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安向柳就沒有那么理會,面對佛祖絲毫沒有什么敬意,連坐也不屑,直接開口就問,“佛祖,本宮和天君是來尋我們天界之人的。”
“天后說笑了,本佛這佛界怎會有你們天界之人?”佛祖冷眼看著安向柳,許久未見他這個“妹妹”依舊不討喜。這也是為什么明明有她這個女性,別人還是更喜歡傾然這個女娃。
“呵,佛祖不是已經(jīng)知道了嗎?為什么還要故作矜持的隱瞞什么?有什么意義嗎?”安向柳心想,簡直笑死了何必呢?
坐在內(nèi)室椅子上的傾然,雙手握椅,想要沖出去為佛祖打抱不平。佛祖礙于面子不好做,就讓傾然來做這個壞人好了。
佛祖一笑,“哈哈,我這佛界,藏你們天界之人有何意義?”
“這……”安向柳啞言。
“佛祖說笑了,”木易衡適時站起來阻止,拉過安向柳的手把她拉到身后,“天后久居天界,說話有點不合禮數(shù),望佛祖不要怪罪的好。”
看著突然被拉住的手,安向柳神情有點恍惚。
佛祖深吸一口氣,盡量克制自己的心氣,“無礙。”
木易衡看佛祖不介意,也就變得不再拘謹,他道出來意,“今日和柳兒來,是想見見佛母。”
“那你們便去。”佛祖做出請的手勢。
“……”事情有點脫離想象。
這時,內(nèi)室的傾然輕念咒語,召喚佛靈之牢,直接將阿木裟潑的尸體送到大殿。
炫目的黃色金光真身,就這樣照映在大殿之上,靈光大現(xiàn)。
安向柳從木易衡身后走了出來,看著面前的真身有點難以置信,它惶恐的轉(zhuǎn)頭看了一眼木易衡,之后全身發(fā)抖的看向那個金身。這次她看的仔細,真身尾巴后面是一個閃有孔雀的標志……她不可置信的往后退了好幾步,眼淚直逼出來。指著木易衡就破口大罵,“木易衡!你竟然,竟然是,將你的親生之子送入佛界。”
木易衡看著這個金身也久久不能回神,聽到安向柳的大聲斥責,他這才意識到事情已經(jīng)遠遠脫離了他的控制,他的計劃不是這樣的,“柳兒,沒有不是我,是……”他看了一眼佛祖,又故意低頭,似乎故意作秀給安向柳看。
安向柳處于震驚惶恐之下,根本沒注意木易衡的眼神,她緊張的跑過去伸手欲要觸碰那個金身,奈何佛靈之牢太牢固,剛意識到有人前進,就用法力反將安向柳彈開,“啊!”安向柳一下子就飛出了大殿。
木易衡聞聲心一慌,飛起便去接住安向柳。
不一會兒,兩人就又回到了大殿中,安向柳掙脫掉木易衡的懷抱,佛靈之牢她是聽過的,所以要想解開只有,她看了一眼佛祖,眼神充滿了求情之意,她含著淚,哭著對佛祖說,“小兒已經(jīng)知錯,還望佛祖海涵,放小兒一條生路。我與小兒多年未見,今日重逢,他日我定好好管教,望佛祖海涵!”
佛祖高傲的看了安向柳一眼,“說笑了,這天界之人隱瞞身份闖我佛界,按罪可不輕。”佛祖把玩手上的佛珠,輕描淡寫的說出了這番話,好似這個事情與他無關,不過這個人的生死不也是他一個人的話嗎?怎會與他無關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