忻潭聽到這個名字,心中一震。
她已經(jīng)很久沒有想起這個名字了,但這個名字卻始終刻在她的心中。
“顧澤洲,我不知道你現(xiàn)在在哪里,但我會找到你。”忻潭在心中默默說道。
忻潭和父母開始在小鎮(zhèn)上尋找顧澤洲的線索。
他們詢問了當(dāng)?shù)氐拇迕瘢珱]有人記得那個曾經(jīng)被拐的小男孩。
忻潭的心中充滿了失望,但她并沒有放棄。
“潭潭,別灰心。”忻逸風(fēng)說道,“我們可以聯(lián)系警方,看看他們有沒有線索。”
忻潭點了點頭,心中充滿了期待。
她知道,這次回國不僅僅是為了面對過去,更是為了找到那個曾經(jīng)幫助過她的男孩。
幾天后,忻潭接到了一個電話。
電話那頭是一個陌生的聲音:“忻小姐,我是當(dāng)?shù)鼐降睦罹佟N覀冋业搅艘恍┚€索,可能和顧澤洲有關(guān)。”
忻潭的心跳瞬間加快:“真的嗎?他在哪里?”
李警官說道:“我們發(fā)現(xiàn)了一個案件,和當(dāng)年的拐賣案非常相似。我們懷疑顧澤洲可能被賣到了另一個地方。我們正在調(diào)查,但需要您的幫助。”
忻潭毫不猶豫地答應(yīng)了:“好的,我會全力配合。”
在警方的幫助下,忻潭和父母開始調(diào)查顧澤洲的下落。
他們走訪了許多地方,詢問了許多人,但始終沒有找到確切的線索。
忻潭的心中充滿了焦慮,但她并沒有放棄。
“潭潭,別太著急。”蘇婉輕聲安慰她,“我們會找到他的,一定。”
忻潭點了點頭,心中充滿了堅定。
她知道,這次回國不僅僅是為了自己,更是為了那個曾經(jīng)幫助過她的男孩。
就在忻潭幾乎要失去希望的時候,一個意外的線索出現(xiàn)了。
有一天,忻潭在社交媒體上收到了一條私信。在回國之前,忻潭就已經(jīng)發(fā)了一篇帖子尋找顧澤洲,她希望通過自己的影響力,能讓更多的人幫忙尋找。
私信是一個名叫“尋找過去”的賬號發(fā)來的,內(nèi)容非常簡單:“忻潭,我知道你在找顧澤洲,我可能有線索。”
忻潭看到這條私信,心中充滿了驚訝和期待。
她立刻回復(fù)了對方,詢問詳情。
對方很快回復(fù)了:“我是一個志愿者,一直在幫助被拐兒童。我聽說了一個故事,和你描述的非常相似。你能告訴我更多細節(jié)嗎?”
忻潭心中一震,立刻將當(dāng)年的事情詳細地告訴了對方。
對方聽完后,沉默了片刻,然后說道:“我可能知道他在哪里,但需要你親自來一趟。”
忻潭毫不猶豫地答應(yīng)了。
她告訴父母和警方,決定去見這個志愿者。
在父母的陪同下,她踏上了前往另一個城市的旅程。
幾天后,忻潭來到了那個城市。
她按照志愿者的指示,來到了一個社區(qū)中心。
志愿者是一個年輕的女孩,名叫林悅。
她看到忻潭后,眼中閃過一絲驚喜:“忻潭,你終于來了。”
忻潭點了點頭:“林悅,你知道顧澤洲在哪里嗎?”
林悅點了點頭:“我知道一些線索。我們一直在追蹤一個被拐兒童的案件,發(fā)現(xiàn)了一個可能和顧澤洲有關(guān)的男孩。”
林悅帶著忻潭走進了社區(qū)中心的一間小會議室。
墻上掛著一些被拐兒童的照片,每一張都帶著無助和恐懼。
忻潭的目光在這些照片上掃過,心中不禁一陣酸楚。
她知道,這些孩子和她一樣,都曾經(jīng)歷過那種黑暗的時刻。
林悅從抽屜里拿出一份文件,遞給忻潭:“這是我們最近收到的一份報告。有一個男孩,和顧澤洲的情況非常相似。他被拐走后,被賣到了另一個城市。我們通過一些線索,推測他可能在那座城市的某個區(qū)域。”
忻潭接過文件,仔細地看著。
上面只有一個模糊的地址和一些簡單的描述。
她抬起頭,眼中充滿了期待:“那座城市是哪里?”
林悅回答道:“是一座繁華的沿海城市,名字叫海瀾市。我們已經(jīng)聯(lián)系了當(dāng)?shù)氐木胶椭驹刚撸麄冋趲兔ふ摇2贿^,我們希望你能親自去一趟,也許你能認出一些細節(jié)。”
忻潭點了點頭,心中涌起一股強烈的沖動。
她知道,這可能是她唯一的機會。
她看向父母,眼中帶著一絲堅定:“爸爸,媽媽,我要去海瀾市。”
忻逸風(fēng)和蘇婉對視一眼,點了點頭:“好,我們陪你去。”
忻潭搖了搖頭:“不,這次我要自己去。我需要一個人面對,一個人尋找。你們工作那么忙,一直陪著我也不太好,耽誤了工作怎么辦?”
蘇婉眼中閃過一絲擔(dān)憂,但最終還是點了點頭:“好吧,但我們會在家等你。不過我們要先陪你去,等你在那邊安頓好了,我們再回來,不然我們不放心。”
忻潭緊緊握住父母的手,眼中閃過一絲感激:“謝謝你們,我會小心的。”
幾天后,忻潭和父母踏上了前往海瀾市的旅程。
海瀾市是一座現(xiàn)代化的大都市,高樓大廈林立,車水馬龍。忻潭站在城市的街頭,望著眼前的一切,心中充滿了迷茫和不安。
她不知道從哪里開始尋找,也不知道顧澤洲是否真的在這里。
忻潭站在海瀾市的街頭,望著這座繁華都市的車水馬龍,心中充滿了迷茫。
林悅提供的線索讓她知道,顧澤洲可能在這座城市,但具體在哪里卻無從得知。
她手中只有一張模糊的照片和一個大致的地址,除此之外,一無所獲。
“潭潭,你真的決定要留在這里嗎?”蘇婉的聲音在她身后響起,帶著一絲擔(dān)憂。
忻潭轉(zhuǎn)過身,望著母親關(guān)切的眼神,微微一笑:“媽媽,我知道這聽起來很瘋狂,但我有一種感覺,他在這里。我不能放棄。”
忻逸風(fēng)也走了過來,輕輕拍了拍她的肩膀:“潭潭,我們支持你的決定。但你要小心,不要讓自己陷入危險。”
忻潭點了點頭:“我知道。我會小心的。你們就放心回去吧,我都在國外待了那么多年了,能照顧好自己的……”
忻潭決定在海瀾市定居下來,一邊尋找顧澤洲,一邊調(diào)整自己的心情。
她買了一間頂樓小公寓,位于城市的中心,周圍很安靜,屬于是一梯一戶的類型。
因為是在頂樓,所以還擁有了一個很大的花臺,公寓的窗外向下看可以看到一片小花園,那里種滿了各種各樣的花草,四季都有不同的風(fēng)景。
忻潭的生活逐漸變得規(guī)律起來。
她每天早上會在花園里散步,呼吸新鮮的空氣,感受這座城市的節(jié)奏。
然后回到公寓,開始她的寫作和繪畫。
她發(fā)現(xiàn),海瀾市的風(fēng)景和人文給了她很多靈感,她的作品也逐漸融入了這座城市的元素。
然而,尋找顧澤洲的旅程并沒有因為她的定居而變得順利。
她依然每天都在努力尋找線索,但每一次的希望最終都化為泡影。
她開始懷疑,顧澤洲是否真的還在這里,或者他是否還記得她。
有一天晚上,忻潭在一家小咖啡館里獨自坐著,手中拿著顧澤洲的照片,心中充滿了迷茫。
咖啡館的老板娘是一個溫柔的中年女人,她看到忻潭獨自一人,便走過來和她聊天。
“姑娘,你看起來很憂愁,是不是在找人?”老板娘輕聲問道。
忻潭抬起頭,微微一笑:“是的,我在找一個很重要的人。”
老板娘點了點頭:“我可以幫你看看嗎?也許我能提供一些幫助。”
忻潭將照片遞給老板娘,輕聲說道:“他在很多年前被拐走了,我一直在找他。我聽說他可能在這座城市,但我卻找不到他。”
老板娘接過照片,仔細看了看,然后抬起頭,眼中閃過一絲驚訝:“這個孩子,我好像聽說過。很多年前,有一個男孩被一戶人家收養(yǎng)了,聽說他也是被拐賣過來的。不過……我也不太確定。”
忻潭的心跳瞬間加快:“您知道那戶人家在哪里嗎?”
老板娘搖了搖頭:“我不太清楚具體位置,但你可以去問問附近的居民,也許他們會知道一些情況。”
忻潭心中充滿了期待,她立刻起身,感謝了老板娘后,便匆匆離開了咖啡館。
她知道,這可能是她唯一的機會。
忻潭在海瀾市的街頭開始四處打聽,詢問每一個可能認識顧澤洲的人。
她走訪了每一個社區(qū),每一個角落,但始終沒有找到確切的線索。
她的心情在希望與失望之間反復(fù)搖擺,每一次的尋找似乎都讓她離真相更近了一些,但最終卻又總是落空。
有一天,忻潭來到了一個老舊小區(qū)。
這里與繁華的市中心形成了鮮明的對比,破舊的樓房,狹窄的街道,顯得有些冷清。
忻潭在小區(qū)里四處走動,詢問每一個居民,但沒有人知道顧澤洲的下落。
就在忻潭幾乎要放棄的時候,一個老人的話引起了她的注意。老人坐在小區(qū)的長椅上,手里拿著一把扇子,慢悠悠地扇著。
忻潭走過去,輕聲問道:“您好,我在找一個男孩,他叫顧澤洲。您聽說過他嗎?”
老人抬起頭,看了看忻潭手中的照片,眼中閃過一絲驚訝:“這個孩子,我好像見過。很多年前,他被一戶人家收養(yǎng)了,那家人住在不遠處的那條街上。”
忻潭的心跳瞬間加快:“您能告訴我那戶人家的具體地址嗎?”
老人點了點頭:“當(dāng)然可以,你沿著這條街一直走,看到那棵大槐樹,就左轉(zhuǎn)。那戶人家住在第二棟樓的三樓。”
忻潭心中充滿了期待,她立刻按照老人的指示走去。
她來到那條街,看到那棵大槐樹后,左轉(zhuǎn)走進了一條小巷。
她來到第二棟樓前,抬頭看了看三樓的窗戶,心中充滿了緊張和期待。
她鼓起勇氣,敲響了三樓的門。
門很快被打開,一個中年婦女探出頭來:“您好,請問您找誰?”
忻潭有些緊張,但還是鼓起勇氣問道:“您好,我在找一個男孩,他叫顧澤洲。聽說他被您家收養(yǎng)了,您能告訴我他在哪里嗎?”
中年婦女皺了皺眉,搖了搖頭:“顧澤洲?我不認識這個名字。我們家沒有收養(yǎng)過孩子。”
忻潭的心中充滿了失望,她點了點頭,輕聲說道:“謝謝您。”
她轉(zhuǎn)身離開,心中充滿了沮喪。
她不知道自己還能去哪里尋找,也不知道顧澤洲是否真的還在這座城市。
“或許是那老爺爺記錯了地址也說不準(zhǔn),畢竟年紀(jì)也大了,就說嘛,怎么這么容易就讓我找到了他家,唉……不過沒關(guān)系,我有時間慢慢找,顧澤洲,你一定要等著我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