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8章 那個女孩,是叫戚禾吧?
書名: 都要畢業(yè)了,青梅養(yǎng)成系統(tǒng)才來!作者名: 有用的阿頌本章字?jǐn)?shù): 2063字更新時間: 2025-06-18 15:50:50
這下輪到蕭堯露出流汗小黃豆表情了,寶寶,這么信任我的嗎?
那我有一個大膽的想法。
兩人順著人流一個拐彎繞進了C樓,許清鳶跑的口干舌燥的,一回來就跑后面接水去了。
蕭堯還特地讓她擦了擦汗,否則孤男寡女,突然消失半個小時,回來又是流汗又是喘氣的……
就差手里掐根煙了,蕭堯一想就犯怵。
蕭堯去廁所放了個水,然后才回到教室,小美女同桌在喝水,好像給自己嗆到了,在那里無聲的咳嗽。
蕭堯是佩服的,有些人為了“淑女”可以練就諸如“無聲打噴嚏”,“無聲咳嗽”這種絕技,就是對自己的身體有點不友好。
蕭堯回到座位上,瞧這姑娘眼淚都被憋出來了,伸手從她桌兜里抽了張紙,又好心的給她拍后背,結(jié)果好像有什么東西斷掉了。
許清鳶感受到胸口一松,被水嗆到好像也不足為道了,淚水汪汪地看向蕭堯,眼神中還有一絲探究。
蕭堯神色有點尷尬,怎么會這樣呢,按道理來說不應(yīng)該拍一下就解開吧?
還是少女發(fā)育的太好了,那玩意早就不堪重負,自己這一下只是引發(fā)二戰(zhàn)的“導(dǎo)火索”?
許清鳶接過紙,擦了擦眼淚,然后默不作聲地出去了,留下蕭堯一個人在原地回味。
松開的那一下,好像變得更大了,也不知道小美女用的什么尺碼……
重新回教室的時候,因為剛剛那一出,許清鳶臉頰有點發(fā)燙,不再那么清冷,反而顯得有些心虛。
看到罪魁禍?zhǔn)走€在那里若無其事地看書,許清鳶在回座位時不留痕跡地掐了一下蕭堯結(jié)實的肩膀。
你看,又掐。
蕭堯無語了,怎么一個個的都喜歡掐我。
腰背的淤青估計還在呢,肩膀又慘遭毒手。
蕭堯伸手摸了摸肩膀,一副沒好氣的模樣,說道:“我又不是故意的。”
“那我也不是故意的。”許清鳶偷瞄了一眼同桌,輕聲說,不過也沒再像一個小孩子一樣鬧脾氣。
后排倆人,王騰老祖依舊沉迷學(xué)習(xí)中,蕭堯有時候都覺得應(yīng)該給這孩子弄個防沉迷系統(tǒng),兩耳不聞窗外事,自然沒注意到前面發(fā)生的事情。
隋卞則看全程看完了蕭堯和許清鳶兩人之間的小互動,一面不愿意讓自己像個哥布林似的偷窺別人的幸福,一面又忍不住去看,心里羨慕又嫉妒。
為啥就沒有一個繪梨衣式的女孩喜歡上我呢,我絕對不會像衰仔那么慫,嘿嘿嘿……
體委大人又開始每日yy了,幻想自己左擁右抱走上人生巔峰,從此君王不早朝。
中午,蕭堯這兩天吃慣了陳姨做的飯菜,回歸學(xué)校食堂的他只覺得這些東西味同嚼蠟。
難吃。
由儉入奢易,由奢入儉難啊。
填飽肚子,蕭堯如約去小賣鋪買了瓶大瓶冰紅茶。
“堯啊,你實話和我說,你和許清鳶到底是什么關(guān)系啊?”隋卞給自己灌了一口冰紅茶,覺得自己有點微醺了。
“哥們絕對守口如瓶!”
蕭堯無奈道:“我倆就普通朋友啊?”
隋卞想了想蕭堯來到二班前后,許清鳶的變化,不可能,絕對不可能。
“堯,我問你,如果有一個女孩每天都給你發(fā)晚安,這說明什么?”
“說明她很愛說晚安啊。”蕭堯裝糊涂。
“不是。”隋卞急了:“那如果有一天她再也不發(fā)了呢?”
蕭堯淡定道:“那就第二天早上給她發(fā)個早安啊。”
嘶~
隋卞倒吸了一口涼氣,看向蕭堯的目光充滿了看軍師的敬畏和看渣男的鄙夷。
“哥,你能不能教我怎么追女孩啊,我也想被人愛。”
聞言蕭堯嫌棄地看了他一眼,你那是想被愛嗎,要真讓你談上,手都恨不得伸人衣服里吧。
“這玩意沒有技巧,全憑感情。”蕭堯故作深沉地嘆了口氣:“只可意會,不可言傳。”
“誒。”隋卞悶騷地一撩頭發(fā),“青春就是這樣,愛對了是愛情,愛錯了就是青春。”
說著這廝又猛猛灌了一口冰紅茶,腳步虛浮起來,秋風(fēng)吹動他的發(fā)梢:“堯,我好像喝多了。”
“傻逼,你手上那個叫冰紅茶,不是青島啤酒。”
“你懂個屁,我這叫身不醉而神醉。”
“好的,神醉哥。”
……
周二。
今天大概是聯(lián)考成績出來的日子,老師們已經(jīng)把卷子講完了,考多少分大家心里其實都有數(shù)。
蕭堯估計自己能考六百分以上,就看語文閱卷老師給不給分了。
王騰作為二班第一,是當(dāng)之無愧的全科戰(zhàn)神,雖然數(shù)學(xué)不及許清鳶,但勝在全面,所有科目都能考高分,相比之下,許清鳶英語相對比較薄弱。
“你英語大概能考多少啊?”
蘇小欣剛把英語卷子講完,蕭堯就扭頭問同桌。
許清鳶皺了皺眉頭:“大概一百二十六吧。”
精確到個位數(shù),所有科目里大概只有英語可以估分這么準(zhǔn)確吧,頂多也就作文有一兩分的浮動。
蕭堯點點頭,想著要是把自己的英語加上許清鳶的數(shù)學(xué),豈不是能和戚禾掰掰手腕?
戚禾大人還是太吃操作了。
“你呢?”許清鳶扭頭看向蕭堯。
“和上次差不多吧。”蕭堯擺擺手:“別夸,會驕傲。”
許清鳶已經(jīng)習(xí)慣了他時不時的抽象,聞言只是點點頭。
講臺上,蘇小欣的聲音在小蜜蜂的輔助下顯得糯糯的,蕭堯聽的入神。
“年級第一肯定又是那個女孩吧?”許清鳶的聲音突然在耳邊響起,帶著一點遲疑:“戚禾?”
蕭堯覺得今年的秋天還是來的太早了點,面無表情地點點頭:“我認識她。”
“你們關(guān)系很好嗎?”許清鳶上課時很少偷摸講話,今天算是破例了。
“啊,認識很久了。”蕭堯臉不紅心不跳的:“她家就住我家對面,所以經(jīng)常一起回家。”
有些事情從自己嘴里講出來和在別人嘴里講出來是兩碼事,蕭堯天天晚上都在一班門口等戚禾,不可能沒人注意到,何況許清鳶又不是瞎子。
“哦。”許清鳶在卷子上寫寫畫畫的,心里想著要趕緊把英語成績提上來,還有理綜,要爭取高分,語文數(shù)學(xué)也不能退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