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8章 沖殺府兵,硬氣的方同知
- 大明皇朝:手持繡春刀,斬盡奸佞
- 雨夜帶叁不帶刀
- 2103字
- 2025-04-29 21:31:52
藍銘帶著呂宗藝父子二人和那些聯絡上級的書信,越過城墻回到王二河等人身邊。
看到藍銘押人歸來,王二河驚喜大叫:
“百戶大人,您可算回來了。”
“這一個多時辰我們都快擔心死了,時刻盯著城內,一旦有信號傳出,立刻就去求援。”
呂宗藝看著滿臉驚喜的王二河,右眼皮狂跳:
你還擔心他?
就他那輕松滅殺先天二品高手的實力,區區鳳翔府內,誰能傷的到他?
“好了,把人押著,咱們去找柳相會合。”藍銘推了一把呂宗藝父子,對著王二河以及一眾錦衣衛力士說道。
呂宗藝父子被他一推,兩人差點兒跌倒。
呂宗藝還好,本身入了品了,但他兒子,雖然有著修武資源,但從小就吃不了苦,根本沒練。
若不是一旁的錦衣衛力士眼疾手快,他估計要摔一個狗吃屎。
隨著他們一行人離開。
偌大的鳳翔府再次重歸安靜。
等和柳相等人會合,已經是十個時辰之后的事情了。
找尋一偏僻無人的村落,休整一日后。
藍銘和王二河等人換回錦衣衛服飾,朝著黑山寺疾馳而去。
作為要犯的呂宗藝父子,則是被錦衣衛力士捆在馬上帶著,也不管他們肚子在馬背上顛簸是否能適應。
......
西安府。
布政使司衙門。
“參政大人,不好了!”
“鳳翔府同知呂宗藝和其子不見了。”
“連帶著派遣過去的先天二品高手祝志,也死了。”
一身穿兵服的探子慌張跑入府中,跪在了陜西行省布政使司參政面前。
布政使司參政聽到這個消息,猛地從椅子上站了起來。
大聲喝道:
“先天二品,怎么會折掉?”
“胡相可是明確傳遞了訊息,此次由應天而來的錦衣衛百戶不過后天九品。”
“難道還有暗子?是鎮撫使出手了?”
面對布政使司參政的大喝,偌大的客廳內,無有回應。
等他發泄完心中的怒火,客廳已經是一片狼藉。
之前那匯報消息的探子瑟瑟發抖跪在地上,不敢動彈分毫。
湊近看,冷汗早就將他身上打濕。
“去,通知各府知府、同知,銷毀一切有關倒糧的證據。”布政使司參政大喝一聲,直接讓暗探下去執行:
“還有,讓他們把正在往黑山寺運送的糧食,全部截回去,不要被錦衣衛抓住了罪證把柄。”
“諾!”暗探應了一聲,當即下去執行命令。
看著暗探離開,布政使司參政只感覺自己額頭的青筋直跳:
兩個百戶的死亡,竟然能驚動鎮撫使。
看來這一次賑災糧案被追責是跑不了了。
離開布政使司參政視線后,暗探不由得長出一口氣:
呼!
跟在耿參政身邊,壓力山大啊。
......
月明星稀。
藍銘一行錦衣衛趕了一天的路,終于抵達了西安府轄區范圍內。
距離黑山寺,只有數十里之遙。
遠處,火把連成一片,形成一道耀眼的火光。
他們似乎也聽到了馬蹄奔馳的聲音,偌大的隊伍停了下來。
戒備的朝著后方看去。
為首的人,身穿一身粗布破衣,但臉上洋溢的精氣神,卻不是土匪所具備的。
一眼看上去,那儒雅的氣質根本不是粗布衣服可以遮蓋的。
“集結!”只聽他一聲令下,負責運送糧食的眾人紛紛在押送糧食的車下,抽出刀來。
很快就集結到了他身前五步外的位置。
因為糧食眾多,所以押送的人數也比較多。
足足四百余人!
這些人全都是府兵。
雖然此刻沒有披甲,但身上展露出來的莊嚴氣勢卻遠非流民、山匪可比。
藍銘騎馬停在這伙人百米開外。
看著他們的粗布裝扮和嚴陣以待的軍陣,笑了。
而對面卻傳來一聲暴喝:
“不想死,就此離去。”
“想死,來破陣!”
挑釁。
赤裸裸的挑釁!
百步的距離,為首之人絕對看清了藍銘身上穿著的飛魚服。
這可是錦衣衛百戶的標識。
如今正式在天下人面前露面已經超過一個星期,一府之地的高官,不可能不認識。
“殺!”
藍銘大喝一聲,單人單馬沖向軍陣。
等一眾錦衣衛反應過來,他們距離藍銘已經拉開了兩個馬位。
最后面,被捆綁在錦衣衛馬匹上的呂宗藝父子二人,聽著藍銘的大喝,感受著再次奔馳而起的駿馬,高聲求饒:
“別,別沖陣啊,我們倆人還在馬上。”
“我不想死啊,爹!”
“招了,我們父子什么都招了,別殺我們...”
他們的尖銳爆鳴充斥在整個戰場之中。
比那些士兵的喊殺聲都要吸人注意。
可很快,正在驚叫的父子二人發現。
他們沒死!
除了不停有鮮血飄濺在身上外。
安全得很。
那些兵卒根本沒有靠近他們的機會。
朝著地上望去,尸山血海。
除了頭被割下來以外,還有一些人干脆直接被轟碎了身子。
不用死了!呂宗藝父子二人一左一右扭頭,對視。
都從對方眼里看到了慶幸。
而沖在最前面的藍銘,此刻已經帶著隊伍折返再鑿!
一次沖殺無法將所有的兵卒殺戮干凈。
兩次也不夠。
但是第二次的鑿穿,直接將軍陣打亂,打的這些府兵戰意全無。
哀鴻遍野。
甚至一些膽子小的直接丟掉武器,跪在地上大聲求饒:
“別,別殺我!”
“我不想死...魔鬼,他們是魔鬼。”
“根本擋不住,媽媽,我想回家!”
為首的官吏看著短短數分鐘就徹底敗掉的軍陣,驚訝的瞪大眼睛。
口中輕聲呢喃:
“不可能...不可能啊。”
“他們一百騎,又不是重甲騎兵,哪怕克制步兵,也不可能如此輕松屠殺啊。”
“要知道我這些兵卒,可都是入品武者,身體素質在邊軍都算強大的。”
但眼前那尸山血海的樣子卻由不得他不信。
悲痛欲絕之下,他的雙手用力抓著臉,哀嚎:
“沒了!我的精銳府兵,全沒了!”
‘唰!’
他的哀嚎聲落下,藍銘手里的繡春刀已經架在了他的脖頸之上。
從始至終,這位一府之地的父母官都沒想過逃跑。
贏了,他沒必要跑。
輸了,他也跑不掉。
“殺了我吧,我什么都不會說。”他看向藍銘,毫無求生欲望的輕聲低語。
可就在這時。
一聲熟悉的聲音從不遠處傳來:
“方同知?”
“真的是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