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德魯飛回了自己家,看著自己逼仄的小屋,沒來由的生出一股煩躁。在學校他至少還有點事要做,回到家,一股無所事事的慌張感充滿他敏感而脆弱的心。
安德魯看著躺在床上熟睡的母親,滿眼都是痛苦。
感覺到安德魯的視線,安德魯媽媽掙開沉重的眼皮,看到守在床前的安德魯,露出溫柔的笑。
“怎么了,安德魯,今天沒去上學嗎?”安德魯媽媽溫柔的看向兒子。
“我想陪陪你。”
“啊,我沒事,一切都會好的,咳咳咳……”
安德魯幫媽媽翻了翻身,安德魯媽媽的呼吸終于通暢了一些。安德魯配媽媽說了一會兒話之后,安德魯媽媽又沉沉的睡了過去。床頭的十字架自動調轉,黑色的逆十字飛向安德魯,慢慢在安德魯周圍環繞。
安德魯走出房間,十字架靜靜地掛在安德魯媽媽的床頭。
街頭,幾個一看就是小混混的家伙左一個右一個的躺到在地。莫非和曼布斯看著現場的慘狀咂舌不已。
“內向小子成為大魔王了嗎?”黑人的臉上滿是驚奇。
“他可能失去了自己在人類社會中的定位。”
“啥意思?”
“心里沒逼數。”
曼布斯……
波特蘭公立醫院。
安德魯躺在病床上,身旁是生命體征監視設施,病床床尾架著一個新式的攝像機。心電儀上的曲線不斷波動,小魔王下輩子可能只能靠光合作用維持生命了,俗稱植物人。
安德魯的父親坐在安德魯病床前,不斷地埋怨、咒罵著安德魯,憤怒得幾乎將手指在了安德魯的臉上。
“你知道嗎?這么多年,我陪在你母親身邊,沒有一絲差錯。就是因為你!罪犯!媽的,就在我找你的時候,你母親窒息死掉了,以最痛苦的方式……”
安德魯的手指動了一下,安德魯爸爸沒有看到一般不斷咒罵,以最惡毒的語言咒罵安德魯沒有良心與懦弱無能。
嘭……
醫院高層的玻璃突然全部崩碎,落下的玻璃渣嚇得樓下的人紛紛向外跑去。
麥特的鼻子突然流出鮮血怎么也止不住,女朋友卡西看著男朋友的鼻子里流出一道血線,頓時驚慌不已,趕忙去尋找衛生紙。
麥特將鼻子塞住,大概知道發生什么事了,他飛快地跑出門去。卡西見狀只能跟上。
“發生什么事了,麥特?”
“安德魯那邊出事了!沒時間解釋了,你車鑰匙呢?”
卡西慌忙地掏出車鑰匙,將它交給了麥特。麥特急忙發動汽車,卡西眼疾手快也坐了進去。
波特蘭公立醫院,安德魯抬著自己的父親,用力扔下。麥特這時正好趕到,飛上前去,在千鈞一發之際接到了安德魯爸爸。
卡西在車里看到這一幕頓覺世界觀被打碎。
“這踏馬是什么東西?這還是我的小綠魔嗎?damn,彼得在上。”
卡西向后看去,之間一個穿著黑紅制服,大腿上放著兩把武士刀的家伙在車后座不斷地飆著騷話,大部分就是沙灘之子與m字母開頭的驚嘆句等。
看到少女看向自己,怪人肉眼可見的欣喜。
“艾希禮!我是你的影迷!你的櫻桃演的真不錯……”怪人還想口花花。
不料車門突然被打開,莫非看著眼前的死侍,一臉懵逼。
“oh,小伙子,看來你認識我?是死侍的影迷嗎?”說話間一把長刀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勢刺向莫非。
銀白的刀刃停下半空中,死侍不斷向自己那拔動,但是長刀紋絲不動。死侍用大腳撐住,身體猛的向后仰,用力地想要把刀拔出來。
卡西看到被搞得一團糟的銀色甲殼蟲,不由說道:“這是我的車……”
死侍遞給卡西一個安心的眼神,并向莫非說道。
“damn,bro,你是誰?伊恩.麥克萊恩嗎?你的鳳凰呢?啊,救命,哈哈哈。”
說話間,死侍將另一把刀拔出,莫非急忙想要控制另一把刀,不過死侍猛的拋棄長刀,從腰間拿出一把小手槍,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勢扣動扳機。
三顆子彈飛向莫非,莫非只感覺環繞自己的念力被迅速破開,一股死亡的陰影牢牢將他籠罩。
紅色的光從莫非腹部冒出,莫非的瞳孔猛的變紅,強大的念力將子彈彈射回去,子彈飛速運動,穿過死侍的身體,將死侍的盆骨擊碎,鮮血飆出染紅了莫非的藍色體恤。
卡西看到這種情況,驚恐得大叫,跑出車外。
死侍癱在車座上,嘴巴還是喋喋不休,以莫非為中心環繞幾代親人對莫非進行瘋狂rap。莫非幾乎也癱在地上,火器對他的威脅還是挺大的。子彈的小體積與火藥超強的爆發力將莫非念力的用處壓縮到了極致。很簡單,抓不住,太小太快。
莫非有些紅溫,美好的異世界生活還沒開始差點就結束了。看著喋喋不休的死侍,用力一握,死侍的身體不斷崩碎,鮮血染紅了整輛小車,死侍的嘴巴被分成十三塊。滿車碎肉不斷蠕動,想要聚合在一起。
還沒等莫非動作,銀色甲殼蟲猛然飛起,沖向高空。安德魯發力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