劇痛像生銹的刺刀在太陽穴攪動,陳默從泥水里抬起頭,刺鼻的硝煙味混著腐葉氣息灌進鼻腔。頭頂是陰云密布的天空,遠處傳來密集的槍聲,子彈擦著耳際飛過,在樹干上濺起木屑。他盯著自己沾滿泥土的手,指節處有枚淡青色的龍形胎記——這是2025年在維和戰場犧牲時都沒有的印記。
“新兵蛋子,找死啊!”有人拽著他的后領拖進戰壕,陳默對上一張曬得黝黑的臉,左眉骨有道三寸長的疤痕,正是《亮劍》里新一團尖刀班班長王承柱。戰壕里擠滿了持槍待命的戰士,土墻上貼著用繳獲日軍畫報改畫的宣傳畫,歪歪扭扭的毛筆字寫著“鬼子不滅,誓不還家”。
記憶如潮水涌來,陳默想起昨夜還在軍校講授敵后游擊戰戰例,醒來就趴在1937年的太行山上。前世作為特種部隊少校,他研究過無數次李云龍的戰史,此刻步槍在握,掌心的老繭卻屬于一個18歲的山西新兵——原主陳二蛋,三天前剛從閻錫山的晉綏軍逃出來,加入八路軍新一團。
“全體上刺刀!”前方傳來連長的怒吼,陳默看見兩百米外的日軍步兵正在整理隊形,三八大蓋的刺刀在陽光下泛著冷光。他摸到腰間銹跡斑斑的漢陽造,彈匣里只有五發子彈,忽然想起原主記憶里,這場遭遇戰新一團會折損半個尖刀班。
“班長,鬼子右翼有片灌木叢!”陳默突然拽住王承柱,“讓弟兄們分三組,二組繞后扔手榴彈,咱們正面佯攻!”
王承柱瞪著他:“你小子什么時候懂戰術了?”但看見陳默眼里的堅定,還是沉聲下令:“趙虎子帶十人跟我沖,其余人按新兵說的辦!”
槍聲響起的瞬間,陳默跟著沖鋒的隊伍躍出戰壕。前世在敘利亞見過的血腥場面此刻真實上演,身邊的戰士被日軍機槍掃倒,鮮血濺在他臉上。他低頭躲過刺刀,反手用槍托砸向鬼子的鼻梁,撿起對方的南部十四式手槍,連續擊斃三個試圖包抄的日軍。
當手榴彈在敵群中炸開,日軍陣型終于混亂。陳默看見不遠處的小土坡上,一個日軍少佐正舉著望遠鏡觀察,槍口本能地抬升——槍響,少佐的鋼盔被掀飛,眉心出現血洞。這是他重生后的第一槍,卻比前世任何一次狙擊都更讓心跳加速。
打掃戰場時,王承柱拍著陳默的肩膀大笑:“狗日的二蛋,藏得夠深!老子帶你去見團長,就說你活捉了鬼子指揮官!”
陳默看著地上日軍的尸體,忽然想起李云龍的名言:“面對強大的敵手,明知不敵也要毅然亮劍。”此刻掌心的龍形胎記隱隱發燙,他知道,屬于陳默的抗戰,從這聲槍響正式開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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