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20章 危機解除
- 繼承壽衣店后,我成了女術師
- 心上芙蓉
- 2086字
- 2025-06-27 00:12:09
“宓小姐!”卓朗驚呼,想要上前幫忙卻被氣浪掀翻在地。
千鈞一發之際,宓溪右手的黃金戒指突然綻放出耀眼金光。溫暖的光芒驅散了房間里的陰冷,照亮了每一個角落。
靈氣注入,中階通靈器被激活。光芒散去,一把七尺長的斬馬刀出現在她手中。
刀身寬厚,通體金黃,樸實無華卻蘊含著強大的天罡之氣。刀柄上雕刻著古老的符文,在金光的映照下若隱若現。
宓溪感受著幾乎要將她壓垮的力量,雙手握緊刀柄。這把刀的重量遠超普通武器,每一次揮舞都需要消耗巨大的體力。
但現在已經來不及猶豫了。
刀光一閃,如同劃破夜空的流星。
海魘那看似堅不可摧的外皮在斬馬刀面前如同豆腐,輕易被斬成兩段。黑色的血液噴涌而出,散發著刺鼻的腥臭。
它發出凄厲的叫聲,上半身還在地上掙扎爬行,利爪在木質地板上留下深深的抓痕。
宓溪不給它任何機會,又是一刀,干脆利落地斬下了它的頭顱。
頭顱滾落在地,那雙詭異的眼睛依然睜著,直到最后一絲生機消散。
宓溪的斬馬刀在一聲清鳴后化作金光,沒入了手指上的黃金戒指中。刀光消散的余韻在昏暗的船艙內久久不散,空氣中還殘留著淡淡的血腥氣。
卓朗愣在原地,眼睛一眨不眨地盯著那枚看似普通的戒指。她從未見過如此神奇的一幕,那把足有一人多高的大刀,就這樣憑空消失了。
“這...這是什么靈具?”卓朗忍不住開口,聲音里帶著幾分顫抖。
宓溪沒有回答,她的臉色比剛才更加蒼白,豆大的汗珠從額頭滑落。她搖晃著身子,不得不扶住墻壁才能勉強站穩。方才那兩刀雖然干脆利落,但耗費了她太多力氣,命數線已經降到了危險的10點。
船艙內光線昏暗,只有透過舷窗的月光灑在地板上,在血跡斑斑的甲板上投下斑駁的鬼姥。宓溪靠著墻壁慢慢滑坐在地上,從口袋里摸出一盒巧克力。
包裝紙被她顫抖的手指撕開,發出細微的沙沙聲。她顧不上形象,一塊接一塊往嘴里塞著巧克力。
卓朗站在一旁,只能看到宓溪在不停往嘴里塞著什么黑乎乎的東西。月光下,那些包裝紙泛著微弱的銀光,隨著船體的輕微搖晃在地上滾動。
更讓她震驚的是,隨著那些黑色物體入口,宓溪原本蒼白的臉色竟然以肉眼可見的速度好轉起來。她臉上重新有了血色,連呼吸都變得平穩了許多。
“這一定是什么珍貴的天元丹!”卓朗心中暗想,目光在宓溪身上來回打量。
她見過的那些天機宗子弟也不過如此闊綽,眼前這位宓小姐的來歷恐怕不簡單。想到自己居然請到了一位隱世高手當保鏢,卓朗心中不禁有些得意。這件事要是傳到楊家那些人耳中,他們一定會對自己刮目相看吧?
“楊小姐?!卞迪獙⒆詈笠粔K巧克力咽下,命數線已經恢復到了90點。她站起身,拍了拍褲子上的灰塵。
“在!”卓朗下意識挺直了腰板,語氣也恭敬了幾分。
“我們得去找找其他船員,先去駕駛艙看看?!卞迪穆曇粢琅f平靜,但眼神中帶著警惕。
卓朗心頭一緊,如果船員都遇害了,這艘船該如何靠岸?她不由自主地往宓溪身邊靠了靠,仿佛這樣能給自己多一分安全感。
兩人快步穿過長長的走廊,腳步聲在空蕩蕩的船艙內回響。走廊兩側的應急燈閃爍著微弱的紅光,將兩人的鬼姥拉得老長。
終于來到駕駛艙,卻發現鐵門緊閉。宓溪抬手敲了幾下,金屬撞擊聲在寂靜的夜里格外清脆。
“有人嗎?”她又喊了幾聲,但駕駛艙內依舊沒有任何回應。
宓溪皺了皺眉,后退半步,右手握拳。卓朗剛要開口阻止,就聽“砰”的一聲巨響,鐵門的門鎖應聲而碎。
“咔嚓!”十幾把槍同時上膛,黑洞洞的槍口對準了門口。駕駛艙內的燈光突然亮起,刺得兩人一時睜不開眼。
等視線適應后,宓溪環視四周。之前被她教訓過的船員們正捂著傷處縮在角落,臉上帶著驚恐和憤怒的表情。那個光頭二副卻不見蹤影。
“大副!就是她!就是這個女人把我們打成這樣的!”一個受傷的船員指著宓溪大喊,聲音里帶著幾分哭腔。
站在最前方的是個高大魁梧的男人,皮膚黝黑,一頭濃密的黑發略顯凌亂。他端著步槍,目光凌厲地盯著兩人,手指搭在扳機上,隨時準備開火。
“你們為什么要打傷我的船員?”大副沉聲問,聲音低沉而有力。
宓溪冷笑一聲,目光掃過那些受傷的船員:“他們騷擾無辜女子,這點教訓都是輕的。”
“胡說!”那水手馬上懟了回去,臉漲得通紅,“我們正在追捕賊人,有人偷了船長的東西!”
卓朗忍不住站出來:“明明是你們先騙走我丈夫,又想把我騙去船艙意圖不軌!我們選這艘船就是因為聽說船長為人正直,沒想到船上竟然藏污納垢!”
“住口!”大副怒喝一聲,聲音在駕駛艙內回蕩,“休要詆毀我爹!”
“父親?”宓溪和卓朗對視一眼,眼中都有些詫異,“你是船老大的兒子?”
“沒錯!我爹一輩子潔身自好,決不允許他人抹黑!”大副的聲音里帶著自豪和憤怒。
宓溪看向卓朗,用眼神詢問:“看來他還不知道船長已經遇害了?”
卓朗輕輕點頭。
“別在我面前眉來眼去!”大副厲聲喝道,槍口微微抬高,“你們究竟是什么人?”
宓溪沒有直接回答,而是反問:“你們怎么全縮在這兒?”
“難道你們沒發現外邊那只兇獸?”一個船員顫抖著開口。
宓溪將那顆猙獰的魚頭扔在地上。咕嚕嚕的滾動聲中,血腥味彌漫開來。所有人都嚇得后退幾步,有人甚至發出了驚叫聲。
那顆魚頭足有臉盆大小,獠牙森森,眼睛雖然已經失去了光彩,但依然透著幾分猙獰。暗紅色的血液從斷頸處緩緩流出,在地板上匯成一灘。
大副難以置信地看著宓溪:“你...你殺了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