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生即亡,欲其不滅
故名—長生
文家宅子內,在故氏撕心裂肺的凄慘呻吟中,文長生出生了,他通體紫色,沒有嬰兒的啼哭聲……
故氏看見文長生的樣子,暈了過去
轉眼十六年過去
……
復還山上,在土匪窩最里面的閣樓里,一位紅衣中年男人盤膝而坐,一男子跪在他面前:“大人…仙…人,您說不能太過招搖,所…所以小的們只搶了財物沒有取人性命…誰知道還是……”
說完卻忍不住的顫抖
額頭的汗水順著雜亂不堪頭發落到地上,每落下一滴,那男子心頭就抖一下。
這土匪頭子本是賦嬰州的有名匪頭王辭鉺,與這武緣州隔了幾個大州
凡人界內黑白兩道看見他都要給幾分薄面。
畢竟他才二十歲便有了如此名氣,確實算個人物
可就在前幾天,大雨滂沱,雷霆響徹云霄,一夜之間,整個土匪寨近萬人消失的無影無蹤……
……
除了王辭鉺和剩下的近千名弟兄,沒有人知道此處發生了多么恐怖的事情,那一夜,雨水在空中停懸,那位中年男人一個眼神就使八千多人化為星光,尸骨無存,剩下的人全部被帶到了復還山…
此時,那位紅衣中年男子睜開了雙眼,看向窗外兩只鳥兒正為了搶奪一只螞蚱,互相扇動著翅膀…
他收回目光喃喃自語道:“我們當初是如此,現在亦是如此”
余光瞟見王辭鉺,淡淡開口:“給我安分點,若是被上面那些老家伙知道了我在此地,莫怪老夫亂開殺戮”
說完冷冷的看了王辭鉺一眼。
他連忙點頭稱是,見中年男子閉上眼,便退出了閣樓
……
退出閣樓的王辭鉺誠懇的跪地不起,這一跪就是一天一夜
終于里面的紅衣中年男子開口了:“做好自己的事,滾吧!想當老夫的弟子,你還不配!”
王辭鉺聞言又磕了三個響頭,此時他額頭已是有些紅腫,但眼神十分堅定…
那紅衣中年男子的目光穿過墻壁,深深的看了王辭鉺一眼,片刻后開口
“老夫給你一次機會,只要你能活下來,老夫可收你為記名弟子”
此話一出王辭鉺頓時激動不已
……
一位俊朗少年走在鄉間小路,一身白衣帶著淺金色金邊,這少年長相十分俊美,
一眼看去,便知道是個富貴人家的公子
他來到一戶人家停下,抬著眼望去,映入眼簾的是文宅兩個大字,沒錯,他就是我們的主角,文長生
“娘,我回來了,想我了沒?”
回到家后,母親故氏罕見的沒有說教
“想想想,你個臭小子,你爹寫信回來說,好像是又有人活不下去,上山當土匪了,你得注意了”
“放心,娘,我雖然頑皮,但怕死這一點可沒人比的上我!畢竟像我這么英俊的美男子,如果出了什么意外,世間會有多少女子為我流淚呀”
故氏聽他這么說,微笑點了點頭,調侃道
“生兒,娘知道你對自己的外貌很自信,可也不能這么不要臉皮”
“嘿嘿,娘,沒什么事的話,我就上去溫習了”
故氏聞言,一臉鄙夷的看向文長生
溫習?他不會是說自己要讀書吧?這小子又想到什么鬼點子了,算了,既然知道怕死,那也沒什么好說的了
“好嘞,我的文大少爺”
看著文長生離開的背影,不禁感嘆時間過得真快啊,臭小子不知道什么時候能懂事
回到房間的文長生身上長衫一甩,拿起桌上的茶壺就猛喝起來
此時喜二無聲無息的走近,靠到他耳邊說:“公子,您今天怎么回來這么早?”
這一下給文長生嚇得一激靈,一口水噴了喜二一臉
喜二比文長生小一歲,是文老爺出門進貨的路上撿回來的。
從小和文長生一起長大
文長生看見喜二,上去就是一腳
“嚇死我了,你下次走路能不能有點聲啊?”
文長生罵完后,便心不在焉躺在搖椅上,把玩著手中的茶壺
這時,喜二神色緊張地湊近他耳邊低語
“公子,村里最近不太平,您聽說了嗎?王寡婦得了失心瘋,整夜在村頭的大槐樹下胡言亂語,說些讓人毛骨悚然的話。”
文長生聞言,眉頭微皺。但卻沒有多想,瞥了喜二一眼
“好無聊啊,可旁邊偏偏只有這小子”
喜二見文長生走神,連忙拉了他一把,繼續道:“公子,村長說月末要在村口舉行祈禱儀式,你說會選哪些人去啊?”
“知道了知道了,你吵什么吵!和我有什么關系”
喜二神秘兮兮地從懷里掏出一張皺巴巴的紙條,壓低聲音說:“公子,您知道嗎?我從城里的小販那兒聽說,咱們武緣州要開山立派,廣招門徒!到時那場面,肯定人山人海,各路奇才都得去,要是能被選中,就能修仙學道,飛天遁地呢!”
說著,他眼中閃爍著向往的光芒,仿佛已置身于云霧繚繞的仙山之中。
文長生聞言,手中茶壺微微一頓,心中涌起一股莫名的沖動,修仙?那似乎是個逃離平凡生活的絕佳機會
“什么時候?”
“大概三月后吧”
文長生聞言,陷入了沉思。
他凝視著窗外斑駁的樹影,夕陽的余暉灑在他的臉上,給那雙充滿好奇的眼睛鍍上了一層金邊。
屋內,燭火搖曳,投下長長的影子,仿佛連空氣都靜止了。
他的手指輕輕敲打著桌面,每一次敲擊都像是內心在掙扎,腦海中不斷回蕩著“修仙”二字。
他閉上眼睛,仿佛能看見自己凌駕于九天之上,揮劍斬破蒼穹,那份自由與力量讓他心潮澎湃。
然而,當他再次睜開眼,現實依舊,平凡的生活像一張無形的網,緊緊束縛著他
次日的他還有一場題試,可急急忙忙還是沒趕上……
被先生以打擾題試為理由趕了出來
“我呸,臭老頭,你這臭脾氣是不是你小媳婦給你慣的,老子以后去修仙求道,誰還在你這念這破書啊”文長生罵道
……
村口的老槐樹下,村民圍在一起嘮家常,這老槐樹宛如一位歷經滄桑的老者,枝干粗壯,需十數人合抱,樹皮斑駁,記錄著歲月的痕跡。
它的枝葉繁茂,遮天蔽日,仿佛自成一方天地。
“槐村”二字被刻在了樹上,其上長滿了青苔,充滿了歲月的氣息…
數萬年以來,老槐樹的內部逐漸在形成一個能量團
能量反復的被壓縮釋放,但卻沒有一絲外放
數萬年的沉淀,在這金色能量球內,模模糊糊有一個人影,此人眉心一顆蝴蝶印記格外引人注目。
若那王辭鉺在此,會發現此人居然和那紅衣仙人神似,只不過那仙人是個中年人,而這模糊人影是個青年人
……
五天過后…
“夫人,夫人…族長回來了”
故氏聞言立馬高興的去迎接,看見文有財,她就忍不住的嘮叨
“你說說你,又不好好吃飯,都瘦了,我得殺只雞好好給你補補…衣服怎么這么大個洞,你好歹也是一族之長,這樣子讓人看見,豈不被人說閑話”
文有財聽著故氏的嘮叨,笑的合不攏嘴,寵溺的回答“好好好,都聽夫人的''
文長生也被樓下的動靜吸引了,結果剛露頭就被文有財喊住了
“逆子,老子這么長時間沒回來,有沒有給老子惹事啊”
文長生直接跳過這個話題反問道“爹,你怎么回來這么早,生意黃了么?”
“我呸,你個臭小子,你就不能盼著你爹點好”文有財笑罵道
故氏突然說到“哎呦!我這個記性啊,家里的家禽不知怎的,都死光了,我得出趟門”
文有財若有所思,說到:“夫人,你身子弱,讓長生去買幾只下蛋雞吧!臭小子估計在家憋壞了,剛好出去透透氣”
“長生,你去嗎?”故氏溫柔開口
“放心吧娘,交給我”
“去隔壁鎮里買吧,多了的銀錢歸你,路上慢點,知道吧”
聽到有錢拿,文長生立馬就來了精神
“好嘞!可是就我一個人去嗎
不叫兩個下人嗎?”
文有財一臉壞笑
“哦?你想找人和你分錢嗎?”
文家什么生意都占一些,最為主要的產業就是賣馬
黑皮是文有財最喜歡的一匹馬,此刻這匹馬就在馬車后面牽著
“不不不,我一人就夠了”
“對了,臭小子過來”
“啊?咋了爹”
文有財將腰間的佩劍遞給了文長生
“爹,不至于吧?我就去買幾只雞,怎么還帶劍啊”
“讓你帶著你就帶著,哪來那么多廢話,最近山匪猖獗,小心點總歸沒什么壞事,老子就你這么一個兒子,你要是出了什么事,誰給我養老送終啊?到了列祖列宗那,我有什么臉見他們”
文有財一臉嚴肅,文長生只好乖乖聽話,拿上劍在文有財面前舞了兩下
“臭小子,舞的什么東西?給你的劍譜你都學哪去了?還不趕緊走,早去早回,對了,你那題試做的怎么樣啊?”
文長生聽此話頓感不妙…
兩步上馬,在胯上系好劍,轉眼就消失在夫妻兩人面前
“這小子”
……
復還山上,王辭鉺的聲音響徹天際
“弟子王辭鉺,拜見師尊!”
“本想勸他知難而退,沒想到此子竟有如此天資,或許這是我的一場逆天機緣”那紅衣中年男子暗自道
突然一道神念傳入王辭鉺腦海
“世間有天地之分,天始終壓地一寸,但恰恰是這一寸,使得這世間始終保持平衡,不曾崩塌,此方天地外是何處,吾不知,汝不知,天不知,地不知。”
“但每十萬年,天界與地界的強者們會聯手打開那一寸之地,送十位修為不會使那一寸之地崩塌的最強者進去獲取機緣,或許在那里可以找到答案”
距離上次開啟已過去九萬八千年,所以你必須在兩千年內達到足夠修為,替我尋那一寸之謎,你可愿意?”
“弟子愿意,師尊對弟子有再造之恩,弟子這條命就是師尊的”
王辭鉺態度誠懇,眼神堅定
“好!為師平生所獲法寶無數,你乃我第一個弟子,那就給你點好東西”
“你雖不是天界出生之人,但念你誠心求道,這懸疑之刃乃吾于一遺跡所得,便賜你為本命法寶,這寶物可虛幻于心間,也可凝聚成型為武器,此寶為師不曾琢磨透,但于你絕無害處,日后若你修為足夠,或許可以知曉其中奧秘”
一把淺綠色彎刀出現在王辭鉺面前,此刀若隱若現,刀身呈蛇形,十分詭異。
“謝師尊!”王辭鉺激動的喊道
“修行之事先不急,這地界分為九十九州,可偏偏這武緣州的凡人眾多,三月后會有人在武緣州開宗立派,你可去歷練一番。此外,讓你手下的人盡快找到那個老槐樹,為師有重用”
“是!弟子謹遵教誨”
王辭鉺的聲音因為激動而顯得有些顫抖。
……
很快,文長生到了村口,少年身騎駿馬,腰胯長刃,一身白衣在風中舞動,似武林少俠般停在老槐樹下
他看著老槐樹出神,突然腦海傳來一個聲音
“文長生,你可想長生”
文長生東張西望,發現四處無人,以為是自己聽錯了
可突然那聲音再次在他腦海里響起
“我就在你面前,我問你,你可想長生”
文長生看著眼前的老槐樹,突然扭轉馬頭就跑
“啊啊啊,他媽的,什么年頭啊,樹…樹還成精了……”
老槐樹:“……”
槐村真的很大,人口比附近的小鎮子還多一倍不止,這就很令人疑惑
……
跑到隔壁鎮的路口的文長生,一路上沒有任何停留,才半個時辰不到就跑了六十里路,黑皮果然是匹好馬,此刻居然和沒事馬一樣
文長生看見糊錄鎮三字,緊繃的神經才得以緩和,想想剛才發生的一幕幕,不禁后怕,老槐樹居然成精了
轉身進了糊錄鎮,文長生四處打聽下,來到了賣雞的攤位,老板一見到他,立馬笑臉相迎
“公子,您是來買雞的吧”
“廢話,小爺來這除了買雞還能買什么”
“咦?公子這么說就不對了,小店雞鴨鵝通賣,就連天上的飛禽,客官想要,咱也要滿足”
“哦?鳥肉我吃不慣,你還是給我來幾只下蛋的老母雞吧,殺一只公雞我帶回去,雞毛拔干凈些”
“得嘞”
“對了,把公雞屁股上的毛留給我,小爺回家做毽子”
殺雞的時候,文長生刻意把頭轉了過去,假裝看風景,可還是店老板發現了異常,便調侃道
“公子身上的劍怕不是自己的吧,竟看不得殺雞,哈哈哈哈,來,公子,這袋子給你,你裝雞毛啊”
文長生感覺臉上火辣辣的疼,他感覺被嘲諷了,但老板說的話
他居然找不到任何毛病,只恨平時書讀的少了,笑了笑接過袋子將雞毛裝了起來
文長生買完雞看時間還早就準備轉一圈再回去,一路上看到不少餐館,可他卻提不起半點食欲
他一路上都在想老板說的話,突然看見人們往一個廣場聚集,心想這是怎么回事?
“這位兄臺,前方是要干什么呀?”他隨機拉到了一位路人
“公子不是本鎮上的吧?前方呀,是咱們糊錄鎮的斬首臺,那些犯了死罪的都要當眾砍頭的,讓父老鄉親們看見,以解民憤”
文長生若有所思
“謝謝兄臺”
于是他騎上黑皮噠噠噠噠噠噠……的趕到了現場
因為騎在馬上,所以不用往前擠就能看見全部犯人
一個個犯人身上全是傷痕,文長生咽了口口水,沒怎么見過血的他起了一身雞皮疙瘩
五個犯人整整齊齊的排成了一排,有兩個人已經大小便失禁,引起了人群的唏噓聲
文長生注意到其中一個人,雖然披頭散發,滿臉傷痕,但昂首挺胸,眼神里充滿了不屈,他感到十分詫異
“那小子臉皮是真厚啊,殺了人家官員一家老小,還說人家是活該,喊自己冤枉,死到臨頭還嘴硬”
“我看啊,他就是嫉妒人家過的好,自己沒本事,怪當官的不帶他”
“和官員為人正直,為我們可謂是盡心盡力,可惜了,哎~那個天殺的,連孩子都不放過”
似是聽到那些人說話,那男子突然扯著嗓子吼道
“老天爺,你怎么這么不公啊,我替天行道,可換來的怎么是這么個下場,這些人狗眼看人…”
群眾們聞言把手上能砸的東西都向那名男子砸去…
“今天晚上我還就不做飯了,大家伙幫我砸他,狠狠的砸!死到臨頭還這么囂張,敢罵老娘,我呸”
“別拿我的菜啊,我只是路過啊,哎呦~,我剛買的雞蛋啊,別拿了別拿了,你們自己去買不就行了”
有一個小商販看中了商機,在廣場門口賣雞蛋,結果人們太過激動,直接在攤位上拿雞蛋砸,搞得小商販攔都攔不住
文長生見狀,立馬離那些人遠了點,他可不想看熱鬧,惹得一身騷
劊子手很快就上來了,走到第一個人面前,喝下一口酒,噗的一聲噴在那一米多長的刀上——“送行酒”
那人看見這大刀,立馬大喘氣了起來,顫顫巍巍的跪倒在地,把腦袋放在了行邢臺上,嘴唇止不住發抖
他看向四周的人們,眼神充滿了恐懼,突然聽到磕吱一聲,緊接著咚的一聲他感覺眼前的世界翻天覆地,等他停下來時,一個腳出現在他的面前
那只腳直接迎面而來,飛出去的過程中,他的目光看見了自己的身體,然后緩緩閉上
第一個人殺的十分干脆,快到文長生還沒反應過來,就結束了
文長生仔細盯著第二個人的腦袋,想知道頭是怎么被砍下來的
結果第二人長得肥頭大耳,一刀下去,脖子沒有砍斷,鮮血噴的四處都是
有一部分百姓拍手叫好,有一部分捂著孩子的眼睛不讓他們看,
但對此也是司空見慣的模樣,好似經常看見殺人一樣
……
文長生卻后悔了,他看見那血噴出來的一瞬間,腦子里都有點發麻,頓時腸胃里翻江倒海
從馬上跳了下來,哇的一下吐了出來
“呃……咳咳,呵…呸,媽的,惡心死小爺了”
立馬第三個人就準備行刑了,文長生受不了這么血腥的畫面,于是轉身上馬
騎上黑皮噠噠噠噠噠噠噠……的就準備離開
先前那罵眾人是狗的男子突然長嘯:“生當為豪杰,死亦為鬼雄。我于首歌這輩子值了!”
“生當為豪杰,死亦為鬼雄…”文長生似有所觸動,回頭看了那人一眼,剛好于首歌也看到了他
兩人相視片刻,文長生對他比了個大拇指,便加快腳步離去,
于首歌愣了愣,低頭不語,片刻后看著文長生的背影苦笑
“我們還會再見的”
很快,半個時辰過去了,文長生回到了村口,看見村長在老槐樹下講話,村民們圍了一群
文長生剛回來就吸引了眾人的注意。
“這不是文家公子嗎?村長剛剛說要找與老槐樹共鳴之人,這小家伙我看著長大的,小時候天天在這玩”
“平時沒看出來,混小子長得挺俊的”
文長生一臉的疑惑,因為調皮搗蛋的緣故,村里人都把他當小混混看,平時看見他要么躲得遠遠的,要么調侃嘲諷,真心對他好的就那么幾個,像今天這么熱情的壯況不禁讓他感到詫異
“長生啊,來爺爺這里”
村長算是村里年齡最大的老人了,家就在樹樁對面不遠處,算是從小看著文長生長大,對他也十分關照,而且當年文有財還是在村長的指導下從了商,文家才有了今天
當然文長生可不在乎這些,只是因為村長爺爺對他好,他才對村長的話比較順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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