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木易衡沒有說話,因為不知道如何回答。
當時:
時間回到五萬年前,此時傾然正在閉關(guān),花界無人當首。花界中野心勃勃的執(zhí)長老早就想要奪取傾君之位,于是,那日便找上了天界與木易衡共同商議。
“執(zhí)長老來的倒是時候,本君正欲選一位花界暫時首位。”木易衡正坐凌霄寶殿,看著花界中掌管一半兵力的執(zhí)長老,勾唇輕笑。
“恕老臣直言,老臣想臣服天君陛下,做一花界小王,一直服從天君調(diào)遣。”執(zhí)長老雙手交合,雙腿下跪附身叩拜。
木易衡看著蹲坐下方,越來越渺小的身影,只覺得好笑。“花界劃出天界已久,本君未在位前,玉帝便已經(jīng)將花界割出,當時是為感謝尊王佛救了天界蕓蕓,便舍出花界。”
“天君陛下所言甚是,那天君不想重新掌管花界嗎?如今花界大盛,今后必定更盛。若及時收復,定能讓天界更加壯大。”執(zhí)長老聽著木易衡的似話又話,直接起身將心中的想法直言。
“本君覺得,”木易衡正欲說不,但自己突然感覺一陣眩暈,之后木易衡的雙眸微動,仿佛進入了一個不似他自己的靈魂一般,“非常可行,那,便按你說的辦。”下一秒,便直接道出自己反話。
于是,自那天起,執(zhí)長老便一直將花界的消息如數(shù)帶到木易衡面前。起初木易衡還以為有假,但后來一一證實。
木易衡目光一冷,身子靈魂切換。“是執(zhí)長老,他來找本君說要與本君合作。”既然你已經(jīng)是我天界人,就應該為了天界而犧牲自己。
“天君,此言當真?”傾然抬眸,證實了心中所猜,原來,真是手握重權(quán)的執(zhí)長老,真是欲貪念之下,一切皆有可能。
“本君還不會拿自己身家性命開玩笑,傾君大可放心。”危急關(guān)頭,木易衡自然是只會保護自己,而其他人為他的宏圖大業(yè)付出代價也不算什么,畢竟臣忠尚比一切更來的尊貴。
“如此。”傾然轉(zhuǎn)頭看向四周羅漢,揮揮手便讓他們散去,再看一眼佛祖,雙手并合輕輕俯身,“佛祖,今日之事乃我花界與天界之事,待本君自行解決。”
佛祖看了一眼傾然,又轉(zhuǎn)頭看了一眼木易衡,冷冽的目光直視木易衡,但語氣卻是萬般溫柔對著傾然說,“傾傾,若有難處及時回來,你尊師早已交代妥當。”
“好,我知道。”傾然點頭,駕馭起祥云聚集腳下,拉上木易衡的脖頸,就直接飛身出了佛界。
“傾君,本君的天后。”木易衡被突然一晃便身在佛界外的天空上,弄得木易衡一臉懵,緩過神來的時候,問了安向柳,又自嘲笑笑。覺得自己真的法力過于低微,竟然能被傾然這樣拎著走,真是!無能!
“你放心,待她見過孔雀大明王菩薩后,會有人送她回鸞羽宮。”傾然聽見笑聲也沒有說什么,但是說話的語氣卻吊兒郎當,一臉的無所謂。其實她是故意這般說法,安向柳既然重新進了佛界,而她特意派人通知了孔雀大明王菩薩,那么又怎么會輕易饒過她呢?而只要安向柳身在佛界,便絕對是一枚籌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