!”

混亂中,王敏瞅準機會,一個箭步沖到飛船引擎旁——這里是張健說的能量波動最強的地方,定位器放這兒信號最穩。她剛把定位器粘上去,就被一個盜賊揪住了斗篷。“抓到你了!”盜賊獰笑著把她提起來,王敏雙腳亂蹬,突然想起兜里的緊急按鈕,狠狠按了下去。

幾乎同時,飛船艙門“轟”地被炸開,杰克穿著銀色作戰服沖了進來,手里的激光槍“滋滋”冒著藍光:“時空特警,不許動!”盜賊們嚇了一跳,轉身就想跑,卻被杰克甩出的能量網牢牢罩住。那網一收緊,就發出滋滋的電流聲,把盜賊們電得直哆嗦。

“搞定!”杰克收起槍,沖孩子們豎起大拇指,“干得不錯,尤其是你這道彩虹,很有藝術感。”王敏得意地揚起下巴:“那是,畢加索先生教我的,藝術就是要出其不意!”

畢加索看著被電得齜牙咧嘴的盜賊,突然笑了:“我看他們現在的樣子,倒能當我下一幅畫的模特。”盧梭也點頭:“確實很有表現力,扭曲的線條,痛苦的表情……”

“先別討論藝術了!”張健突然大喊,“這飛船剛才被我砸壞了控制臺,現在在自動升空!”眾人低頭一看,果然透過舷窗看到地面越來越遠,巴黎的屋頂像一塊塊彩色的積木。

杰克跑到控制臺前擺弄了半天,臉色越來越難看:“糟糕,導航系統失靈了!它在往1937年飛!”

“1937年?那不是畢加索畫《格爾尼卡》的時候嗎?”高小芳驚得捂住嘴,“那幅畫是為了控訴戰爭的!”

畢加索的臉色沉了下來:“格爾尼卡……那場該死的轟炸。”他突然抓住杰克的胳膊,“我們必須阻止它!不,我們必須去看看!我要親眼看看那座被毀掉的城市,才能畫出最真實的痛苦!”

王敏愣住了:“可那很危險啊!”畢加索卻眼神堅定:“藝術不能回避痛苦,孩子。如果連親眼見證的勇氣都沒有,我的畫筆還有什么意義?”

飛船猛地一震,開始劇烈搖晃。張健抱著控制臺大喊:“它要穿越時空亂流了!大家抓緊!”

第7章格爾尼卡的陰影

等飛船終于平穩下來,艙門打開時,撲面而來的不是巴黎的咖啡香,而是嗆人的塵土味。眼前的城市一片狼藉,斷壁殘垣間還冒著黑煙,幾個衣衫襤褸的孩子抱著膝蓋坐在瓦礫堆上,眼神空洞得讓人心疼。

“這就是格爾尼卡……”畢加索的聲音有些發顫,他蹲下身,輕輕撫摸著一截斷裂的小提琴殘骸,指節因為用力而發白。

高小芳掏出筆記本,卻發現自己手抖得寫不了字。她在歷史書上讀過無數次這場轟炸,可沒有任何文字比得上眼前的景象震撼。馬麗掏出兜里的巧克力,想遞給那些孩子,又怕自己這身奇怪的衣服嚇到他們。

“小心!”貝小北突然把馬麗拉到身后,只見幾個穿著軍裝的人正舉著槍朝這邊走來,嘴里喊著聽不懂的語言。杰克立刻把眾人拉進飛船后面的廢墟:“是弗朗哥的軍隊!他們在清剿幸存者,我們得藏好!”

王敏蹲在廢墟里,突然發現一塊碎玻璃上畫著個歪歪扭扭的小狗。她想起自己昨天在畢加索工作室畫的那幅畫,鼻子一酸:“這里的孩子……以前也和我們一樣喜歡畫畫吧?”

畢加索沒有說話,只是從懷里掏出素描本,開始飛快地畫起來。他的手在顫抖,線條卻異常有力,一筆筆勾勒出倒塌的房屋、哭泣的母親、燃燒的街道。陽光透過煙塵照在他臉上,一半明亮一半陰影,像極了他畫里的人物。

突然,一陣急促的腳步聲傳來。杰克示意大家屏住呼吸,只見一個金發小姑娘抱著一只受傷的小貓,慌慌張張地跑過來,躲進了他們旁邊的破柜子里。緊隨其后的是兩個士兵,他們舉著槍四處張望,嘴里罵罵咧咧的。

“她會被發現的!”馬麗急得快要哭出來。貝小北剛想沖出去,就被畢加索按住了。畢加索突然站起來,故意咳嗽了一聲,朝相反的方向跑去:“喂!我在這里!”

士兵們立刻追了過去。杰克趁機把小姑娘從柜子里拉出來:“快跟我們走!”小姑娘怯生生地看著他們,懷里的小貓“喵”了一聲,蹭了蹭她的臉。

跑到安全地帶,小姑娘才用蹩腳的法語說:“我叫安娜,我的爸爸媽媽……他們還在里面。”她指了指遠處那片還在冒煙的廢墟。

畢加索蹲下來,輕輕摸了摸安娜的頭,把剛畫好的素描本遞給她:“別怕,孩子。我會把這里的一切畫下來,讓全世界都知道發生了什么。”安娜看著畫里熟悉的街道,突然哇地哭了出來,眼淚打濕了畫紙。

張健突然“咦”了一聲,指著天空:“那是什么?”只見一個小小的黑點正從云層里往下落,越來越近,竟然是他們之前乘坐的那艘時空飛船!

“它怎么會跟著我們?”王敏驚訝地瞪大了眼睛。杰克皺起眉頭:“可能是剛才的時空亂流把它也卷過來了!而且……”他指著飛船后面,“它好像被什么東西盯上了!”

眾人抬頭,只見飛船后面跟著三架老式戰斗機,機翼上的標志和剛才那些士兵衣服上的一樣。“是弗朗哥的空軍!”杰克臉色大變,“他們把飛船當成敵機了!”

戰斗機開始朝飛船開火,子彈“嗖嗖”地擦著飛船飛過。張健急得直跳腳:“我的飛船!”他突然想起什么,從兜里掏出個遙控器——這是他偷偷給飛船裝的遠程控制器,本來想回家后炫耀的。

“你要干什么?”高小芳拉住他。張健盯著戰斗機:“看我的!”他按下遙控器上的紅色按鈕,只見飛船突然來了個急轉彎,像條泥鰍似的躲過子彈,然后“唰”地朝戰斗機沖過去。

飛行員顯然沒見過這么靈活的“敵機”,嚇得趕緊拉升,結果兩架戰斗機撞在了一起,冒著黑煙掉了下去。剩下那架嚇得掉頭就跑。

“太棒了!”孩子們歡呼起來。張健得意地揚了揚下巴:“小意思,我平時玩無人機練出來的!”

畢加索卻望著那架墜落的戰斗機,突然嘆了口氣:“戰爭讓機器變成了殺人工具,可你們卻讓它保護了我們。或許未來……真的會不一樣。”

安娜突然指著飛船:“它……它在發光!”眾人回頭,只見飛船表面開始閃爍起柔和的白光,艙門緩緩打開,像是在邀請他們上去。

杰克看了看畢加索:“看來時空法則在修正偏差,我們該回去了。”畢加索卻搖了搖頭,把素描本遞給安娜:“你們走吧,我還有未完成的畫。”他指了指那片廢墟,“這里的故事,需要有人畫完。”

第8章畫室里的秘密

飛船再次啟動時,王敏一直扒著舷窗看。她看到畢加索蹲在廢墟旁,繼續畫著那本素描本,安娜坐在他旁邊,用燒焦的木棍在地上畫著小貓。陽光穿過煙塵,在他們身上鍍上了一層金邊。

“他真的不跟我們走嗎?”馬麗小聲問。高小芳點點頭:“嗯,每個時代都有屬于自己的使命。對他來說,完成《格爾尼卡》就是最重要的事。”

張健正在調試定位系統,突然“啊”了一聲:“不好!剛才的戰斗把坐標打亂了!我們現在不知道要飛到哪里去!”

飛船猛地一震,像是撞到了什么東西。王敏被甩到座位底下,手忙腳亂地爬起來時,發現窗外是一片熟悉的景象——蒙馬特高地的紅屋頂,還有遠處的埃菲爾鐵塔。

“我們回來了?”貝小北揉了揉眼睛,“回到1904年了?”

杰克檢查了一下時間儀器:“準確地說,是回到了我們遇見畢加索的前一天。看來時空法則還挺嚴謹的。”

飛船降落在之前那個小山坡上,正好看到年輕的畢加索背著畫夾走過來,嘴里哼著不成調的曲子。他看到他們,愣了一下,撓撓頭:“我們……見過嗎?總覺得你們有點眼熟。”

王敏剛想說“當然見過”,就被高小芳捂住了嘴。高小芳笑著說:“可能是我們長得比較大眾吧!我們是來巴黎旅游的學生,想請教您一些藝術問題。”

年輕的畢加索立刻來了興趣:“藝術問題?盡管問!”他拉著孩子們坐在草地上,開始滔滔不絕地講起他對色彩的理解,講他怎么把藍色和粉色融入畫里,講他遇見的那些有趣的模特。

王敏發現,這個年輕的畢加索比后來那個嚴肅的畫家愛笑多了,眼睛里閃爍著對未來的憧憬。她突然想起《格爾尼卡》里的沉重,心里有點不是滋味。

“您相信未來嗎?”王敏忍不住問。畢加索愣了一下,然后大笑起來:“當然!未來就像一張空白的畫布,等著我們去畫滿色彩!”

就在這時,盧梭哼著小曲走了過來,手里還提著一籃水果。他看到孩子們,驚喜地說:“又見面了!我就說我們有緣吧!”

“又見面?”畢加索好奇地看著他們。盧梭這才發現不對,撓撓頭:“難道……我記錯了?”

張健趕緊打圓場:“可能是您昨天在咖啡館見過我們吧!我們很喜歡您的畫!”盧梭頓時眉開眼笑:“真的嗎?那我請你們去我家做客吧!我給你們看我新畫的《夢》!”

盧梭的家很小,墻上卻掛滿了畫,有戴著羽毛帽子的女人,有在月光下跳舞的獅子,還有長著翅膀的鱷魚。“這些都是我想象中的世界。”盧梭不好意思地說,“我沒受過專業訓練,只能憑著感覺畫。”

王敏看著一幅畫里的星空,突然發現那些星星的排列方式很眼熟——和張健飛船儀表盤上的星圖一模一樣!她拉了拉張健的衣角:“你看!”

張健湊過去一看,眼睛都直了:“這……這是獵戶座的星圖!而且是精確到秒的那種!”他轉向盧梭,“您怎么知道星星是這樣排列的?”

盧梭撓撓頭:“我也不知道,就是做夢的時候夢到的。醒來就趕緊畫下來了,總覺得不畫下來會忘記什么重要的事。”

杰克突然走過來,仔細看著那幅畫:“這不是普通的星圖,這是時空坐標!盧梭先生,您是不是還夢到過一些奇怪的符號?”

盧梭想了想,從床底下拖出個舊箱子,里面全是畫滿符號的紙。張健拿起一張,突然大喊:“這是飛船的能量公式!和我飛船上的一模一樣!”

“這到底是怎么回事?”高小芳覺得頭皮發麻。杰克深吸一口氣:“我想,盧梭先生可能不是普通人。他的大腦……或許能接收到時空亂流中的信息,就像一個天然的接收器。”

正說著,外面突然傳來敲門聲。畢加索去開門,只見兩個穿著黑色風衣的人站在門口,戴著和時空盜賊一樣的墨鏡:“請問,盧梭先生在嗎?我們是藝術評論家,想看看他的畫。”

王敏心里咯噔一下——這兩個人的聲音,和之前抓她的那個盜賊一模一樣!

第9章時空盜賊的真相

盧梭熱情地邀請那兩個人進來,還興奮地拿出自己最滿意的畫:“兩位先生請看,這是我畫的《熱帶森林》,里面的獅子是我想象出來的……”

那兩個人根本沒看畫,眼睛直勾勾地盯著墻上那幅星圖。其中一個突然說:“這幅畫不錯,我們想買下來。開個價吧。”

“這……”盧梭有些猶豫,“這是我做夢夢到的,不賣的。”

“別給臉不要臉!”另一個人突然撕下偽裝,露出時空盜賊的黑色面具,“把所有畫著符號的紙交出來,否則別怪我們不客氣!”

“又是你們!”貝小北擺出打架的姿勢。王敏卻突然發現,這兩個盜賊的面具上,比之前那些多了個小小的徽章——一個畫筆和齒輪交叉的圖案。

“你們到底想干什么?”高小芳鼓起勇氣問,“為什么一直盯著盧梭先生的畫?”

盜賊冷笑一聲:“因為他的大腦是解開時空密碼的鑰匙!那些符號是時空隧道的坐標,只要拿到它們,我們就能自由穿梭時空,把所有偉大的藝術品都偷回來!”

“你們瘋了!”畢加索憤怒地說,“藝術是屬于全人類的,不是你們的戰利品!”

“少廢話!”盜賊掏出能量槍,對準盧梭,“交不交?”

就在這千鈞一發之際,杰克突然按下手腕上的按鈕,一道能量屏障把眾人護在里面。能量槍的光束打在屏障上,濺起一片火花。“時空特警,你們的末日到了!”杰克掏出激光槍,和盜賊打了起來。

小屋里頓時亂成一團。畫架倒了,顏料灑了一地,畢加索的藍色畫作被踩上了好幾個腳印。貝小北抱起一個畫框朝盜賊砸去,正好砸中他的后腦勺,盜賊暈乎乎地倒了下去。

另一個盜賊見狀,抓起盧梭的畫就想跑,卻被王敏抱住了腿。“放開我!”盜賊抬腳想踢她,馬麗突然把一管紅色顏料潑在他臉上,疼得他嗷嗷叫。

張健趁機按下飛船遙控器,不一會兒,他們的時空飛船從窗外飛了進來,艙門打開,發出強大的吸力。那盜賊站立不穩,被吸進了飛船。張健按下按鈕,艙門“哐當”一聲關上,然后操控飛船朝遠處飛去。

“搞定!”張健得意地擊了個掌。杰克卻皺著眉頭:“沒那么簡單。他們的飛船應該就在附近,我們得趕緊離開這里。”

盧梭突然指著那個被打暈的盜賊:“他……他的衣服里有東西在發光。”眾人低頭一看,只見盜賊的口袋里露出個小小的金屬牌,上面刻著和面具上一樣的徽章。

杰克撿起金屬牌,臉色變得凝重:“果然是‘時空收藏家’組織的人。他們是一群瘋狂的藝術愛好者,認為只有他們才配擁有偉大的藝術品,所以穿越時空去偷。”

“那他們為什么需要盧梭先生的畫?”高小芳問。杰克解釋道:“因為時空旅行需要精確的坐標,而這些坐標藏在歷史事件的能量殘留里。盧梭先生能感知到這些能量,所以他的畫其實是天然的時空地圖。”

畢加索若有所思地說:“難怪我總覺得他的畫里有種奇怪的力量……原來如此。”他突然看向孩子們,“你們說,未來的人們……還會喜歡我的畫嗎?會不會也有人想偷走它們?”

王敏認真地說:“當然喜歡!您的畫現在在全世界的博物館里,好多人排隊去看呢!而且有好多好多保護措施,小偷根本偷不走!”

“真的嗎?”畢加索眼睛一亮,像個得到糖果的孩子。高小芳點點頭:“真的!您的《亞維農少女》成了現代藝術的里程碑,還有《格爾尼卡》,成了反對戰爭的象征。”

“《格爾尼卡》?”畢加索喃喃自語,眼神里閃過一絲復雜的情緒,“看來我以后會畫一幅很重要的畫啊。”

杰克看了看時間儀器:“我們該走了,再不走就會引起更大的時空悖論。”他轉向畢加索和盧梭,“謝謝你們的幫助,歷史會記住你們的。”

畢加索突然從畫夾里拿出一幅畫,遞給王敏:“這個送給你,算是我們友誼的紀念。”畫上是五個孩子在小山坡上歡笑的樣子,雖然線條簡單,卻充滿了溫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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