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0章 意外發難,欺君罔上,篡權奪位
- 讓我娶公主,她是寡婦啊
- 劉玄羽
- 2768字
- 2025-05-06 23:59:00
劉武一巴掌將自己扇醒,他對于所謂的愛情是有一種特殊的認知的。
即他不相信這個世界上有愛情,并認為所謂的一見鐘情不過就是見色起意,同時他又認為這個世界有愛情,但絕對不會是他。
他堅信一件事情,那就是智者不墜入愛河。
在這種思維認知下,前世單身三十多年,今生更是如此,所謂的貴族多聯姻,哪里能有所謂愛情呢?
可剛剛自己是怎么回事?
一瞬間沉迷,怦然心動。
這絕對不可能是自己看到了生命中的唯一。
那么這就是見色起意,貪圖人家的身子了。
可即便自己再好色,也不應該如此失態。
所以,這個豹紋大嬸不是個好人啊!!
這一瞬間,劉武的思維已經轉了不知道多少圈,眼神中清澈無比,甚至看向這女子都有些警惕。
這要是個刺客,自己剛剛那失神的一瞬間,命就沒了。
劉武等人變化被大堂內所有人看見,在見到兩人的看見公主就面露豬哥像以后,很多人面露不悅之色。
可是劉武突然的一巴掌,卻嚇了眾人一跳。
這家伙怕不是有病吧?
難道這也是一個有著奇怪癖好的家伙?
而作為當事人的魏子夫,此時心中也郁悶不已。
她承認自己施展了一奇怪的術法,只是自己想要看一看那統領數千步卒,在極端劣勢的情況下還能戰勝那些瘋狂邪神信徒的家伙到底是如何。
這人反應很快她很欣慰。
但如此警惕她,這讓她很不高興。
自己堂堂公主,難道是什么洪水猛獸嗎?
這個人是誰?
是不占邑的劉武?還是隴邑的李仲?
她剛剛見了呂大夫,了解了統領數千步卒的人,只是這是第一次見面,她有些不敢認。
魏子夫思索著撤去了術法,李仲也一瞬間脫離出來,然后驚恐的看向她。
魏子夫:“........”
這倆人有病吧?
一個警惕,一個驚恐,她在國都從未在其他人臉上見過。
“嘶......放手!”
劉武倒吸一口涼氣,一把甩開了李仲掐自己的胳膊的手,然后就發現李仲看向面前女子的表情也不對,頓時證實了自己的猜想。
只是這里是公主府,他不敢持戈質問。
“你們兩個干什么?還不拜見殿下?”
呂大夫被劉武給搞蒙了,因為公主的術法并未針對他,所以他覺得劉武很奇怪。
突然給了自己一巴掌,說下賤,接著又跟李仲拉拉扯扯,這像什么樣子?
總不能.....
咦!
呂大夫不由地打了一個冷顫,嫌棄的向旁邊邁了一步。
而劉武兩人聽了呂大夫的話,瞬間就明白了眼前這人是魏子夫公主,雖然有些事情他們不了解,但還是恭敬行禮。
“見過殿下!不占邑劉武。”
“見過殿下!隴邑李仲。”
兩人先是說見過,再說自己出身,最后才是自己的姓名,簡簡單單,卻告知了他人自己一切的基礎信息。
“原來你就是劉武,”聽了兩人的話,魏子夫看向劉武的眼神都不一樣了。
“危難之時,率領千余步卒毅然頂了上去,無懼生死,行仁勇之事,不愧是不占邑劉家子。”
她昨天見了劉武的隊伍,也見到了這支隊伍作戰,雖然當初不知道,但旗幟還是可以看見的,畢竟‘劉’字實在是太大了。
昨天初見覺得是螳臂當車,也覺得這是一個未來不遜于不占邑的家族,但知道這就是不占邑的劉家子,她心中還是有一種莫名的情緒。
甚至,她在這一瞬間都覺得,這一切理當如此。
因為這就是不占邑劉家。
劉武不知道公主想的那么多,他當時更多的是自救。
因為身為不占邑代表,在盟友都發起了沖鋒,甚至被困在敵軍之中,他就不能不戰而逃。
“多謝殿下夸獎,忠于國事,忠于國君,是我不占邑的責任與義務。”
魏子夫也是贊許點頭,“繼續努力。”
隨后看向李仲,“昨天,本宮見你收攏潰兵,穩定局勢,親率數千步卒支援不占邑,進退有據,如臂指使,極大的馳援了正面戰場,不愧是隴邑李家子。”
啊?
我嗎?
李仲連忙解釋,“殿下贊譽了,仲惶恐,昨天全賴劉武之功,仲不敢貪功!”
李仲的話讓在場眾人有些嘩然,他們不是傻子,眼睛看得清清楚楚,劉武雖然頂了上去,但真正的決勝力量還是李仲帶的那些人。
這可是李仲的指揮能力,他們親眼所見,豈能有假?
只是現在是公主在跟兩人對話,他們不便插嘴,不過這不會代表他們一會兒不發難。
魏子夫也并未了解清楚,畢竟這件事呂大夫也言語不詳,畢竟他也沒有親眼見到,但卻將功勞歸功于劉武,原先還以為這劉武跟呂大夫有什么關系,現在看來這劉武應該是有大本事。
魏子夫想起來劉武強行掙脫那魅惑術法的事情,頓時覺得李仲所說或許是真的。
不過她并不準備深入了解,這對她來說沒有什么太大的意義。
“既然如此,三位入座吧!”
魏子夫招呼呂大夫他們三人落座。
“多謝殿下。”
就在三人剛剛落座,當即就有人發難。
只見田叔龍拍案而起:“劉武,李仲,你們二人竟然對殿下大不敬,還敢落座?”
“......”
劉武兩人對視一眼,有些發懵,大不敬的先不說,咱就說:“你誰啊?”
“......”
劉武一句話讓大堂內安靜了下來,安靜到一根針掉在地上的聲音都能聽見。
他們想到了劉武二人面對田叔龍的發難有各種應對,但從未想過如此應對。
你誰啊?
好家伙,直接就是不認識可還行!
“你......”
田叔龍頓時氣紅了臉,這兩個家伙是在挑釁他。
其實,兩人還真不知道這家伙是誰,姓名、官職、爵位是什么一概不知。
畢竟昨天還作戰呢,忙碌了一天,還駐扎在城外,哪有時間了解這些啊!
“咳咳,他是殿下封臣,田叔龍田中大夫。”
呂大夫輕咳一聲為兩人解惑,同時也是在給田叔龍臺階。
兩人瞬間就明白這個人是誰了。
田叔龍,魏國少卿田家當代家主嫡三子,大哥是公主的夫君,二哥是田家的繼承人,自己是公主的封臣,中大夫爵,官職好像是宗中大夫,負責公主府的祭祀。
只是看這人,也就二三十歲,為人輕浮,面容蒼白,一幅縱欲過度腎虛小子的模樣,穿上甲胄反而跟小白臉一樣充滿了陰柔之氣。
與上卿田家那個嫡三子相比,這個一看就是一個廢物。
雖然不知道這家伙為什么找自己二人麻煩,但兩人也不是怕事的主。
“哦......”
兩人一副恍然大悟的長哦了一聲,好像是想起來了田叔龍是誰,這讓他多少有些滿意,正挺起胸膛,準備以長輩的資格教訓二人的時候,就聽二人齊聲道。
“不認識!”
眾人:“......”
我艸,當面挑釁嗎?
“砰!”
田叔龍勃然大怒,再次拍案,然而還不待他說話,劉武率先拍案。
“砰!”
質問:“田中大夫,你身為殿下封臣,竟然敢對殿下不敬。”
田叔龍:啊?
我?
對殿下不敬?
什么時候的事?
就在田叔龍還在發愣的時候,李仲余光瞥了一眼公主,發現公主不僅不生氣,似乎還有一點滿意,隨即也拍案而起。
呵斥:“田中大夫,殿下讓我們坐,你卻隨意拍案呵斥我兄弟二人,不讓我們落座,你何止是不敬,簡直就是大不敬。”
不待田叔龍反應,劉武再拍桌案,怒罵:“對,殿下不治你罪,已是大恩,你竟然還敢二拍桌案,是何意思?如此欺君罔上,想要篡權奪位不成?”
眾人:啊?
欺君罔上?
篡權奪位?
怎么就到這一步了?
雖然田叔龍是公主的封臣,公主是他的君,他質疑公主的決定,確實有欺君之意,但要說篡權奪位,那就有一些過了。
數千年來篡權者時常有之。奪位,多是繼承人之間的爭斗。篡權奪位兩個詞連起來,怕是要震動九州,諸侯群起而攻之。
你這是怕田叔龍不夠死啊!!
于是有人連忙道:“兩位莫要胡言,田中大夫欺君罔上或許有,但篡權奪位有些過了。”
田叔龍:啊!
我這罪就定了?
我還沒說話呢,怎么就定罪了?
眾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