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7章 涂柳病了
- 丫鬟嬌軟可依,冷面侯爺癡迷沉淪
- 七天稱心
- 2002字
- 2025-05-01 22:00:00
在齊奕離去后,淇瀟的視線落在了重策身上,方才的話,她自然是萬分在意的。
侯爺,要去邊關(guān)嗎?
若果真是如此,那她又將何去何從呢?
興許是注意到了她眼中的低落,重策主動俯下身子,“在那之前,我還會在侯府,陪你的?!?
聲音溫柔,竟是給了淇瀟心中莫大的安全感,繼而低低地應(yīng)了聲,便是與重策關(guān)上了侯府大門,進(jìn)而目送著重策進(jìn)了屋。
眨眼間,院中又是僅剩下她一人。
此時,亥時已過,夜闌更深,淇瀟卻是睡意全無,思緒反而愈發(fā)地活躍起來,又是將她帶回來方才重策的承諾。
那之后呢,我又當(dāng)如何,尋份生計,了度余生嗎?抑或者是…
倏然間,她的腦海中掠過絲從未出現(xiàn)過的念頭,她也要去邊關(guān),陪在侯爺身邊。
然而,淇瀟也明白,這絕非易事,沒有武功在身的她屆時或許可能會成為侯爺?shù)睦圪槪锌赡苁擒浝摺?
這是她絕不想看到的結(jié)果,繼而心底之前練武的念頭更甚。
我淇瀟,又為何不能像重瑾那般習(xí)武,若是我想,侯爺應(yīng)該可以教我的吧?
邊想著,淇瀟不禁從身側(cè)的老槐樹上扯下截短樹枝,以其代鞭,照著印象中重策的鞭法,一落一揮起來。
雖是有形,卻是沒有重策用時的神韻,可,淇瀟卻是不氣餒,反而是因為有了方向,而更加起勁了。
須臾片刻后,落揮之間,竟是隱約地有咚咚的聲音出現(xiàn),進(jìn)而便是見淇瀟嘴角含笑,以為自己能速成了。
卻是不想,在把樹枝放下后,淇瀟便要歇息一會兒,但那咚咚的聲音竟是還在她的耳旁響起,讓她原本合上的眼眸又睜開,心中失落與詫異的情緒交織。
這鞭法,果真不可速成,應(yīng)是需要日日勤練才是,那方才的聲音又來自何處呢?
淇瀟又是合上了眼,自幼聰慧的她在靜寂里細(xì)聽著聲音的來源,繼而便是順著聲音步步靠近。
可,在走了十余步后,淇瀟整個人似乎是撞到了一堵墻上,不得前行,但是,聲音已經(jīng)是愈發(fā)的清晰了。
而且,她還能夠聽見,有人似乎是在喊她的名字。
當(dāng)即,便是睜開眼,卻見這哪是堵墻,分明是她再度來到了侯府大門前。
至于,那咚咚的聲音,應(yīng)該是叩門聲。
可,夜已入深,淇瀟也不敢隨意開門,若是遭了賊人,那她難免要承擔(dān)責(zé)任,便是開口試探道,“屋外何人?”
話音方落,那叩門聲竟是更急促了幾分,且伴隨著道女聲,“淇瀟小姐,是重瑾郡主派我來的,涂駙馬病情忽重,需要您過去一趟。”
說罷,叩門聲是更重了幾分,震得淇瀟有些不適應(yīng),繼而便是回到院落中,腦袋才好些,清醒不少。
回想起之前的話,她心底不由得疑惑起來,涂柳怎會在這大半夜病重?顯然是有些反常。
然而,她若是不去,這叩門聲便是不會停止似的。
可,她與涂柳情分已斷,至于他病重又與我有何干系!
于是,淇瀟便準(zhǔn)備要去拒絕,但行至半路,也知自己并非完全是那種鐵石心腸的人。
這樣拒絕,是否有些殘忍了?
一時間,她又矗立在原地,腦海中莫名地有些煩意,究竟是去不去?
淇瀟不知道,可叩門聲是愈發(fā)的緊湊,仿佛是在逼著她做決定。
恰在此刻,屬于重策的屋門有嘎吱的聲音傳來,因與叩門聲有別,頓時是吸引了淇瀟的注意,側(cè)目望去,只見屋門半開。
下一瞬,便是見到重策打著哈欠地出現(xiàn)在門口,“什么聲音,敲個不停的,究竟讓不讓人好好睡覺啊!”
聲音慵懶,其中卻是帶著一絲慍色,不禁是讓淇瀟眼前一亮,當(dāng)即是湊上前,稟告了門外之事。
說罷,重策硬是止住睡意,眉梢輕挑,眼底盡是玩味,“去!為何不去?本侯也正想去看看,涂公子究竟是犯了什么病?!?
一句話,竟是給了淇瀟莫名的底氣,繼而便是開了侯府大門,映入眼簾的仍是上次帶劍的侍女。
淇瀟自是認(rèn)得,回想那時受傷,對方旁觀,哪能會有好情緒,只是低低地應(yīng)了聲,便是跟在侍女的身后,朝著早已經(jīng)等候多時的馬車走去,可,到了馬車前,她便是不動了。
侍女奇怪,卻是聽淇瀟道,“不急,還有一人呢。”
說罷,侍女竟倏然察覺到有危險靠近,正要拔劍之際,手臂卻是被按住,抬眸看去,來人不是重策又是誰。
因是身份差距,侍女無法拒絕,只得眼睜睜地看著重策也是上了車,與淇瀟同行,朝著涂府的方向駛?cè)ァ?
約莫一刻鐘后,馬車便停了下來,進(jìn)而淇瀟便是聽得坐在外的侍女報告,涂府已經(jīng)到了。
于是,淇瀟便要拉開前車簾,卻不想,車簾自外被拉開了,緊接著便是有道人影急促地進(jìn)來。
因而,車內(nèi)竟是顯得擁擠起來,卻聽那人自顧自地道,“不好意思,妹妹,這大半夜的…”
聲音耳熟,淇瀟認(rèn)得,是重瑾,可,后者的聲音戛然而止,只因發(fā)覺重策竟也在場。
一時間,重瑾愣在原地,原本要說的話硬是生生地給咽了回去。
反倒是重策卻沒有在意那么多,“嗯?怎么不說了,賢侄女?!?
聞言,重瑾只能尷尬地陪笑,只道了句皇叔也在后,便是先行下來后,邀請兩人到府中相談。
重策見狀也是沒多說什么,相比之下,他更關(guān)心涂柳現(xiàn)在是什么情況,繼而便示意淇瀟先下車,走在他的前面,以免又是出現(xiàn)上次的情況。
因而,淇瀟便再度踏入了涂府,在重瑾的引導(dǎo)下,三人朝著西相院的方向走去。
雖然已經(jīng)很久沒有踏上去朝西相院的路了,淇瀟卻沒有一絲陌生,反而是很熟悉,畢竟,那西相院是她在涂府居住時的住所。
只是,她也能猜到,如今的西相院大抵是被涂柳與重瑾給占據(jù)了,至于她,反倒是成了外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