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了想,還是在掌心輕輕吻了一下,然后印在徐安知的額頭上。
抿嘴:“這是她叫我帶給你的。”
我知道徐媽媽也是撮合的其中一環。親是不可能親的了,這樣實在太冒昧了。
不過~亡人的要求,我還是要帶到的。
“你別嫌冒昧……”話還沒說完,見他會心一笑,“不會,今天的事情,謝謝你!”
沉默了半晌,他又說道:“這是我第一次見她,也是第一次抱她,我好開心也……”
話還沒說完,后面不知道什么時候靠近的車,此時煩躁閃著遠光燈,瘋狂鳴喇叭,要我們讓路。
朝后看了一眼,后退朝著他揮手:“拜拜。”
“拜拜。”
回家第一時間,就在壇前翻找,才發現我并沒有什么像樣的法器。
“破釘錐、降魔杵、桃木劍、法扇、提字打狗棍、九鳳天火符、五雷符……”對于能用上的東西如數家珍,“還是不太夠的感覺啊。”
再加上五雷掌、封山掌、觀音掌、虎爪。
虎爪還是近身攻擊,手夠得到的地方才能使用。
沒有靈氣凝結成利爪的虎爪,威力還減半。
想到靈魂出竅時的那股靈力,那是真哇塞。
攤開手,像當初那樣隨手一抓,手上空空如也。身上能有靈力已經不錯了,還想能夠隨心所欲的操控靈力?
是有點癡心妄想了。
但是下一個難題出現了……
雖然法器能用的不多吧,但是個頭大呀!就一個降魔杵都有30CM長,純銅工藝重達三四斤。
降魔杵上三面普巴,一作笑狀;一作怒狀;一作罵狀神態各不相同,代表的也都不一樣意思。
桃木劍太長不方便攜帶,而且師公輪流過壇,不隨便動的好。
算來算去,能用的也沒幾個。
“關鍵我要怎么帶過去啊?”看著那些銅銅棍棍的,頭都大了,“就沒有簡潔一點的嗎?”
苦惱的同時,又發現了一大難題。
“完了~我好像沒有像樣的衣服。”臨時的貼片甲也掉了,黑紅的指甲一覽無遺,駭人得很。
“不過……”又為難了。
我是以什么身份,和徐安知一起去見程家夫婦?如果直接去問徐安知,好像又很冒昧的樣子……
轉念一想,當務之急的事,是有怎么把法器帶上,而不是在無關緊要的事情浪費時間。
太多事情需要思考,所以……早早洗了澡,然后躺在床上。
“麻煩的事情就留給明天吧,清閑的夜晚就給現在的自己!”興許是心態好到爆炸,第二天醒來發現,好多語音電話都沒接到。
語音無一例外,都是徐安然罵我來了。
消息還沒看完,陌生電話撥入,還有敲門聲同時響起,一時間我也不知道該顧及哪個。
接通電話跑去開門,聽電話也不是,和門口的人說話也不是,亂作一團。
坐在沙發上,等弄清楚一切,終于反應過來。
“也就是說……徐安知讓你們來的?”
“是。”說話的是男中音,看起來是一個老成的年輕人,身穿西裝帶著嶄新手套,非常紳士站在我面前。
“我是Valemont品牌服裝經理,昨晚徐總特意囑咐,根據松卷女士您的體型特征,特意為您挑選了一些衣服,今天送過來給您試試,看是否合身。”
在他的身后,兩位身穿工作服,長相凌厲的女店員,一人推著一排各色的服裝挪動架。
我又指了指他旁邊的人:“那你……”
“松卷女士您好。”說話的是一個約三十多歲的女性,她沖著我笑道,“我是晶藝坊美甲的經理,昨晚徐總聯系我們,今日上門為您做美甲。”
又指了指旁邊,一個身穿工作服,形象禮儀優雅較為年輕的女性:“那你呢?”
“松卷小姐您好,我是Gemstone珠寶設計師,徐總讓我來為您搭配服裝珠寶。”
“天啊!”扶額……
一覺醒來,我這是步入有錢人世界初體驗嗎?
我昨天還頭疼的事情,徐安知一下就給我搞定送貨上門,他倒是挺細心的。
不會那到時候,還有化妝師和造型師吧?
但是搞那么隆重,跟我的法器放一塊,感覺很不登對的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