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7章 要見她,想咬她,想把她吃掉
- 惡雌裝乖,星際大佬們狂開修羅場
- 玫瑰撞奶加倍甜
- 2134字
- 2025-04-29 09:41:16
一個身姿卓卓淺金色頭發的男人站在書房中,他一雙幽藍的鳳眸冷冽清貴。
查理斯雖然是父親,但是在面對自己這個向來風光霽月的兒子時,他總有種自殘形愧的感覺。
他看著兒子臉上認真的神情,不由嘆了口氣。“白獅家嫡系只有你一個雄性,你以后也會是家主。”
“既然你現在已經知道了,那我也就不瞞你了。”
伊澤看自家父親面色凝重,他心中隱約有些不安。
他在面前的真皮座椅上坐下,隱在書桌下右手,轉動左手食指上的族徽戒指。
“每個家族每月都會為未結伴的雄性提供信息素,你是知道的。”
“這種信息素比研究院研制出來的效果更好,你有沒有想過是為什么?”
伊澤抿唇,他雖然沒用過家族提供的信息素,但是也聽人說起過。
“因為這些信息素是從雌性血液中提取出來的,不是研究院那種科技合成的。”
伊澤眸子微瞇,“血液里提取出來的?那···”
查理斯點頭,“沒錯,這些血大多來自家族里旁支的雌性。這件事情也只有歷任家主才會知道。”
“那為什么,要抽溫軟的血?”伊澤硬朗的面容冷峻嚴肅,語氣有些急切和憤怒。
查理斯嘆了口氣,“我又何嘗舍得呢?但白獅族旁系雌性太少根本不足以供給整個家族使用。”
“溫軟既享受了白獅家的富貴,就要為家族做貢獻。”
“而且從溫軟血液特殊提取出的信息素,能夠提升雄性實力。只要你再堅持用上幾支,你就有望突破SS級實力,也會成為整個獅族最年輕一輩中首位SS級雄性。”
獅族分支眾多,白獅族之所以能夠脫穎而出是因為有溫蒂這個S級雌性,和他多年來的積極鉆營。
否則憑借著他們日漸凋零的族人,怕是早被其他獅族踩在腳下了。
“讓父親失望了,我從來沒用過信息素。”
聽到那乳白色信息素是從溫軟血液中提取出來的,伊澤現在格外慶幸自己從來沒用過。
否則他真的不知道以后該如何面對溫軟了。
那些曾經因狂暴值飆升遭受痛苦的日日夜夜,在這一刻都已經不重要了。
“什么!你竟然沒用。”查理斯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
“你,你簡直暴殄天物!”
伊澤根本不去看父親痛心疾首的表情,語氣冷淡的反問。“那溫蒂呢?她也有每月抽血嗎?”
聽到兒子提到溫蒂,查理斯有些心虛。
他輕咳一聲,“溫軟在肚子就跟溫蒂爭搶養分,這才導致溫蒂出生就身體孱弱,她根本受不住每月抽血。”
“溫軟她心有愧疚,就提出主動替溫蒂取血。”
伊澤眸色幽暗,嗓音發澀。“也就是說,溫軟她每月要抽兩次血!”
他閉了閉眼,壓下心中怒火。“我會向帝都王庭申請家族治療室,可以讓族人去治療室找雌性疏導精神力,以后不準再讓溫軟獻血!”
查理斯眸子轉了轉,嘆息,從書桌抽屜里拿出一疊紙。
“你先看看這個。”
伊澤冷眸,泛著紙張看了看,越往后看他矜貴的面容越冰冷。
“陸炎霆做出強迫雌性的事情就該被流放荒星,他們還想讓溫軟簽和解書,撤銷控訴,讓陸炎霆無罪釋放,這簡直是天大的笑話。”他重重地將手中的和解書摔在桌面上。
“父親,就算你偏心溫蒂,但溫軟也是你的女兒,她遭受這樣的事情你竟然要她簽和解書。”
伊澤覺得呼吸有些艱難,扯了扯脖頸間的黑金領帶。
他從前怎么絲毫沒有意識到父親竟會如此偏心。
“事情已經發生,再說她本就和陸炎霆有婚約在身,他這樣的行為也算情理之中,大不了讓他們現在就結伴。”
“而且一份和解書換一片海上油田,咱們不虧。”
“父親,我不同意!陸炎霆必須得到應有的懲罰!”
想到少女那張蒼白的小臉,還有她嚎啕大哭的樣子,他的心中就像是堵了一口郁氣,不得紓緩。
查理斯也怒了,“伊澤,一塊油田能帶來的利益是咱們白獅家十年都趕不上,你竟然拒絕。”
“這和解書必須簽!”
“父親若是非要如此,那我會在和解書撤銷控訴生效前殺了陸炎霆,大不了這少將我不做了!”
“伊澤,你···”查理斯氣的重重地拍向桌面。
伊澤是白獅家年輕一輩中最有前途的,甚至有望晉階SS級,帶領白獅家更上一層樓。
現在他卻寧愿脫掉少將~~服也要殺了陸炎霆,簡直愚不可及。
伊澤站起身,整理了下衣擺,清朗的聲音卻如霜似刀,表情是前所未有的認真。
“父親,這是我的態度。”
他轉身要走,查理斯咬了咬牙,只能妥協。
“溫軟可以每月不再獻血,但這個和解書必須簽。”
“伊澤你現在可還不是家主,就算你是少將,也不能打破族規。”
伊澤冷笑,原來父親在這里等著他呢。
他望著面前熟悉而又陌生的父親,心底有說不出的悲切和無力。
他沒再說話,大步流星的走出書房。
在主樓前等車的空隙,公館亨特拿著和解書走了過來。
“少爺,家主說你有東西忘帶了。”
看著醒目的和解書三個字,伊澤垂在身側的手緊握。
坐上車時,伊澤手指緊緊地攥著和解書,側頭望向窗外眼神晦暗不明。
等他再回到家時天色漸漸泛起了魚肚白,他沒有回房間休息,而是屏退了傭人,坐在沙發上點了支煙。
【警告,您的狂暴值已達70%】
他頭疼欲裂,暴躁不安的精神體忍不住想要沖出精神圖海,又被他強行壓制。
煙一根接著一根的抽,他也在和精神體進行對峙。
時間來到早上八點,伊澤滿頭大汗,艱難地給亨特發去信息。
讓傭人今天不必來做早飯,全部人遠離主樓兩百米。
然后他從沙發上起身,跌跌撞撞的回到臥室,在路過溫軟房間時,心底的野獸一直叫囂著要見她,想咬她,想把她吃掉。
在手搭在門把手上時,伊澤咬破嘴里的軟肉恢復短暫的清明。
就在他即將進入房間時,溫軟的房門被打開。
“哥哥?”
少女聲音中帶著剛剛蘇醒的軟糯,讓男人的神經徹底崩塌。
溫軟感覺到一只滾燙的大掌禁錮住她的腰肢,下一瞬隔壁房門被重重關上,她被人抵在門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