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4章 老子不碰女人
- 女兒身暴露后,同窗們夜夜難眠
- 見糖
- 2129字
- 2025-05-13 08:53:45
卓姚今日在這里包了兩間房,就是準(zhǔn)備著要在這里過夜。
這倒是給盛辭月提供了個相對安全一些的環(huán)境。
“你說,你是被拐來的?”她關(guān)好門,拉著白蕤娘低聲詢問。
白蕤娘顫抖著點(diǎn)頭,被嚇得說話聲音都連不起來:“我……我在街上……被人迷暈了……再醒來就在這里了……”
盛辭月皺著眉,心中思索。
這里可是京城,天子腳下,怎么會有這么猖狂的事?
當(dāng)街迷暈姑娘,賣到青樓?
人人都這么干,京城豈不是亂套了?
于是她壓低聲音道:“我找個機(jī)會帶你出去,然后直接去報官!”
白蕤娘連連點(diǎn)頭,兩眼都是眼淚。
盛辭月看看門外,到處都是人,大門口也有守門的,想出去不太容易。
她又跑到窗前,打開窗戶往外看,這里是二樓,層高不低。如果是她一人的話,用上輕功倒也能跑。
但要是再帶一個人的話……
估計兩人要雙雙摔斷腿。
盛辭月嘆了口氣,正準(zhǔn)備關(guān)窗戶時,眼前忽然閃來一道黑影,直沖她面門而來。
好在她反應(yīng)還算快,側(cè)身躲了一下,于是一個人擦著她的鼻尖就從窗外蕩了進(jìn)來——
正是李隨意。
“不是……你……你怎么來了?”
盛辭月現(xiàn)在才意識到剛才差點(diǎn)踹到她臉上的是李隨意的鞋底子,氣不打一處來。
“你不是不逛青樓的嗎?”
李隨意一抹鼻尖,嗤聲道:“老子來看你怎么被捉奸在床。”
“什么捉奸在床……”
盛辭月還沒反應(yīng)過來怎么回事,就聽門外一道穿透力極強(qiáng)的女聲回蕩在大廳。
“尹懷袖!你敢打著我爹的名號逛青樓,你給我滾出來!你不要臉,我們家還要呢——”
盛辭月倒吸一口冷氣,這是尹玉珊那個小祖宗!
她怎么跑來了!
李隨意冷笑一聲,她怎么跑來了?卓姚叫來的唄!
前幾天盛辭月被狼狽趕出尹府的時候,卓姚的人就在不遠(yuǎn)處盯著呢!
今日卓姚前腳帶她來紅香樓,后腳就派人去添油加醋的告訴了尹玉珊,要借尹玉珊之手把事情鬧大,讓她從哪來的滾回哪去。
盛辭月一點(diǎn)都不想在這里被這小祖宗纏上,當(dāng)即跑到窗戶邊準(zhǔn)備翻窗。
剛蹺上去一條腿,突然想到還要把剛才救下的姑娘一并帶走,于是又放下腿返回來。
李隨意看著她的動作,心想定是因為她輕功不濟(jì),不敢跳,想來求助。
咳……如果求助的話,也不是不能帶她一塊下去……
誰知李隨意腦子里的想法還沒過完,就眼看著盛辭月從他面前過去,拉住了白蕤娘的手,帶著她一同站到了自己面前。
“李兄!我知道你輕功好,能帶我們兩個一起走嗎?”
李隨意看著二人的樣子,倒真像是想要私奔的小兩口。
“不行。”他決然開口,沒有一點(diǎn)猶豫,“老子不碰女人。”
從小他爹就教育他,碰了人家姑娘就得對人家負(fù)責(zé)。
盛辭月頓了一下,然后才反應(yīng)過來她現(xiàn)在是男人,李隨意的意思是只能帶她自己走,這個姑娘不肯帶。
可是把白蕤娘扔在這怎么行呢?
她都答應(yīng)過人家要帶人家走了!
屋里的氣氛陷入僵局,李隨意說什么都不肯碰女人,盛辭月說什么都要帶白蕤娘一起走,雙方僵持不下。
最后聽著尹玉珊的聲音越闖越近,大門“砰”的被推開。
盛辭月嚇了一跳,誰知進(jìn)來的卻不是尹玉珊,而是剛才“侍候”她的兩個姑娘之一——柳香。
“公子,樓下那位是來找您的吧?”
柳香的目光快速從盛辭月身后死死拽著她衣裳的女子臉上劃過,語速極快的說。
“紅香樓都有暗道,您先去避避吧。”
說完她快速跑到床尾處紗幔旁,一只手不知按在何處,另一只手一推,便推開了一扇暗門。
盛辭月大為震撼,不由得豎起了大拇指。
“那位小姐快找上來了,您先走吧。”柳香道。
“好好好,馬上走!”
盛辭月拉著白蕤娘跑進(jìn)去,完全不管身后的李隨意。
反正他輕功厲害,從窗戶走也不是不行。
李隨意猶豫片刻,從窗戶往外看了一眼,還是跟著她進(jìn)了暗道。
暗道里只有一條路,左右兩邊是一扇一扇的門,一看就是各個房間的暗門都連接在這里。
三人走了幾步,發(fā)現(xiàn)不遠(yuǎn)處的另一扇暗門也打開了,卓姚埋著頭氣急敗壞的跑進(jìn)暗道,邊跑邊罵。
“奶奶的,我爹怎么知道我來這了?又是易宣良那家伙告的狀?他怎么這么賤啊!”
說著卓姚一抬頭,正好和盛辭月的目光對了個正著。
他腦子里突然閃過什么,一下子反應(yīng)過來,指著盛辭月怒道:“好啊,你敢算計我?”
“你不也是?!”盛辭月叉腰,氣勢不遑多讓,“我們彼此彼此!”
在她身后的李隨意沒忍住笑出了聲,這兩人損主意都想到一塊去了。
這下好了,躲“捉奸”躲到了一起,也不知道會不會在這里打起來。
果然,卓姚最先按耐不住性子,沖過來就要收拾盛辭月。
奈何他根本不會武功,平日里也鮮少鍛煉,沒什么力氣。
盛辭月好歹是跟著師父學(xué)過的,雖然水,但勝在靈活,三兩下就躲開了卓姚的攻勢。
卓姚趔趄兩步,快要撞上李隨意的時候,兩眼一花,挨了個響亮的耳光,硬是給他換了個倒的方向。
盛辭月緊跟著一腳踹在他屁股上,把他踹了個大馬趴。
“你們敢打我?”
卓姚咬牙切齒的叫。
“知不知道我什么身份?連盛國公世子在我面前都不敢還手!等我出去,我弄死你信不信?”
不說這話還好,一說這話,盛辭月的眼神一下子冰冷下來。
是了,他帶人毆打哥哥的賬還沒討回來呢。
卓姚被她氣場的變化鎮(zhèn)住,氣勢不自覺地就弱了下來。
“你要干什么?我警告你……你要是敢動我,你出去就得死……”
盛辭月冷笑一聲,拳頭捏的咔吧咔吧作響。
“我想干什么?”
她上前用膝蓋壓住卓姚的胸口,語氣中滿是壓抑已久的憤怒。
“馬上你就知道了。”
暗道里光線昏暗,男人的慘叫聲將豆大的燭光震的忽閃忽閃。
白蕤娘死死捂著嘴蹲在墻邊迫使自己不要哭出聲來。
李隨意松垮的斜靠在墻邊,望著騎在卓姚身上一拳一拳瘋了似的泄憤的身影若有所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