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7章 從不瞎說實話
- 四合院:我想幫忙,可他們都不讓
- 大餡餛飩
- 2117字
- 2025-05-09 16:55:05
看著許大茂興沖沖的出門,臉上掛著對未來美好期盼的笑容,蕭巖覺得晚上的酒菜應該次不了。
慢慢將茶杯里的殘茶飲盡,拎起暖瓶又續上一杯,然后端起許大茂用過的杯子,去到后邊水池邊仔細的洗凈。
正洗著,墻角的青布簾一陣晃動,探出一個腦袋,是譚惜音。
四目相對,彼此都送上一個微笑。
“我需要你把那歌再唱一遍,有幾個音我拿不準。”她走過來,手上拿著本子和筆。
“你先唱一遍,我聽聽是哪幾個音不準。”
他把洗好的杯子放到案臺上,擦干了手,走到近前,一只手接過本子,另一只手很自然的環住她的腰。
這個舉動讓譚惜音的臉瞬間漲紅,身體出現短暫僵直。
他把手上的本子湊到她面前。不是用手遞過去的,而是用身體的整體位移,把本子挪過去。
她本能的想要逃離,但奈何有一只手提前圍堵了逃離方向。雖然它只是輕輕搭在那里,施加的壓力也只是讓皮膚輕微凹陷。
譚惜音覺得身體控制權被剝奪了,開始不受大腦指揮,同時還感染了突發性哮喘,并伴隨著發熱癥狀。
“不想唱就指給我。”他說。
她聽話的伸出小手,用微微顫抖的指頭伸向本子上的簡譜。
簡譜之所以稱為‘簡’,就是把復雜的東西簡化了。如果一個人能熟練的演奏鋼琴,那簡譜對他來說,就應該是大學生眼里的十以內加減法。
但這種普信認知對蕭巖是不適用的,他能看懂的只有一種譜子,就是專用于鋼琴的,用高爾夫球桿符號標注的那種。
所以,當譚惜音用她好看的,可以用蔥白來形容的食指,指向幾個坐在橫杠上的阿拉伯數字時,他是蒙圈的。
他知道5該用騷來表示,3該用咪來表示。但他只知道漢字的意思,數字的就……
不會就是不會,他也不準備裝懂,于是把尷尬拋給對方:“你覺得這里不準?唱給我聽。”
譚惜音有些氣悶,她覺得自己被調戲了,明明都看到譜子了還要自己唱出來,你就這么想聽嗎?
沉默了五秒鐘,打算試試他固執的底線。五秒過后,發現底線沒試出來,自己卻已經找好了照做的理由。
可試了幾次,發覺氣息總是亂的,無論如何都發不出想要的聲音。
最終只好小聲求饒:“我,我唱不出來。你的手……手放在那里,讓我的膈肌都不會動了。”
原以為他只會哈哈一笑,然后順手指出自己的謬誤,再調笑自己幾句,甚至討要一點便宜。
不曾想,他說出了一番怎么都預料不到的話:
“你大學學的音樂吧,在哪個學校?”
“啊?哦,是中音。”
我天,是個人才啊!蕭巖心中不由發出一聲感慨。然后說了一番讓譚惜音有些聽不懂的話:
“你在學校有要好的老師嗎?或者熟悉的也行,但必須是為人正直的,不會私吞學生成果的老師。”
“沒有要好的!那些教授年紀都很大了,他們都很好的。”譚惜音扭頭看過來,有些急切的解釋著。
她急切的目光感動了蕭巖,忍不住伸嘴過去啄了一下,笑道:
“我不是那個意思,我是要你找一個關系最好的教授,給他寫信,連同譜子一并寄給他,讓他幫你修正。
信里一定要加一句,這個譜子被報社的人見到了,要登報,可你覺得還有地方需要改進,所以請教授幫忙。還要表示,愿意把這首歌捐給學校。”
譚惜音腦袋里亂哄哄的,她還沒從之前的偷襲里緩過神來。當聽到要把歌捐給學校,頭腦里瞬間清明:
“為什么,為什么要捐給學校?這歌是你寫的,要捐也應該你去捐。還有,你之前唱的已經很完美了,是我記錄的問題,為什么要找別人去修!”
蕭巖把放低的手緊了緊,享受著她身上的熱度,用閃著星星的目光看過去,輕聲道:
“我的就是你的,而你現在沒有戶口,不能去上學,這是一個機會,一個或許能讓你繼續學業的機會。
你說的對,沒必要讓別人去修。其實寄給他只是給他看一眼,讓他看到你雖然不在學校了,但依然抱有對音樂的熱愛。還要跟他說,這首歌借鑒了洪武正韻。
至于捐給學校,就是個托詞,而且現在給的稿費不多,咱也看不上那兩個小錢。”
那雙發光的眼睛讓譚惜音徹底陷進去了,她不記得自己是怎么回到的小院,只記得那個壞人差點就讓自己走不了路了。要不是外頭突然有人喊他,估計四妹都會淪陷吧!
蕭巖頗為惱火的放跑了快要到嘴的肉,洗了把臉降降溫,安撫下氣勢洶洶的二爺,走出門來沒好氣的嚷嚷:
“喊那么大聲干嘛,這一嗓子前院都聽見了,我這剛把家伙掏出來,差點讓你給嚇回去!”
“哎呦兄弟哎,看哥哥買到什么了,正經的紅燒肘子!這大塊肉就得配二鍋頭啊,趕緊的趕緊的。”
許大茂滿臉堆笑,一副熟能生巧的討好表現,說出的話也算格外中聽。
蕭巖鎖上房門,跟隨許大茂來到西廂房,等他沏茶遞煙、擺筷子放菜的一通忙活過后,主動拿起酒瓶倒上一杯酒,然后端起來:
“哥哥,咱不是頭回喝酒了,按說那些虛的飄的沒必要,可這頓酒的第一杯,兄弟得敬你!”
許大茂連忙端起杯來與之相碰,然后倆人的杯子漸次降低,直到落在桌面上,才正經撞上。
“兄弟,這杯有什么說法?”
蕭巖露出一個曖昧的笑容:“自然有說法。首先要恭喜哥哥,抱得美人歸。其次還要恭喜哥哥,平步青云指日可待。最后更要恭喜哥哥,以后要財源廣進,日進斗金了。”
許大茂樂得快要坐不住了,嘴咧得后槽牙都看見了,欠起屁股來雙手端杯,二次與蕭巖的杯子撞了一下:
“兄弟,你這開門三恭喜,可讓哥哥有點消受不起呀,為了壓住這點福分,哥哥我必須喝仨,來,干!”
說完,噸噸噸,一連干了三杯。
喝完,顧不上夾菜,身子再次湊過來,放低了姿態:“兄弟,這酒我可是喝了,這話可得給哥哥解釋解釋吧?”
“那必須的,兄弟我可是講究人,從不瞎說實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