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章 那是他當(dāng)時最真實的想法。
書名: 黑心蓮他裝弱失敗,救世主要休夫作者名: 沉玖湘本章字?jǐn)?shù): 2019字更新時間: 2025-04-25 23:47:44
潔白的額上冒著細(xì)細(xì)的汗珠,順著面部曲線滑落,沾染了眼睫。
面頰泛著過勞的紅,唇部卻失了血色,慘白極了。
“……那你先去休息吧,這些我來干就好。”姜木知喘著氣回他。
“……好,你要是累了也要去休息。”祁湛虛弱著回她。
姜木知擺擺手,示意自己知道了。
心下卻是對他的體質(zhì)有些不滿。
童養(yǎng)父怎么這么弱!
他弱得連重活都干不了,以后怎么保護她?!
雖說安全感最好還是要靠自己給予。
可系統(tǒng)和送她的補貼一點用也沒有啊!
純脆皮法師。
系統(tǒng):……
它很想告訴宿主祁湛其實體質(zhì)一點也不差,但是它不能說。
否則祁湛剛在宿主積累的那點好感便會被他的謊言敗沒。
啊啊啊,為了主人,它可真是操碎了心。
待姜木知將院里的土全部歸為平整后,日光漸暗,太陽幾近下山。
祁湛也終于“休息”好了,從他房內(nèi)出來。
見院內(nèi)重新變?yōu)楦蓛粽麧?,他快走兩步,來至姜木知面前,“……我是不是出來晚了??
秀氣的眉輕微蹙起,少年眼里彌漫著無措和悔意,“我不該出來這么晚的?!?
剛打算陰陽他的姜木知住了嘴,轉(zhuǎn)而道,“沒關(guān)系,我一人不也做完——”
話音未落,祁湛卻突然抬手,手中憑空出現(xiàn)白色的手絹。
手絹的一角被指尖捏住,輕微的柔順感自臉頰處襲來。
他在為自己擦拭汗水。
姜木知雙眼不可置信地睜大,淡粉的唇因為話未說完而微張著,露出潔白的齒。
天邊的霞光大盛,映在二人身上,像是為其渡上一抹紅色光暈。
光暈中心,二人相互對視,久久不言。
“咳,”最終是姜木知打破這奇怪的氛圍。
她干咳一聲,將視線移開,“……謝謝你幫我擦汗?!?
祁湛抿了抿唇,垂下手,“……不客氣。”
素白的手絹被他握在掌心,不自覺地用力攥著。
姜木知視線落在一側(cè),余光卻覷著他手里那張素白的手絹,“……我有點餓了,我們?nèi)コ燥埌伞!?
祁湛怔了怔,干脆點頭,“好。”
“不過,”祁湛再次出聲,叫停了姜木知轉(zhuǎn)身的腳步。
“怎么?”少女回頭。
一株細(xì)小且尾部泛紅的條狀植株出現(xiàn)在眼前。
指甲大小的琉璃珠草靜靜地躺在祁湛掌心。
頭頂傳來少年的聲音,“送你的?!?
姜木知:!
她抬頭,眼底的喜悅不似作假,“真的?”
“不會騙你?!逼钫繑宽?,神色認(rèn)真。
“……為什么?”
這可是極品靈株,靈株中幾近頂尖的存在,世間稀少,整片陰魂大陸找不出五株。
祁湛似乎被這句話問住了,他垂眸思考良久,“……我不知道,我只是想給你。”
那是他當(dāng)時最真實的想法。
……
充實的日子總是過得很快,一個晃眼,姜木知已經(jīng)在靈山宗呆了兩個多月了。
回報與付出總是成正比,更何況還是姜木知這種天賦極佳,又極其努力的弟子。
這段時間里,她學(xué)會了不少東西。
課程雖多,但只要用心去聽去記就沒有什么不懂的。
春枝送她的那本劍法她也研究的差不多了。
實操時,她從別處撿了根較長的木棍,一步一步按著腦海中背下來的招式去練。
除了剛開始動作生疏、僵硬外,后面隨著常練,動作變得越來越熟練、流暢。
在姜木知每晚的努力打坐下,她還成功將修為提升到練氣九階,只差一步筑基。
雖說她的同門們幾乎沒有筑基期以下的,她的修為仍舊是整個宗門最低的。
但是,照系統(tǒng)所說,以她現(xiàn)在的實力可以打過筑基巔峰的修士,甚至可以重傷金丹中期的祁湛。
因著這些天的沉浸式學(xué)習(xí),姜木知手里的積分沒剩多少了。
正巧她棍法(劍法)練的差不多,差個劍。
所以,她打算出宗門找劍,順便領(lǐng)個宗門任務(wù)。
她問過陳長老,劍修的劍一般從何處得來。
陳長老高冷的回復(fù)兩個字:“劍莊。”
祁湛聽到她說要出宗門去找劍時,一點也不感到意外。
畢竟,姜木知每日一練的“棍法”是在院中練的。
“棍法”熟練了,自然想要用劍來練。
“我也去。”祁湛道。
“我知道,”姜木知點頭,“所以我提前告知你,讓你準(zhǔn)備一下?!?
……
姜木知和祁湛來到任務(wù)領(lǐng)取處。
約六寸的純白面板浮在虛空,姜木知隨便挑了個任務(wù)。
“你好,我們要領(lǐng)取‘采摘五株萬流花’的任務(wù)?!苯局獙ψ谝粋?cè)的負(fù)責(zé)人說著。
“叫什么?”
“姜木知?!?
負(fù)責(zé)人點點頭,拿筆在紙上記著,“他呢?”
“祁湛?!?
將二人名字寫完后,面板上的那項任務(wù)倏然消失,位置被其他任務(wù)取代。
“別忘了太陽落山前回來。”負(fù)責(zé)人盡職進行叮囑。
姜木知眉頭微蹙,劍莊離這不近,她不知道會不會在太陽落山前趕回來。
“萬一沒趕回來呢?”祁湛張口問道。
“害,”負(fù)責(zé)人嘆了口氣,“你們不是第一個問的?!?
“要是沒趕回來,護宗大陣不會為了讓你們進來而關(guān)閉。”負(fù)責(zé)人道。
“換言之,你們只能在外面過夜,若是遇到詭幻,和宗門沒有任何關(guān)系?!?
也就是在外面過夜不會被逐出宗門。
祁湛和姜木知對視一眼,一同道,“……好,我們知道了。”
……
出了宗門,祁湛從芥子袋中拿出一小型木制品,模樣很像飛舟。
姜木知本是無意掃了一眼,隨即驚訝道,“你居然有飛行法器?”
“昨日向柳師兄借的,他說劍莊離靈山宗太遠(yuǎn),若是憑腳力需要走很久?!?
姜木知朝他豎起一個大拇哥,語氣肯定,“先見之明。”
祁湛嘴角微彎,“是師兄主動借的。”
“那你倆都有先見之明。”姜木知回了一句,視線緊緊黏在祁湛手中的小型飛舟上。
“柳師兄有沒有叫你如何用?需不需要念咒語?”
聽著她好奇的語氣,祁湛沒有直接應(yīng)她。
只是用實際行動來展示他的答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