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放心,很快,這件事,我們就可以重新審判,我跟你說的事情都籌備的怎么樣了?”太后沉敏神色一冷,當年的往事歷歷在目,她只有然兒父王一個兒子,原本這個位置實至名歸,沒想到,曾經(jīng)說愛她一人的皇帝,也竟然如此薄情,在外竟然還有遺落的孩子,笑死,她苦苦追求的一生一世一雙人,似乎是個徹底的笑話!
“馬上可以施行,二叔只有兒子并無女兒,和親的人非我莫屬,到時候,敵國的太子肯定會要求我封為公主才可,這樣二叔就必須把我過繼到他名下,然后。”
“然兒,說實話,去敵國,恐怕九死一生,哀家不希望你。”
“皇祖母,男人都薄情,皇爺爺包括我的父親依然如此,我不愿意做附屬品,但,亙古不變的歷史必須由我們開啟新河。”
“好,然兒,哀家等你。”
“......”
富麗堂皇的宮殿內(nèi),傾然和沉敏正在享受晚餐,這個時候外面響起一陣太監(jiān)尖銳傳呼聲,“皇上陛下駕到,太子殿下駕到,寧親王駕到。”
“皇祖母。”傾然停下動筷的手,看了一眼沉敏,二人點頭。
一身龍袍的男子走在最前方,皇上南宮烈一進門就喊道,“母后,兒臣方才下朝,就聽說然兒落水然后來了你這邊,怎么回事,然兒有事嗎?”
“怎么樣?”寧親王南宮寧冷著一張臉在太監(jiān)的攙扶下也進來了,見傾然坐在桌邊吃飯剛來就著急的詢問道,“母后,然兒,你也真是的,落了水感染了風寒要是傳給你皇祖母怎么辦。”
傾然聽聞,冷笑一聲,“二叔,父王不必過分擔心,然兒身子健碩的很,你們忘了,我也是習(xí)武之人。”
二人點頭,隨后也到餐桌落座。
今日是他們固定的家宴,只有他們五人,不分禮數(shù)不分尊卑,這是他們南宮皇族不變的規(guī)矩,因祖祖輩輩經(jīng)商,規(guī)矩太多,恐感染不合適的風氣,所以盡管稱王也不愿意過分拘束。
太子南宮鳳翊看了一眼傾然,表示問好,隨后也落座。
沉敏見所有人坐下,揮揮手讓宮女太監(jiān)下去,這才開口說道,“今日聽然兒說,救她的是敵國太子。”
南宮熠嘴角一抽,隨后冷不丁的說了句,“這太子的畫像傳的到處都是,招搖得很,誰認不出來。”
沉敏瞪了一眼南宮鳳翊,隨后開口說道,“熠兒,聽說最近,你又討了一位妾室,怎么此前那位異國美女你不是喜歡得緊?”
南宮熠嘴角嘟嘴,一臉賤嗖嗖的嘀咕道,“那些女人都沒有表姐一分好看,但凡有個一分好看或許我喜歡的更久一點。”
“放肆!”沉敏生氣的拍了一下桌子,“沒大沒小的!那是你表姐,你在胡說什么!”
南宮熠聳聳肩不耐煩的說道,“表姐生的這般俊俏,不就是讓人夸的,我還夸不得了。”
傾然瞪了一眼南宮熠,然后說道,“表弟要是很閑,可以去軍中練習(xí)練習(xí),軍法備戰(zhàn)看全了嗎,哪天要是敵國打過來,你可能帶兵上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