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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0章 永恒巢歌

明晚的慈善晚宴,香水瓶里的紫色液體在水晶燈下泛著微光。阮星晚穿著黑百合刺繡的禮服,與陸硯寒步入會場。賓客們的瞳孔映著紫光,前額葉皮層正在被寒潭病毒侵蝕,卻在他們經過時,紫光逐漸轉為金色。

“啟動共振。”陸硯寒的掌心扣住她的,疤痕在接觸瞬間發燙。他們的心跳聲通過擴音器傳遍會場,共振頻率形成的聲波震碎了所有香水瓶。金色花粉從瓶口涌出,像場盛大的花雨,修復著賓客們受損的基因。

“這是寒潭病毒的終極形態。”阮星晚的聲音混著掌聲,“它不是武器,而是情感的催化劑。”她舉起林沉留下的黑百合戒指,“從今天起,所有實驗體的疤痕,都將成為自由的勛章。”

會場的全息屏幕突然亮起,播放著全球各地的畫面:莫斯科的實驗體們露出腕間的疤痕,東京的克隆體們第一次露出笑容,月球基地的第二代實驗體們在金色花粉中睜開雙眼,腕間的黑百合胎記與阮星晚的疤痕遙相呼應。

陸硯寒的指尖劃過她的淚痣,琉璃色瞳孔映著她的倒影:“知道黑百合的另一個花語嗎?”他的聲音低得只有兩人能聽見,“是‘我愿意為你,在黑暗中綻放所有鋒芒。’”

晚宴結束時,基因安全局的直升機降落在廣場。阮星晚望著機艙內的小芽,她的機械義眼已換成琥珀色的仿生眼,腕間纏著黑百合繃帶——那是用治愈花粉培育的再生皮膚。

“姐姐,阿野哥哥說,新巢的基因庫里,種著從你血液里培育的黑百合。”小芽的聲音帶著笑意,“它們的花語是‘破繭’。”

陸硯寒將沙漠之鷹放回槍套,子彈上刻著“安全”的銀彈在月光下泛著冷光。他忽然想起,每次任務后,他總會在阮星晚的槍套里塞子彈,有時是刻著“安全”的銀彈,有時是畫著笑臉的普通彈。原來,那些不是禮物,而是他無聲的誓言——無論多危險,他都會讓她安全。

遠處,基因安全局的特工們正在護送實驗體前往新巢。阮星晚看見,每個實驗體的腕間都戴著黑百合手鏈,疤痕被精心保護,像枚枚勛章。而她和陸硯寒的疤痕,正在月光下發出微光,交織成完整的圖騰。

“硯寒,”阮星晚忽然握住他的手,“你說,新巢的孩子們,會記得我們的故事嗎?”

陸硯寒輕笑,指尖撫過她腕間的疤痕:“他們會記得,有兩個被基因詛咒的人,用心跳共振譜寫出自由的樂章。”他看向夜空,繁星閃爍,像極了基因圖譜上的堿基對,“而我們的故事,才剛剛開始。”

直升機的轟鳴聲中,阮星晚靠在陸硯寒肩上,聽著他沉穩的心跳。她知道,前方還有無數挑戰,但只要他們在一起,再黑暗的基因長夜,也終將迎來黎明。

因為真正的自由,從來不是擺脫基因的枷鎖,而是學會用生命的鋒芒,在枷鎖上刻下希望的圖騰。而他們,作為共生體的雙生密鑰,終將帶著所有實驗體的夢想,在基因的宇宙中,綻放出最耀眼的黑百合之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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