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章 青樓遭遇戰(zhàn)
- 我在綜武世界掀起靈異復(fù)蘇?
- 我是一楷
- 2641字
- 2025-04-20 09:15:34
“哎喲,這位公子,站在外面干什么,里面來啊…….”
門口一陣銀鈴的笑聲傳來,到處都是看熱鬧不嫌事大的附和了起來。
怡紅院,站在這個一看名字就知道是干什么的地方。
今天正好是他與呂秀才輪換放假的日子。
七俠鎮(zhèn)里的這個地方,他曾路過無數(shù)遍,可每次都只是望而卻步。
就在林軒今天再次路過的時候,攬客的姑娘們,看著他這一張清秀俊逸的臉龐,一個個的眉目傳情,甚至膽大的都自鑒枕席了起來。
“是啊,是啊,瞧公子這么英俊瀟灑的,哪怕是我們倒貼,也是愿意的呢,你們說對不對啊,姐妹們。”
不過到時候是否真的免費,又有誰知道呢?
“紅粉骷髏罷了,又豈能動搖我的心志。”
看著眼前的旖旎場景,林軒面色冷靜,好似毫無波瀾,好一幅謙謙君子模樣的開口說道。
這絕不是因為怡紅院消費昂貴,以前的那幾個客棧的工錢完全不夠開銷的原因。
別的大俠兜里響叮當(dāng),他褲兜比臉還干凈
以前沒激活系統(tǒng)前,每天不是在客棧搬磚賺碎銀,就是在攢錢買武學(xué)殘頁幻想自己天賦出眾,出人頭地的路上,聽著江湖人聊怡紅院的胭脂香,只能摸出窩頭啃得倍兒響:“什么風(fēng)花雪月,哪有我的《基礎(chǔ)刀法》香?”
雖然最后還是被無情的現(xiàn)實狠狠的拍打在地上。
就在林軒準備抽身而過離開的時候,他卻忽然想到一個問題。
“以前的我,雖然沒錢是個窮鬼,但是關(guān)我現(xiàn)在什么事呢?”
“以前沒錢和現(xiàn)在沒錢那還能一樣嗎!”
一陣頭腦風(fēng)暴后,鬼眼鬼域擴散向院內(nèi),轉(zhuǎn)瞬即逝。
緊接著,林軒用手掂了掂感受著腰間突然多出的分量。
“果然,這世上還是好人多啊!”
發(fā)出一聲輕嘆后,
他臉色一正,轉(zhuǎn)身提步一氣呵成!
“妖女!我要你助我修行!”
這一頓操作看的周圍的人是一臉懵逼加無語。
尤其是路邊靠近的聽到“紅粉骷髏”的話的人,更是一臉難繃。
“不知道的還真以為你是在修行呢?”
誰能想到竟能碰到這樣一個活寶。
林軒踏入怡紅院時,脊背繃得筆直,活像根剛從華山劍冢里拔出來的青鋒劍。
月白長衫洗得泛白,腰間卻煞有介事地掛著半塊刻著“道心穩(wěn)固”的木牌——實則是在門外剛剛用鬼域劫富濟貧時,順手捏出來的。
不要問,問就是楊某人記憶傾力教導(dǎo)的結(jié)果。
院內(nèi)姑娘們眼見來的是個俏公子,紛紛迎了上來。
林軒掀開珠簾的瞬間,暖香混著脂粉氣撲面而來,像團軟乎乎的云裹住他沾滿晨露的衣襟。檐下掛著的鸚鵡忽然撲棱翅膀:“客官吉祥——”尾音還沒落下,就被圍上來的姑娘們的銀鈴笑浪拍碎了。
眼見如此,林軒鎮(zhèn)定自若的伸手入懷,掏出一把碎銀,塞入正一左一右將他雙手擁入自己酥胸間的,名叫小魚和綠柳的兩個姿色不錯的姑涼手中,并朗聲道:“勞煩讓讓,在下今日只為勘破‘色相障’而來。”
“紅粉骷髏,佳人美女,正所謂不入世又怎能出世呢?”
這一嗓子驚動了二樓雅間里的陸小鳳。他正用兩根手指轉(zhuǎn)著酒杯,聞言差點把琥珀色的酒液潑在花滿樓衣襟上:“花兄,你聽見沒?這年頭破戒都能說得這么清新脫俗?”花滿樓支著下頜輕笑,指尖摩挲著桌沿:“到也是個妙人。”
“公子,想怎么堪破呢?莫非是這樣,呵呵呵…….”兩人中叫小玉的姑娘大膽的將林軒手臂陷入更內(nèi)層的柔軟中后,嬌笑著道。
“姑娘們可知,這堪破的最高境界,是觀美人如白骨,觀白骨如美人?”林軒順其自然的說道。
“哦?”小玉和綠柳不解。
林軒沒有解釋,只是靜靜的開口念道。
“脫去皮囊,無非二百零六骨,血肉污垢毛發(fā)長。
穿上衣裳,可有一萬八千相。”
林軒的聲音不大,卻在這嘈雜的環(huán)境中,清晰地落入了不遠處陸小鳳兩人的耳中。他那標(biāo)志性的兩撇小胡子此刻因驚訝而微微顫動,手中把玩的酒杯也停了下來,轉(zhuǎn)頭看向林軒,饒有興趣地揚了揚眉:“在下陸小鳳,這位是花滿樓。小友,你這話倒是新奇,何不再講講?”
坐在他身旁的花滿樓,也微微側(cè)耳,嘴角帶著一抹溫和的笑意,似在等待下文。
林軒轉(zhuǎn)頭看向兩人,倒也沒有驚訝,通過那獨特的四條眉毛認出了他。
嘴中接著說道。
“生前猜人心,死后觀白骨。
觀美人如白骨,令我心無所欲。觀白骨如美人,使我心無所懼。
無欲無懼,可謂眾生相,眾生相皆為虛妄,有相亦可為無相。無我相、無人相、無眾生相、無壽者相。
紅粉骷髏,皆為白骨皮肉,諸相非相,凡所有相皆是虛妄。”
陸小鳳聽完,先是一愣,隨即爆發(fā)出一陣爽朗的大笑:“有意思,太有意思了!好久沒聽到這般妙論。”說著,他起身走到近前,一把摟住林軒的肩膀,“小友,今日定要與我好好喝幾杯!”
花滿樓也站起身,輕輕鼓掌:“閣下這番言論,如醍醐灌頂,花某受益匪淺。”
在陸小鳳的熱情拉扯下,林軒帶著小玉和綠柳來到他們桌前坐下。
陸小鳳一邊給其斟酒,一邊問道:“小友,你年紀輕輕,怎么會有這般感悟?”
接過酒杯,林軒淺嘗了一口,隨意道。
“我有說這是我的感悟嗎?”
陸小鳳和花滿樓一怔,沒等他們說話,他便接著說道。
“不過是從不知姓名的江湖路人口中聽過,覺得頗為有趣,便來這里體驗一番罷了。”
沒有打腫臉充胖子的想法,肚子里有幾點墨水,林軒還是有自知之明的,
“在下林軒,無名之輩。”
陸小鳳突然探身,鼻尖幾乎要碰到我酒杯:“管他哪兒聽來的!我陸小鳳生平最愛結(jié)交有意思的人——”他忽然伸手勾住我后頸,往酒壇里斟滿琥珀色酒液,“今日你敬路人一杯,我敬你這妙人一杯!”
花滿樓自袖中取出一卷素帕,輕輕擦過杯沿推來:“世人多拾人牙慧卻自詡高明,林兄弟能坦誠相告,已是難得。”他指尖掠過帕角暗紋,“某雖目不能視,卻聞得見真心。”
“那就恭敬不如從命了。”
林軒淡然一笑道。
眼見林軒如此利落大方,陸小鳳二人也是頓感有趣,正待交談之際。
忽聞瓦片碎裂聲如爆竹炸響。
一襲帶血的袈裟和光頭從天而降。
袈裟上還沾著半片雪山冰棱,藏紅花布料被血浸透成紫黑色——顯然是一副剛從圍殺中突圍的模樣。
“皮肉紅粉?”他踢翻一桌酒菜,血刀出鞘時帶出半片凍僵的枯葉。
“老衲剛被那四個老鬼追得像喪家犬,偏生有人在這兒念酸詩!”刀風(fēng)掃過林軒發(fā)梢,竟將墻上火燭盡數(shù)撲滅,只剩陸小鳳指間火折明滅如鬼眼。
花滿樓已辨出對方呼吸中的血腥氣,眉頭輕顫間算出其方位以及此人身份。
乃是最近被落花流水四位大俠聯(lián)手追殺的血刀老祖。
“大師重傷在身,何不退去養(yǎng)傷?”
此時血刀定睛一看,這才大感不妙。
“陸小鳳,花滿樓?”
眼見是這兩人,血刀暗中怒罵。
“他奶奶的,真是屋漏偏逢連夜雨,隨意找個人撒氣,竟又惹到些難纏的家伙。”
暫時收刀,眼珠不懷好意的四處打量著。
突然血刀老祖看著眼前三人中,平平無奇貌似一個普通人的林軒,驟然暴起:“小崽子長得細皮嫩肉,倒像那水岱的姘頭——”刀光驟起,直取林軒咽喉!
陸小鳳靈犀一指險險夾住刀刃,卻覺掌心發(fā)麻:“老禿驢!遷怒算什么好漢?”
血刀老祖狂笑震得梁木落灰:“老子偏要殺個順眼的!”
眨眼間大戰(zhàn)一觸即發(f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