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章 她沒有了痛覺
- 夜色下,京圈小叔和我閃婚了!
- 筱葉楓
- 1965字
- 2025-05-09 08:35:43
蘇言,這些年你到底經歷了什么?
他在軍區,公務繁忙,極少照顧得到傅家的事。
可以說,基本上由傅修澤和二夫人全權打理。
再者說,蘇言獨自忍受。
世家大族的黑暗,不外揚,是常識。
想到這,他的眼眸暗了暗。
京市人民醫院。
傅斯恒將蘇言抱到白熙辦公室,叮囑幾句后又轉身離開了。
留下沈泊言在門外等著。
這時,白熙剛從休息室出來,頭發隨意扎成丸子頭,面容姣好素凈,穿著一身黑色的居家服,干凈清爽。
卻掩蓋不住她由內而外散發出的知性美。
她伸著懶腰,又繼續低著頭給蘇言發語音。
“嘶,好疼。”
撲鼻而來的清茶香,直直的撞進她的鼻尖。
她摸著撞紅的鼻子,一臉疑惑地盯著對方。
晚上九點半,怎么還會有人在他辦公室?
“您好,我的問診已經結束了,您還有其他的疑問嗎?”
只見男人輕皺眉頭,唇角帶著笑。
這讓白熙更疑惑了,難道......
“地址是我媽說的吧?別想了,我不會和你相親的。”
白熙推了推男人,但男人仍然直直地站在原地不動,兩人僵持了幾分鐘。
眼前的男人身材高挑,頭發稀碎蓬松,冷白的燈光五官俊秀,眼角藏著一顆淚痣。
長的那么好看,可惜了。
“不好意思,我不知道您說不了話。”她的職業,讓她下意識覺得她是個啞巴。
又用自己半年前參加培訓學的門外漢手語,一邊說話,一邊打手勢解釋道。
沈泊言看著她的樣子,強忍著笑意。
“要不你先進來坐坐,我還有一會才走。”
沈泊言搖搖頭,聳肩表示不用管他。
白熙也一臉懵地走進辦公室。
蘇言正生無可戀的躺在她的床上,目光呆滯等著。
“兮兮SOS~~”
“這是這個月第幾次了?你說說你,我就不該管你,今天‘外掛’了,忍著點”白熙拍了拍著蘇言的大腿。
一邊處理著蘇言的傷口,一邊口是心非的說著。
蘇言舔了舔嘴唇,眼波柔軟地淺淺笑著。
他們已經習以為常。
白熙的手法干凈利落,很快就把蘇言的傷口處理好,還順帶打了個手術結。
白熙輕哼一聲,白皙的手掌輕撫蘇言的腦袋。
還沒等蘇言開口,一道大大的人影就出現在了自己面前,聲音清洌的開了口,“言言,我回來了,還疼嗎?”
蘇言張開自己的小手,擺了擺,眼里滿是溫柔。
傅斯恒垂眸看著蘇言,眼底多了一絲心疼。
他伸手戳了戳他的小腦袋瓜,擔心地低聲道,“乳酸菌我買回來了,喝點就不疼了。”
話落,傅斯恒拿出一瓶插好吸管的乳酸菌。
大掌與乳酸菌顯得格格不入。
他記得,蘇言小時候最怕疼,每次包扎和打點滴都會抱著她哭。
久而久之,傅斯恒發現,一瓶乳酸菌能安撫好她的情緒。
為此,他和傅修則兩人每次都會抱著一大箱乳酸菌哄著她。
蘇言看著傅斯恒的模樣,莫名被戳中了笑點,低頭無聲笑著。
“你就是我那沒有過門的妹夫?”白熙坐在椅子上,聲音冷冽道。
“你不知道言言已經沒了痛覺嗎?受傷只會讓她失去更多血,她的血小板也變得功能很弱了。你怎么...”
蘇言悄悄捏了捏白熙的大腿。
傅斯恒聽著白熙的話,眼眸瞬間變得很暗,攥緊了拳頭。
“你說,她失去了,痛覺?”
什么時候的事?為什么他不知道?
蘇言連忙說道,“沒事沒事,小問題啦,我現在不還好好的嘛。”
看著躺在床上的小人,沒心沒肺的笑著抖動纖細的包滿白布的腳丫子。
白熙扶額擦汗。
“她就是冬天被凍的,看吧,現在也有點傻了。麻煩你照顧好她。”
傅斯恒眉頭皺成一條直線,凍的?
京市的冬天暖氣該重新整改了。
但真的只是這么簡單?
“好的,我會照顧好她。”傅斯恒嗓音低沉,可目光在觸及蘇言清澈的笑容時那怒氣瞬間消失殆盡。
“重新自我介紹一下,我是傅斯恒,蘇言的未婚夫,也...。”
后面幾個字幾乎是已經被他咽在了喉嚨,眾人只聽到未婚夫前的話。
“咚”
辦公室的門被撞開。
“什么,你是蘇言未婚夫?”
沈泊言和白熙幾乎是異口同聲驚呼著,瞪大了雙眼。
傅斯恒表情淡定,若無其事道,“嗯。”
但床上的蘇言是極其不淡定的,她還沒有想好怎么和白熙開口。
現在一看,以白熙的性子,她又要賠罪去幾天清吧了。
蘇言揉了揉眉心,掃了他們幾個一圈,才不好意思地開了口,“那個,你們別激動......我們要領證了,但今天出了點意外。”
蘇言語氣沉穩,但卻一如答應傅斯恒的那一刻般堅定,不容置疑。
但她一開口,辦公室里瞬間就安靜了下來。
兩人都若有所思,一是震驚,二是震驚。
傅斯恒牽起蘇言的小手,緊握著。
白熙看了一眼蘇言,悻悻地后知后覺拍著大腿唰地站了起來,捂著嘴大笑著。
沈泊言將視線移到還在躺著的蘇言身上,激動地說著,“普天同慶,我也是有小嫂子的人了,還以為您老要孤獨終......。”
沈泊言話還沒說完,一臉尷尬地的咽下最后一個字,說錯話了。
他可不想被送到非洲和牛羊打交道啊。
“太好了太好了,終于擺脫那渣男了,等等,未婚夫是,是傅斯恒?京市傅斯恒????????”
白熙又愣住了。
她也是今年才得知蘇言的結婚對象是陸景川愛你,忙的沒時間目睹過真容,只知道對方是個花花公子。
這不,還沒見過面就夭折了。
蘇言害羞地別過頭不敢直視白熙。
眼看著這兩人比在場的一對新人還要激動,不知道的,還以為是他倆結婚呢。
“你是不是又跟陸景川求情了?不然他們怎么會退掉這場聯姻這門親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