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15章 危機與對抗
- 繼承壽衣店后,我成了女術師
- 心上芙蓉
- 2005字
- 2025-06-25 00:12:52
“他想襲擊我,我是正當防衛。”宓溪語氣平靜,仿佛在討論今天的天氣,“要一起審問他嗎?”
船員們面面相覷,總覺得這個女人有點不對勁。一個女人,能把錢剛打成這樣?
光頭上下打量著宓溪,眼神漸漸變得輕佻:“這里是玉洲城的船,不歸你們東陵管。識相的,就乖乖配合。”言外之意不言而喻。
“難道玉洲城就沒有正當防衛的法律嗎?”宓溪一臉認真地問,眼神中卻透著危險的光芒。
光頭被她問得一愣,隨即露出不懷好意的笑:“你到底是不是那種女人?別裝模作樣了。”
宓溪注意到后排一個船員手里拿著鋼管,眼神一閃,下一秒那根鋼管就到了她手中。
眾人還沒反應過來發生了什么,就看到她雙手一用力,那根實心鋼管竟然被擰成了麻花。金屬發出不堪重負的呻吟聲。
“你們覺得,我像是那種女人嗎?”她輕聲問,聲音卻讓在場所有人都感到一陣寒意。
走廊上響起此起彼伏的倒吸冷氣聲,所有人都不由自主地后退了一步。恐懼在他們眼中蔓延,仿佛看到了什么不可思議的存在。
這個女人,是怪物吧?
光頭強裝鎮定,但額頭上已經滲出冷汗:“你...你到底是什么人?”
宓溪沒有回答,只是將手中的鋼管隨手扔在地上。金屬撞擊地面的聲音在走廊里回蕩。
“我建議你們離開,”她說,“否則,下一個被擰成麻花的,可能就不是鋼管了。”
船員們你看看我,我看看你,最后目光都集中在光頭身上。光頭咬了咬牙,最終還是做出了明智的選擇。
“走!”他低吼一聲,率先轉身離開。其他船員如蒙大赦,爭先恐后地跟上。
錢剛也想趁機溜走,卻被宓溪一個眼神釘在了原地。
“至于你,”她轉向瑟瑟發抖的錢剛,“我建議你以后對女性要有基本的尊重。否則,下次可能就不只是挨頓打這么簡單了。”
“另外,去告訴船長,我的身手他試探清楚了,最好別再來煩我。”
錢剛連連點頭,等宓溪允許后,連滾帶爬地逃離了房間。
宓溪關上門,靠在墻上深深地吸了一口氣。
她知道,這件事不會就這么結束。但現在,至少她不用擔心會有人把她當成“那種女人”了。
房間里殘留的那個男人身上的汗臭味,讓她皺了皺眉頭。
她走到窗邊向外看去,海面泛著鉛灰色的波浪,遠處隱約能看到閃電劃過。
她想起了司馬晏。得知她決定乘坐這艘船時,他曾經極力勸阻。當時她以為他只是過度擔心,現在看來,他或許知道些什么。
拿出手機,屏幕上“無信號”的字樣讓她苦笑著搖了搖頭,這種時候想聯系外界顯然是不可能的。
走到門口,將門反鎖,又用隨身攜帶的工具加固了一下。雖然她相信自己的身手,但在這種情況下,還是小心為上。
回到窗臺取回飯菜,食物已經完全涼了。米飯硬邦邦的,菜也結了一層油膩的膜。她嘆了口氣,一邊吃著冷掉的飯菜,一邊在心里盤算著對策。
這艘船究竟有什么問題?船長為什么要試探她?那個神秘的從未露面的女人又是怎么回事?
太多的疑問盤旋在她的腦海里,但現在的處境讓她無法輕舉妄動。唯一能做的,就是保持警惕,隨時準備應對可能發生的任何情況。
這一趟回國的航程,恐怕會比她想象的要危險得多。
飯后,宓溪正在房間里打坐,忽然聽到一陣急促的敲門聲,那聲音帶著幾分慌亂,打斷了她的修煉。
她緩緩睜開眼,感受到門外那人焦急的氣息。房間內的燭光搖曳,在墻上投下晃動的鬼姥。這艘商船已經航行了三天,每到夜晚,甲板上總是格外安靜。但今晚,似乎有些不同尋常。
起身開門,映入眼簾的是一張足以讓人驚艷的臉龐。月光從走廊的舷窗灑進來,勾勒出那張臉精致的輪廓。那是這艘船上除她之外的另一位女性乘客,一個有著令人移不開目光的美人。
“姑娘,救救我!”美人的聲音里帶著驚慌,眼神不停地往走廊兩端張望,纖細的手指緊緊攥著衣角,指節因用力而發白。她身上的衣衫有些凌亂,顯然是匆忙中穿戴的。
宓溪皺了皺眉,目光在美人身上掃過,看到她裙角處沾著的水漬和些許污跡。她側身讓出一條路:“進來說話。”
“快,快把門鎖上!”美人一進門就急切地說,聲音里帶著哭腔,“用鏈子也要閂上,他們有房間的鑰匙!”
宓溪心中一動,依言將門反鎖,又加上了防盜鏈。房間內的燭光映在美人蒼白的臉上,讓她看起來更加楚楚可憐。
美人這才癱軟在沙發上,渾身都在發抖。她的手指無意識地絞著裙擺,眼角還掛著未干的淚痕。
宓溪給她倒了杯溫水,遞到她手中:“別著急,慢慢說,發生什么事了?”
美人接過水杯,卻握不穩,水面在杯中晃動。她深吸了幾口氣,試圖平復紊亂的呼吸:“他們...他們想對我...”
宓溪在她對面坐下,聲音平靜而堅定:“別怕,有我在。”
美人似乎從這句話中獲得了一些力量,終于能夠說出完整的句子:“剛才有兩個船員來找我丈夫,約他去搓麻將。”
“我丈夫本不想去,但他們一直堅持。說是船長也在,不去的話顯得不給面子。”她停頓了一下,“我丈夫怕得罪船上的人,影響后面的生意,只好跟著去了。”
宓溪聽著,眼中寒光一閃而過。這種手段,她再熟悉不過了。
“我本已經睡下,忽然聽到開門聲。”美人繼續說道,聲音越發顫抖,“有人說我丈夫在打牌時暈倒了,叫我去瞅一眼。”
“我當時太擔心丈夫,就跟著出去了。可是...”她咬了咬嘴唇,“走到甲板上時,我突然想起一件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