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前任分手的那段時間,我一直處于一種消極的狀態,覺睡不著,飯吃不下,好在我還算有良心,即使遇見了這些變故,也沒有將課外輔導的學生拋棄,每周還是雷打不動的去學生家里上課。
那年是2015年,夏末,當時我在天津讀書。至今記得那天下課后,學生家長叫住我問我還有沒有時間,她說有一個同事的孩子也想補課。
我幾乎沒有思索就答應了,約定的時間是在那周的周末,晚上。
新學生住在HB區,下了公交后,又穿過幾條曲折的小道才到達學生樓下。
那是我與清姐的第一次見面,清姐的名字里沒有“清”字,之所以這么稱呼,是因為她長得非常像“尋秦記”電視劇中的那位琴清。
我覺得“琴清”就是對她外貌最好的描述吧。
清姐長我七歲,見面那天穿著一件居家的隨身衣。室內的燈光照在白皙的皮膚上,憑添一種夜態的朦朧,眼角眉梢間流露出初次見面的喜悅,在開門的那一瞬間,我竟有些緊張了起來。
在我刻板的印象里,女性在到了三十多歲后,都會難掩歲月摧殘的痕跡,但是清姐是個例外,仿佛時光在她身上只是增添了氣質里的睿智,對其他則毫無波瀾。
簡單寒暄過后,清姐引導我來到書畫間,她的女兒朵朵正坐在桌子前復習功課。
初次見面,她的女兒有些拘謹,但是隨著課堂的交流,漸漸地開始跟我無話不談起來。
清姐的女兒很是乖巧,臉龐和她母親有九分相似,只是成績差的一塌糊涂。對于孩子的成績,清姐很是著急,她說前面請了好幾個家教,孩子都不滿意,最終都不了了之。
那節課是試聽,我不曉得接下來的結果是什么,回去的路上,心中一直有一種別樣的錯覺,感覺像是經歷了驚心動魄的事情一樣,而失戀的痛苦,也在那之后逐漸消失了。
在又一次周六的傍晚,手機上收到了一條短信,是清姐發來的,詢問我明天能不能來給孩子上課。我簡單回復了兩個字,心情突然變得愉悅起來。
我一直以為,清姐這樣優秀的女性,她的老公肯定也是某領域的精英,至少也是個老板級別的人物。
一直到很久后我才知道,原來清姐已經獨自帶著朵朵生活了好多年,她老公在前些年一次國外的出差中遇到意外,不幸遇難。
或許是出于一種悲憫的情懷,在知道了這些事情后我開始變得對朵朵格外的關心起來,這些細小的變化嘴上不說,時間久了自然也會被孩子察覺到。
記得那是秋天的一個周末,完課后朵朵突然嚷著要去去公園玩。清姐正在忙碌一些事情,便讓她等等再去,哪知道這小姑娘回頭看著我說:“要不小輝哥哥帶我去吧。”
面對突如其來的邀請我有些不知所措,在清姐來得及阻止前我開口應道:“好啊。”
在當時,我不知道自己的回答是否正確,但是從日后的事情來看,那仿佛是我做的最正確的決定。在經得清姐同意后,我領著朵朵下了樓。
在經得清姐同意后,我領著朵朵下了樓。
秋季傍晚的陽光已然也失去了往日的溫度,散落在公園的林蔭道上,顯得格外清涼。我帶著朵朵玩樂了半個小時后,遠遠看到清姐從走了過來,朵朵歡快的喊著“媽媽”跑了過去。
或許是季節的原因,那天人們的情緒中都充斥著一股淡淡的悲涼。我和清姐在公園中漫步,旁邊不時傳來朵朵的聲音,
我驚訝地發現清姐原來是四川人,她的普通話說的很標準,一直讓我以為她就是土生土長的北方姑娘。那次聊天之后,我和清姐的關系發生了微妙的變化,再次見面也不用像剛開始那樣拘束,而我的身份也由雇員轉變成了朋友。
或許是朵朵跟我在一起時有不一樣的感覺,以至于后來她多次要我下課后陪她出去公園玩耍,而清姐也樂于我幫她帶看孩子,好抽身去做其他的事,所以對此也秉持了默認的態度。
當我宿舍的哥們得知我在校外接了個單身少婦的家教后,頓時炸開了鍋,一群人把我圍在角落里八卦。
毫不愧對良心的說,我從沒有向宿舍的人說過我與清姐的事,甚至我對清姐的感覺也僅僅是與之相處心情愉悅,除此之外從無非分之想。
但宿舍的那幫大哥哪里管這些,一通輪番輸出后還要我請他們吃飯。沒辦法,最后我只能妥協,帶著他們擠公交去了濱江道的星星草原。不知道在天津呆過的朋友有多少人還記得這里,好些年沒有回去,更不知這家餐廳現在是怎生模樣。
在自助廳取餐時,我意外的發現清姐也在這里,紅黃的燈光映射在披肩的頭發上,愈發格外動人。
好像漂亮的女人無論走到哪里都是一道靚麗的風景線。
那天晚上清姐帶著朵朵和她的幾個朋友在這里吃飯,其中就包括給我介紹清姐認識的另一位學生家長,一桌子六人,倒有一半是我的熟識。
與他們簡單打過招呼,我就回到了自己的座位上,臨走前,朵朵還不忘將她最喜歡的蛋糕送給我一塊。
我和清姐的關系就這么一直不溫不火的持續著,期間好友大鵬給我介紹了個其他女生,在同一個學校,材料學院的,名字叫彥。
人的一生總會有些意難平,如果我晚些認識清姐,可能真的會和彥走下去吧,但是人生哪有那么多如果。
和彥的第一次見面是在一次晚間下課后,大鵬給我們互相引薦后就離開了,留下我們兩個人在操場漫步。
我說不清楚是因為和前對象分手的原因,還是因為清姐,那次跟彥的聊天始終有種心不在焉的感覺,還好我努力克制,沒有讓對方有所察覺。
讓我沒有想到的是,正是由于我的心不在焉,反而給了對方一種特殊的感覺,至少后來大鵬跟我說對方想跟我相處一段時間試試。
那段時間我與清姐和朵朵的關系也逐漸向暖,有時候清姐忙不過來了,就會拜托我去學校接送孩子。
就這樣,時間持續到了第二年夏天。
2016年天津出現了罕見的大雨,我當時所處的地方連著下了好幾天,同時期市內的好多作業都停了工,學校自然也常規性的罷課。
那天晚上,清姐突然給我打來了電話,電話中聽得出來清姐十分著急,她說朵朵病了,燙的厲害,剛才想去車庫開車去醫院,發現車庫已經被水淹了,剛才撥打了急救電話,但是等了好久不見車來。
我沒等她說完就急忙從宿舍跑了出來,告訴她別擔心,我一會就到。
宿舍的哥們不知道發生了什么事情,跟著我也跑了出來,在宿舍樓下,我告訴他們去去就回來,說完我打著傘消失在了雨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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