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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章 迷城

我和阿萊走在城市的大街上,這里貌似是最底層,兩面的房屋高得我喘不過氣,黑壓壓的一片,時不時有一雙紅色的眼睛盯著我,惹得我和阿萊渾身不自在,空氣中彌漫著血腥味,我只能捂著鼻子走,可是周圍的其他人似乎已經習慣了這種環境,但顯然我和阿萊并不適應這種環境。

這里的居民有很多,可是無一例外他們都很消瘦,這時有一排明顯不屬于這里的人迎著我和啊萊走了過來,身穿白色或者黑色皮衣,腰間別著一把手槍,為首的是一位年紀不過30的小伙子肌肉十分發達,身穿黑金色長衣很是威猛。突然有小孩跪在了地上,扯著為首少年的長衣嘴里喃喃道“哥哥我好餓能不能給我一點吃的,我娘昨天死了”這個小伙子搖了搖頭訓斥著這個男孩“沒有!滾開滾開“隨后一腳把小孩踢開,我和阿萊在旁邊悶不做聲,可能是已經習以為常了吧。

等這些人走后,我走到小孩面前,他的皮膚黝黑,身材矮小,模樣倒是挺好看,他用渴望的眼神盯著我看,周圍的人也用異樣的眼神盯著我,可能是我心地善良吧我隨手從兜里拿出一小粒金子當著眾人的面給了男孩,男孩拿著金粒慌張的向著遠處的兌換所跑去,剛才那些看著的人也如狼似渴的追了上去,“一個個的向瘋子一樣”阿萊說到,我卻是毫不在意,此時暗處走出來一個老太太,不屑的哼了一聲“你知不知道你這是害了這孩子”我回答到''我或許是在救他呢''隨后便離開了這個地方

我和阿萊慢慢的走記錄著這里的一切,似乎這里的人們已經失去了生的希望,每個人都目中無神,卻又有條不紊的做著自己該做的事情,我和阿萊好像很受這兒的人歡迎,有的人阿諛奉承討好我和萊,有的人投來羨慕的目光,但是還有的人眼中充滿戾氣和怨恨,我和阿萊穿過工作間和居民區來到了一個平臺之上,此時已經是晚上10點,但天空依舊很亮當然也很美,即使天空中已經沒有了鳥類和云朵,我聽著車間機械與機械的碰撞聲摩擦聲,我把他們比作是貝多芬的音樂美妙至極,站在平臺上俯瞰下方由一座座鐵塊堆起來的鐵山,時不時還會發出紅光猶如曾經的夕陽,但是人們都沒有見過夕陽。

正當我和阿萊欣賞著眼前美景時一隊列兵拖著一個小男孩走了過來,是剛才那個小男孩,他已經死了,但手中還死死的拽著我給他的金粒,我緩緩的說到“我餓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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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489年9月29日

‘什么?這是那個高級工程師的日記’季延說道,傳言說那個工程師進了一層后就再也沒回來了,也不知道是真是假”張令佳附和道,張令佳和季延是舍友,從兩人一起長大,一個18歲一個19歲,兩人都是孤兒,他們二人一直生活在五層從來沒有離開過這個地方,這本日記是張令佳從一個老伯那兒得到的,上面沾了一絲血跡,‘走了走了該去上工了,不然又會被那個該死的李八婆罵了’說這話的時候張令佳似乎心存怨恨,看來平時沒受那個李八婆的迫害,兩人路上有說有笑的,這兒好像也還不錯,兩人準時的到了工作的車間,這時那個李八婆走了過來,神氣的很“小李小張怎么才來呢?你看看老王早就到了,信不信我扣你兩的工錢!”‘你什么意思?我們兩個分明是準時到的!'話音張令佳捏緊拳頭就想要沖上前去理論,季延趕忙拉住了他,湊近他的耳朵說‘你小子忘記了上次你跟那個小販起沖突差點就被拉到第6層去了’張令佳哼了一聲便去上工了,季延上前給李八婆打了個招呼,輕聲細語到‘不好意思啊李總管,是我們來遲了下次一定早點來,我那兄弟不懂規矩,還請原諒,嘿嘿’“哈哈哈,還是小季懂事啊,去吧去吧”。

季延和張令佳來到更衣間換上了工作的服裝,一路上兄弟兩人都沒有說話,他們的工作很簡單,有兩個踏板需要站在上面用力蹬著,上面紅燈亮的時候就拉下拉桿等待片刻繼續瞪就好了,雖然這里的工作很乏味,但他們兄弟兩已經找不到比這個工資還要高的地方了,早上7點鐘上工晚上9點下班,中途有兩個小時的時間吃飯休息,一個月有兩天的假期,這已經是這里不錯的工作了,管理人員基本都是第4層下來的,聽說還有第三層的人,張令佳的夢想就是去更高層去生活,他已經受夠了這里的壓迫和不公,他認為更高層一定會有更好的生活,所以兄弟兩一直很努力,只要攢了足夠多的債券就可以換取去往上層的資格,反正從四層下來的那些家伙是這么說的,但事實真的是這樣嗎。

季延和張令佳忙完了一上午的工作去往了食堂,這里沒有肉,只有蔬菜,五層有一個巨大的蔬菜園每個星期都會提供很多蔬菜運往各層,具體是運往哪些層就不為人知了,這里的許多工作都會保密,張令佳坐在季延的對面他說道‘哥,我們到底什么時候才能離開這個鬼地方,我已經受夠這兒了,還有那個李八婆’季延回應說‘快了快了,馬上咱們就可以離開這兒了,忍忍吧,不要再意氣用事了’

‘那我可不可以帶蘭蘭一起走’‘這就麻煩了,你知道的在我們這兒自由戀愛是不現實的,好多人都因為這事情被打去了下層’‘可是.....’

'好了你不要再說了,到時候我會考慮的'蘭蘭是張令佳的暗戀對象,她在蔬菜園工作,他的父親和兄弟倆在一個地方工作,一次蘭蘭來給他的父親送蔬菜偶然的機會讓兩人相結識,互生情愫,在下班后兩人經常去逛市場,當然他們要裝作是不認識一樣,無論做什么都不能被別人發現,雖說吃的是粗茶淡飯,但兄弟兩依舊很享受,因為這是一天中難得的休閑時光,這時老王拖著疲憊的身體從工廠走了出來,眼中無神,四肢無力,嘴里一直在嘟囔著什么,旁邊的工友們討論著,‘聽說啊,老王他家老婆上工的時候受了傷,老母親也病倒在了床上’‘哎,不不不,我倒是聽說啊他老婆跟著一個高管跑了’.......張令佳過去攙扶著老王,畢竟小時候老王家母親經常照顧張令佳,季延湊上去問了問‘王叔,你這是怎么了怎么魂不在焉的’老王回答道‘我老婆被上層的那些高管抓走了,孩子也是,母親本來身體也不好,一經這么一折騰,病倒了’最近確實不太平,好多婦女和幼小的孩子都被抓走了,也不知道被抓去哪里了,張令佳帶著老王回到老王家中看望老王母親,老王說已經去醫院看了,可是費用實在太高,他們家擔當不起,張令佳握著老王的手說道‘王叔,這件事我會想辦法的’老王抹著眼淚‘謝謝你啊小張,實在是感謝你’‘小事,我小時候生病了不也是老太太照顧的嘛’完畢他們便去上工了。

張令佳找到季延說‘王老太對我們有恩,不能見死不救,現在需要3萬債券借給王叔,你看怎么樣’季延疑惑的問到‘借?你覺得沒個十年八年的王叔他還得起嗎,這也是我兩大半的錢,你不想去上層看看啦’‘可是也不能見死不救啊’‘救,當然要救,明天咱們放假,去外面看看還有沒有賺快錢的法子’。

下班后張令佳便去找蘭蘭了,他必須在11點之前回來,第五層有宵禁每晚11點必須回到家中,季延和張令佳擠在一個 6平米的小房間里季延是一個講究的人雖然房間很小,但是整理的十分溫馨,墻上有一扇鐵窗季延趴在窗上若有所思,向上看天空中有許多繁星,很美,往下看一眼望不到盡頭像是深淵,很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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