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到吳勝炙熱勢在必得的目光,他甚至還想伸手過來替我擦眼淚。
再也忍不下去站起來:“對不起失禮了,我有點事先回去了。”說著拿著紙巾輕捂著眼睛出包間。
終于逮到機會,快溜!
“不好意思啊。”‘松卷’也拿著包包,我倆一前一后的往外跑。
一出酒店,我連裝都不裝和松糕小聲吐槽:“剛剛嚇死我了,他手都抬起來要給我擦眼淚了。”
好家伙吳勝以為我被感動到了,可我只是美瞳干,想要擠出兩滴眼淚潤潤眼睛。游神時眼淚是醞釀好了,才想到自己化妝了會妝花,才拿紙巾擦眼淚。
他說的那些亂七八糟的東西像念經,都把我聽困了也不知道他說了什么。
只知道通篇下來,不過是想制造自己的可憐,內心的孤寂,想要為此撬動女性天生軟弱的憐憫心。
只要動了惻隱之心覺得他可憐想要給溫柔,那下一步他就開始進行服從性測試,再一步步深入PUA。
關鍵他還想上手?
媽的爛人!
我和松糕兩人一同手捂胸口:“yue~惡心心!”我們低聲剛罵完,松糕忽然停止不前,我也順著抬頭,發現不遠處站著的徐安知。
“松糕。”此時身后也響起了呼喊聲,我們一起回頭,看到吳勝拿著道具蓮花走過來。
松糕在我耳邊,用極低只有我能聽到的聲音說:“你死定了!”
“那也未必。”我拉著松糕的衣角,“繼續演好你的‘松卷’就行。”
吳勝朝我走來,他看著徐安知輕輕點頭打招呼:“徐總。”
“……”徐安知沉默不語。
“松糕,你的花忘記了。”吳勝看著我把蓮花遞過來,油膩甜言蜜語起來,“你真如你的花一樣美。”
我禮貌雙手張得很開,一手抓花頭一手抓柄尾,遠離抓花莖中心吳勝的手尬笑:“謝謝。”
他松開手留下一句:“我會想你的!”然后果斷轉身離開。
“……”他的油膩,讓我的沉默震耳欲聾。
說完他又沖徐安知微微點頭然后離開,留我如站在風雪中。
與此同時,危險的氣息從后面傳來……
我轉身徐安知已經站定到我的面前。
他沖著一旁松糕,語氣平淡地聽不出情緒:“松糕,我有話要和松卷說,你先上車。”
“好咧!”她想也不想的就把我丟下,閃身鉆入副駕駛,賣我這件事情上依舊毫不留情。
“你……”我已經不是驚訝而是震驚,他這都能認得出來?
和松糕互換身份,我還特意把她打扮成我平時的模樣,衣服鞋子身上任何東西都是我的。
我根據松糕的風格來化妝搭配衣服,還特意給自己點了兩淚痣,就算站在爺爺跟前,他也不一定認得出我們來。
“我想聽解釋。”徐安知情緒依舊風平浪靜,后面是否會狂風暴雨,取決于我的解釋是否說得好。
徐安知嚴肅:“如果還沒想好,那就回家慢慢說。”
解釋這種事情哪能等回家兩人悄咪咪的說?有松糕在當然把她一起拖下水啊!
“我交代我都說。”絕不身上背個鍋,“但是……給我找個地方填飽肚子先。”在私人包間里我沒吃,裝作筷子很忙的樣子,實則并沒有任何東西入口。
松糕和我一樣都是空著肚子出來。吳勝的東西我們誰都沒敢吃,在新包間里我倆大快朵頤起來。
“你們就只是為了挖住址消息?”徐安知帶著質問,這種他都能查到的事情,我當然不用大費周章。
“不入虎穴焉得虎子?知己知彼才能百戰百勝。地址是順便的,主要目的是想要再探清楚他身上畫卷的氣息。”不過確實有收獲,就著飲料把嘴里的東西咽下去,繼續說,“他最近和畫卷有親密接觸,有發現新線索。”
和吳勝呆得越久,看他看得越久氣息就越清晰。
“是個男性的信息,具體是什么功效這個我不是很清楚,可能要見了本尊才知道。根據能力感應,這個男性畫卷能力不及女童,應該不屬于武力卷。”還有一點最讓我摸不著頭腦的是,我好像看到了重影。
但是若隱若現不真實,還是要見到本尊才能知曉。
“我就說你這招交換沒用吧,還不是一下被認出來了。”松糕把一個黃色,畫了紅色心臟和寫了八字的小人丟給我,“快點換回來。”
“哦。”拿著兩張一樣的黃色小人紙片,緊貼在掌心念咒語,手慢慢轉動把下的法解開。
和松糕除了樣貌互換外,連八字和體質也都暫時互換。我用她的命格暫時擋住陰人斷我桃花,又利用松糕的爛桃花運吸引吳勝。
為此我噴了純依蘭花香水,又化了桃花魅惑妝,還特意點了兩顆淚痣,整體風格和平時一點沒沾邊。
即便這樣,徐安知在一句話沒說的情況下,還是認出了我和松糕。
松糕手托著下巴好奇問:“你是怎么區分出我們來的?而且還是秒認。”
臉上浮現‘很好磕’的松糕,露出猥瑣的姨母笑,八卦地就差手里捧著一捧瓜子。
徐安知給出的答案卻是:“你們長得不一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