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02章 血魔邪尊的末日
- 繼承壽衣店后,我成了女術師
- 心上芙蓉
- 2051字
- 2025-06-18 00:11:43
月光下,宓溪的嘴角微微上揚,露出一絲胸有成竹的笑意。她早有準備,來之前就已經做好了萬全的準備。不僅找血燕買了靈箓,還特意準備了黑狗血和雄雞血。
從挎包里取出裝著雄雞血的玻璃瓶時,她的動作很輕很慢,生怕驚動了對面那個可怖的存在。玻璃瓶在月光下泛著微弱的光芒,里面的血液依舊鮮紅如初。這要歸功于特安局提供的藥物,既能保持血液不凝固,又不會影響其功效。
“區區人類......”血魔邪尊的聲音像是從地獄深處傳來,充滿了陰冷與不屑,“就憑你,也想對抗本神?”
它那只巨大的獨眼中閃爍著詭異的光芒,周圍的空氣似乎都變得扭曲起來。隨著它的話音落下,那些原本靜止的紙人突然活了過來,發出令人毛骨悚然的窸窣聲。
“去!”
紙人們如離弦之箭般沖向宓溪,它們的手臂在月光下化作漆黑利爪,泛著森森寒光。空氣中充滿了腐朽的氣息,仿佛來自千年古墓的陰風。
宓溪深吸一口氣,身形一躍而起。
【星隕破空!】
她的拳影如流星般劃破夜空,每一拳都精準地擊中那些紙人的要害。啪啪啪的聲響不絕于耳,紙人被打得支離破碎,碎片在空中飄散。
但更多的紙人不斷涌來,它們的數量似乎永無止境。宓溪的額頭滲出細密的汗珠,她知道不能再這樣消耗下去。
一個紙人突然從背后偷襲,鋒利的爪子幾乎要劃破她的后背。宓溪及時側身,同時右腿橫掃,將那個紙人踢得粉碎。
【必須速戰速決!】
她抓住一個空檔,猛地向前沖去。紙人們形成的包圍圈出現了一絲縫隙,這正是她等待的機會。
轉眼間,她已經來到血魔邪尊面前。
血魔邪尊似乎也沒想到她能突破重圍,那只巨大的獨眼中有些詫異。但它很快就反應過來,立即施展幻術。
宓溪感覺意識有一瞬間的恍惚,眼前的景象開始扭曲變形。但她早有準備,在最后一刻將玻璃瓶擲出。
咔嚓一聲,玻璃瓶在血魔邪尊身上碎裂。
殷紅的雄雞血灑在它身上,頓時冒起陣陣黑煙,就像被硫酸腐蝕一般。一股陰森詭譎的氣息在四周蔓延,像是融化的金屬中燒焦了什么生物,又腥又臭。
宓溪趕緊翻身后退,雖然神識還有些混沌,但已經比之前堅固許多。她捂著鼻子,強忍著那股令人作嘔的氣味。
血魔邪尊發出凄厲的慘叫,聲音中充滿了痛苦與不甘。它的身體開始融化,就像被火烤化的蠟像,一點點變形、扭曲。最后,它化作無數金屬碎片散落一地,那些紙人也隨之自燃,化為灰燼。
“呼......”宓溪長出一口氣,擦了擦額頭的汗水。
今晚實在太險了。她的衣服已經被汗水浸透,手臂上還有幾道被紙人劃出的傷痕。但她很清楚,這件事絕非偶然。有人在背后操控這一切,而那個人的身份......
她眼中滿是冷意,隨即收斂了表情。現在還不是想這些的時候,她需要先處理現場,確保不留下任何痕跡。
與此同時,月華觀內。
祭司正握著一根鑲滿珠寶的黃金法杖,閉目等待著血魔邪尊得手的消息。法杖上的寶石在燭光下閃爍著詭異的光芒,映照在他那張略顯蒼白的臉上。
突然,他陡然驚醒睜眼,瞳孔劇烈收縮。
“不可能!”他難以置信地喊道,聲音中充滿了震驚與憤怒,“血魔邪尊竟然死了?這個女人怎么可能有這么強的實力?”
他握緊法杖,指節因用力而發白。心情復雜地在房間里來回踱步,既為任務失敗而憂慮,又為不用正面對抗血魔邪尊而松了口氣。
“看來只能另想辦法了......”他暗自思忖,眼中滿是陰狠,“或許可以利用官方力量,給她安個殺人罪名......”
將法杖放回密室后,祭司正準備休息。忽然,他感到一陣毛骨悚然,就像是被什么東西盯上了一般。
值夜的廟祝正在打盹,突然聽到一陣高跟鞋的聲音。
噠、噠、噠......
在寂靜的夜晚格外清晰,聲音由遠及近,像是某種不祥的預兆。
“誰?”廟祝驚醒喊道,聲音中帶著一絲顫抖。
沒有回答。
古廟大門突然發出咯吱響動,緩緩打開。冷風呼嘯而入,吹滅了大殿內的蠟燭,只剩下月光透過門縫灑落進來,在地上投下一道細長的光影。
“誰在那里?別裝神弄鬼!”廟祝跳起來大喊,但他的聲音卻在顫抖。
高跟鞋的聲音在寂靜的夜里格外清晰,如同死神的腳步,一下一下敲擊在每個人的心頭。
廟祝縮在天君像后方的陰影處,雙手顫抖地合十。汗水順著他布滿皺紋的額頭滑落,打濕了道袍前襟。他已經在這里躲了將近一個小時,腿腳早已發麻,卻不敢有絲毫動彈。
“天君保佑,天君救我...”廟祝的嘴唇不住地顫抖,聲音細若蚊蠅。
那腳步聲忽遠忽近,時而在左,時而在右,仿佛在戲弄著他脆弱的神經。廟祝緊緊閉上眼睛,試圖讓自己的呼吸聲變得更輕。可他的心跳聲在這寂靜的夜里卻顯得格外響亮,幾乎要沖破胸膛。
嘎擦——
一聲清脆的剪刀聲在耳邊響起。廟祝猛地睜開眼,卻只看到一片模糊的黑影。他想要尖叫,喉嚨卻像是被無形的手扼住。
他的身體以一種不可思議的姿態扭曲著,骨骼發出令人牙酸的碎裂聲。直到生命的最后一刻,他的眼中依然充滿著不解與恐懼。
高跟鞋的聲音并未停止,反而朝著廟宇后方的廂房繼續前進。
“救命!有人嗎?”一個年輕的雜役跌跌撞撞地沖出房間,手機貼在耳邊,“喂?喂?有人嗎?”
聽筒中回響的并非忙線聲,而是那令人毛骨悚然的高跟鞋聲。
噠、噠、噠...
年輕雜役的瞳孔驟然收縮,手機從顫抖的手中滑落。他轉身想逃,卻發現自己的雙腳仿佛生了根,動彈不得。
“不...不要...”
話音未落,他的身體已經被切割成了幾塊,鮮血在月光下泛著詭異的光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